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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步靠近,孟沛远扬手将花瓶连带着玫瑰一起端了起来,朝着垃圾桶的方向而去。
“哎,孟沛远,你要干什么?”白童惜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见孟沛远把玫瑰花一股脑的倒进了垃圾桶,她急了:“这花是我的!”
孟沛远把盖子盖上,冲白童惜摇了摇手里的花瓶:“可这花瓶是我的,我不想借你用来插花,不可以吗?”
白童惜被堵的无话可说。
是啊,整个香域水岸都是他的,愿意供她住,供她吃,她是不是就要感恩戴德了?
见她气鼓鼓的,满脸不服气,孟沛远侧躺进客厅沙发里,悠闲的看起了电视。
女人越哄越跟你横,他可不惯着她这个臭毛病。
白童惜气了一会儿就气不动了,孟沛远只有在宠你的时候才会把你当块宝,而她呢,在他心里不过就一根草的地位,还是杂草!没资格闹脾气。
她挪到他跟前,踢了踢他横在沙发上的长脚,说:“把脚放下来,我也要看电视。”
孟沛远慵懒的抬抬眼皮:“你喜欢看球赛?”
白童惜扫了电视屏幕一眼,一堆流汗流得臭烘烘的男人围着一颗小白球争来抢去的,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喜欢……我比较想看电视剧。”她实话实说。
孟沛远坐直了身体,有些可恶的说:“你可以拜托或者是请求我,没准我愿意把遥控器分你一半。”
白童惜咬牙切齿:“你不是要去医院看诗蓝吗?还不去?”
孟沛远定定的说:“不,我今天就在这里看着你。”
白童惜气急攻心:“你看门狗啊?没事看着我做什么?”
孟沛远居然没生气:“我不在,只怕你会一枝红杏出墙来。”
白童惜揪了把头发,抑制住大喊大叫的冲动,最后“咚咚咚”的往二楼走,就想离这个毒舌男远点。
这时,安静了没两分钟的门铃再度响了起来,倚在沙发里的孟沛远,懒洋洋的对她说:“看你活蹦乱跳的,想必是好得差不多了,快去开门。”
十分钟后。
帮白童惜打完针,复完诊的于素,下楼对孟沛远说:“你老婆的腰伤基本消肿了,我明天不会再过来,要是有问题的话,你再联系我。”
孟沛远舒了一口气。
于素见他刚开始一副担心的不得了,现在慢慢放下心的样子,犹豫道:“你……”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于素微微错开眼:“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昨天不在家,是去了哪里?”
孟沛远想也不想的说:“她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于素听完,忍不住笑出声来。
昨天无意间撞见白童惜和其他男人出双入对,她还替孟沛远愤愤不平过。
而此刻她终于明白,孟沛远是个极有分寸的男人,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卓家。
少女系的粉色房间内,卓雨猛地将佣人呈上来的甜品打翻,并出言训斥:“天天都是这些,厨房做的不腻我都要吃腻了,给我换!换!换!”
“小姐,我马上吩咐厨房换花样,您别生气。”女佣跪在地上,一边收拾残渣一边小心的说。
卓雨娇蛮的瞪着女佣:“你这个死丫头,成天拿这句话敷衍我,要是这次我再吃不到合心意的东西,小心我让你收拾包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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