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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不需言说?”南鹤刚刚平息了几分的怒气蹭的升了上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在你眼里,难道我便是一文不值的?”
花千柳:“……”
他委实没有想到南鹤竟会动这么大的肝火,忙上前来,轻声哄道:“自然不是,你在我眼中,自然值得世上最好的,鹤儿,我知道是我的不是了,你就莫要同我置气了,好不好?”
南鹤抿着唇,一言不发,眉眼间已然有了几分松动。
花千柳心中一喜,顺势将她的手牵了过来,故作可怜的朝她眨眨眼,“我已经知道错了,若是你还是不开心,那我现在问你来问你。”
说着,他正了面色,拉着南鹤走至二楼回栏处,躬身作揖,扬高了声音道:“南鹤姑娘,在下花千柳,愿以为全数身家为聘,娶姑娘为妻,不知姑娘可愿?”
眼下阁内还在营业,他又是刻意让所有人都听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
南鹤只觉,连日来的憋闷在这一刻尽数散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她面颊都烧的火红。
承欢阁的姑娘们多是大胆,此刻见状便跟着起了哄,笑着喊着要南鹤答应,花千柳亦收了往日浪荡的样子,微微抬了头,面目认真肃然的看着她。
南鹤本想索性答应了算了,但话明明已经到了喉间,她却喉头发紧,一字都吐不出来,饶是她往日冷淡大胆,可此时四周的眼神也让她羞涩局促到了极点,竟是没受住转身便跑了。
花千柳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她慌张局促的背影,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二人一路到了承欢阁外,南鹤才停住脚步,却因脸上羞红迟迟未曾回头。
花千柳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她轻声道:“我愿意。”
他心中所有的愤懑不解都在此刻化为飞灰,唇角高高扬起,上前兴奋的将她抱了起来。
原来,亲口听到她说出的感觉是这样的,先前当真是他的不对,竟然会疏忽至此。
……
花千柳既然赔罪求亲了,南鹤也应下,二人的婚事很快就敲定,彼时,先帝的丧期已过,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正大光明的筹备了。
南鹤也抛下了诸多事情,日日也跟着一同忙碌。
只是,正当距离两人的婚礼不足半月之时,如今的陛下阎岑轩驾崩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神国,举国哀悼,丧期又是一年。
这样的消息于花千柳南鹤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尤为是花千柳,手中还拿着耗费半月之久,特地从江南运来的红绸,初闻此消息直接便将红绸摔在了地上,“什么!”
接着,便是一阵咬牙切齿,“那小子的身子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会这样!”
期待了三年的婚礼不得不生生延后,花千柳心中实在憋闷,此刻自然没有心情再去担忧阎岑轩。
南鹤脸上也笑不出了,将红绸捡起随手放在一旁,想开口安慰,可自己也是满心的烦闷,委实说不出口安慰的话来。
她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心中到底对这场婚礼期待至极,眼下也是的的确确的失望烦闷。
二人静静对坐良久,花千柳才突然又站了起来,惊异道:“事情怎么会这么巧,那阎岑轩的身子也不可能说驾崩就驾崩。”
南鹤也微微蹙了眉,片刻后,才道:“此事确实蹊跷,不妨你去禹王府看看,主上跟王妃那里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见解。”
花千柳应下,很快便策马去了禹王府,只是,这一遭自然是白走了,那时的阎北城陌上花也还在等待皇城的旨意,对此事不甚清楚。
于是乎,接下来的两月里,花千柳几乎日日都要登门一趟,问皇城的动向。
只是,这几个月自然都是无功而返。
直到有一日,他方才准备前往禹王府,找阎北城给他想想法子,却见禹王府的角门处停了一辆马车,一白色衣袍的男人从角门走出,正欲上马车。
花千柳灵机一动,快步上前拉住那男子,那男子转过头来,即便是被人这般失礼的直接拽住,嗓音仍旧温润如初,“这位公子,你有何要事?”
“阎岑轩!”那男子话音刚落,花千柳便猛然喊出声来,一双眼眸几乎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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