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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疼的眼眶通红,双唇微启不住喘息,
熟悉的冷松香裹的她严严实实,就如同禁锢她的臂膀,不给她一丝一毫逃走的可能,
她从小就被阿娘说比驴子还倔,说她鸭子死了嘴还硬,说她迟早被这个性子给害了,
是的,阿娘说得全都对,
为奴多年,日夜磋磨都没磨掉她的硬脾气,她喜欢沈渊的时候会对他百依百顺,死心塌地,不喜欢了,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就比如眼下这个蠢问题,三番两次问的她火气同样蹭的冒了起来,
“见与不见和沈大人有何关系?沈大人管天管地,还管到我一个良家妇身上来了?莫不是我在梦里考取了功名,入朝为官成你监视的对象了?”
她嘲讽道,
沈渊像是被气笑,笑了,但眸光更加深不见底,透着彻骨的寒意,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问,“柳儿,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酒酿回,“大人,民女叶柳已是良籍,我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的人。”
“良籍?”
沈渊嗤笑道,“我怎么不记得给你放籍了?”
“大人是贵人多忘事,您记不记得不重要,官府户籍册上分明写着我已为良籍,婚嫁自由,您如此做法就是强抢民女,和李家大少有何区别。”
“所以你铁了心要跟他走?”
酒酿在气头上,忽略了话里的戾气已然达到顶峰,开口道,
“我跟谁走都不关沈大人的事——唔——”
狠恶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骤然落下,封住了她吐字刻薄的双唇,叫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火烛燃尽,
车厢陷入黑暗,
剧痛让她哭出声来,
而那人却温柔地安抚,说,“不哭了。
。
。”
“不哭了。
。
。”
沈渊摸着她后脑,咬着她耳垂呢喃,
他轻声细语,“我是怎么教你的…”
酒酿周身一滞,许久,像是认命一般,额头抵上他肩,在黑暗中循着气息找去,找到柔软的双唇,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虚情假意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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