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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实话,如果温特酒的工艺再精细一些,还真不比那些名酒差。”
“是的,我就觉得挺好喝的,就是度数太高了,品种太少。”
“是啊,这些都是发展中的大问题。”张清扬打了个哈欠:“行了,我也没别的事了,你回去休息一会儿。”
“嗯,那我就走了。”江小米失望地站起来。
“小米,”张清扬伸手拉住她,江小米的身体猛烈地一颤,目光飘乎地看着领导。
“我们……都需要时间。”
“嗯,”江小米点点头,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我说的那些话……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荡妇?其实……那些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怎么会呢,”张清扬摇摇头:“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追求性和爱的权利,生理欲望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
江小米紧紧咬着嘴唇,缓缓走了出去。张清扬望着她性感的背影叹息一声,喃喃道:“虽然我们都有追求性和爱自由的权利,但是我必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下午的座谈会在温特酒厂的会议室举行,同大企业的会议室相比,这里更像是一个乡镇企业的办公室。墙壁的油漆已经脱落了,正中间还挂着坚持改革开放等二十多年前流行的标语。
张清扬坐在主位上往四周看了看,对余问天说:“如果不是你介绍,我都不知道这是一家赚钱的明星企业!”
余问天老脸一红,尴尬地说道:“张書記,是我们对这家企业关心不够,我向您检讨。”
“你是要检讨,但不是向我!当然,温岭市委有责任,黑果县也有责任。”张清扬挥挥手,又看向温岭的市长南门秋,说:“南门市长,你觉得造成不重视的原因是什么?”
南门秋说:“我觉得可能是太安逸了吧,大家都觉得酒厂现在还可以,反正不愁销量,每年都有一定的营利,保持原样就可以了。在这种思维下,所有的干部、酒厂职工都有点不思进取,忽略了它的进步,从来没想过要把它打造成更大的企业。”
“是啊,这是很多本地企业的缩影,在他们看来不赔钱就行了!”张清扬长叹一声,说道:“开会吧,今天主要研究酒厂的未来发展,我想听听大家的想法……老余,你主持一下。”
余问天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开会。今天很高兴张書記来到温特酒厂,他对温特酒厂的未来发展非常的关心,接下来希望大家有什么说什么,各抒己见,让领导明白你们的想法。下面,先请张書記讲话!”
会场内响起了掌声,张清扬抬手压了压,说道:“别搞得那么正式了,这又不是常委会,大家有什么说什么。我先不谈想法,只想听你们对未来的展望。首先,李厂长先讲一讲温特酒厂的基本情况,比如温特酒的历史、背景,生产环境……”
以余问天为首的干部们听到张清扬问的如此详细,心中暗暗佩服,看来领导是真的对这个白酒项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厂长李长水笑道:“张書記,要说这些情况,我觉得由巴日图書記介绍更为恰当。”
“嗯,有道理。”张清扬看向巴日图:“你不止是黑果县的品酒大师,更是温岭地区的酒神!”
巴日图笑了笑,说道:其实温特酒并不是一种酒,而是温岭地区白酒的统称。
温岭同西北其它地方不同,水草丰美、物产丰富、被誉为‘塞外江南’、‘西北粮仓’,这为白酒生产提供了丰富优良的自然条件。
温特、温力老窖、温岭河等白酒是其中的佼佼者,远近闻名,声名远播。
特别是温特系列白酒,更成为了温岭白酒的代表,除掉温特酒厂生产的正规温特酒,温岭各地所有生产出的白酒对外都称为温特酒。
所以,有些外来的游客很难买对真正的温特酒。
张清扬听到这里,问道:“这也就说,其它厂子都在盗用温特的商标?”
“也不是这样……”巴日图摇摇头:几年前,温特酒赢来了发展机遇,有点供不应求的意思,市里考虑反正其它酒厂生产的酒和我们区别也不大,就对温特酒商标地理划定了一些区域。
只要在这几个范围内的酒厂每年向我们和县里交出一定的商标使用费,就可以利用温特酒的商标,但包装不能和我们一样,温特酒现在是温岭地区的专用标志,很多酒厂都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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