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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的时候,他和我们一群人都在一起,不可能有作案时间,你要查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堆名单,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收队了。”
军爷懒得在这里叽歪,直接对赵所长说道。
军爷的话正和赵所长的意,正想趁机下台走人,那边的小泉君却不依不饶。
“怎么?你们这些警察都不办事的吗?给人几句话就吓退了?他不在现场,难道不可以是他策划,找人实施的吗?这能证明什么?”
小泉君不顾赵所长那吃人一样的眼神,就是不打算放过赵天明,不过他也不敢公开质疑军爷帮人开脱,给假口供。从今天他们这样亲密的态度来看,很有可能他说的是真的。
“不好意思,我这次是第一次来姑苏,刚好就是前天到的,这里的人都没认识两个,更不用说找人来作案,你想找事,麻烦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赵天明站出来反驳说道,这日本鬼子冤魂一样缠着他不放,他也有些不耐烦,要是李修善他们还在,一定让他们再去偷一次,把他们掏干净。
“根本就不清楚来龙去脉,在这里搅风搅雨,这明显是栽赃嫁祸,虚报假案,利用警力进行打击报复,这种人才应该处理一下吧?莫非你对付起自己人毫不手软,对外人就没了底气?”
这时候,军爷在一边冷声说道,摆明了要让这日本鬼子吃点苦头,他们这一代人,就没几个对日本人有好感的,还敢到中国来搅风搅雨,不给点颜色他瞧瞧,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本来都懒得搭理他的,非要在这里找不自在,那就进去蹲十天半个月玩玩吧!
赵所长看到军爷那阴沉的神情,不敢和他对视,喉咙鼓动,真怕他迁怒自己,连自己一起收拾。
对这晃点自己的小鬼子,赵所长早就不爽了,既然军爷发话,还帮他找好了理由,他也不介意做点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摘出去,明哲保身,得罪了军爷,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现在我怀疑你虚报假案,跟我回警察局走一趟吧!”
赵所长转身对小泉君说道,手铐拿在手上,大有不服从就给他铐上的架势。
“你们这是黑白不分、颠倒是非,明明他才是犯罪分子!你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看到赵所长居然调转枪头对付自己,小泉君指着他愤怒地说道,给他送了这么多钱,一点点小事办不成不说,居然还反过来找他麻烦,简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带走!”
赵所长才不会和他废话,言多必失,万一在这里给他说出点什么来,就没法收拾了,直接示意两个给他带上手铐,驾着他往外走,和副会长说声抱歉,才收队走人。
“没事了,大家散了吧!”看着用挤满了整个展厅的人,副会长招呼工作人员,疏散人群。
“事情不会真是你做的吧?是不是五爷带来的那几个人?”
等大家离去,周老对赵天明说道,他很自然就联想到那天五爷带来的那几个人,似乎就和赵天明认识,他们应该也是干这一行的,现在那日本人丢了东西,直接找到他头上,也太巧合了。
“在夜市里碰到,就盯上了那个日本鬼子,我让他们帮忙弄回来那件法器,其他的我没碰。放心吧周老,我自己有分寸的,不会行差踏错。”
赵天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
“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有些时候,走错路,就没法回头了,一辈子都打上烙印,你现在前途无量,没必要走些歪门邪道。”
周老点点头,对他的行为,倒也没说什么,听他语气,口中所说的那件法器,应该很不简单,才用了些手段,对此,他也没什么抵触,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
更何况,接触古玩的,本来三教九流的人就多,人品复杂,什么人都能碰到,不过,这些时日的接触,他知道赵天明是有自制力的人,能把持住自己。
……
警车上,赵所长就坐在小泉君旁边,对小泉君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赵所长,现在没人,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
小泉君压下心中的怒气,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还是先脱身再说,他不认为赵所长能把他怎么样,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出事了一起玩完,刚才在玉雕协会,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所以,即使被上了手铐,他心里也并不是太紧张。
“放了你?放了你我怎么交差?军爷会怎么找我麻烦?他的名字你又不是没听说过。”
赵所长嗤笑一声说道,旁边还有两个警员,不过都是自己人,摊开来说,他也无所谓。
“那你认为找我麻烦就行了?你不怕我将我们的事都说出去?”要不是还有一些理智,小泉君对眼前赵所长的这副嘴脸就想一脚踹过去。
“放心,你现在的情况,最多也就拘留半个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委屈一下,大家也都好交差,要是你什么事都往外说,那就不是十天半个月那么简单了,而是十年八年,两者的差别,相信你自己会做出选择。”
赵所长这种老油条,什么场面没见过?小泉君那几句话,根本吓不了他。这不识趣的日本佬居然还敢拿事来要挟他,心里打定主意,等他进去以后,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放屁!拘留半个月?你说得轻巧,马上放了我,不然我和你鱼死网破也不让你好过!”
看赵所长说得轻描淡写,好像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小泉君差点没鼻子气歪,他知道赵所长无耻没品,但是没想到无耻到这种程度!
“你在里面慢慢考虑清楚好了,看看谁后果严重一点,不知道,你收集了那么多古玩,都弄到哪里去了?混了这么多年,我好歹也能猜到一点,所以,你给我老实一点,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然我最多丢了乌纱帽,你呢?准备一辈子待在里面吧!”
既然撕破脸皮,赵所长也就不再客气,敢把自己当枪使,不给他颜色瞧瞧,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这还算是轻的,要不是怕他真的鱼死网破一拍两散,保证一堆手段等着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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