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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盒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红色小铁盒放在我的手上,“早中晚各敷一次,一个礼拜就可以消肿。”
“诶?那么明显,连你都看得出来我的脸肿了……一个礼拜,这么久吗?”
董新宇挠了挠头发,“那个……我眼睛也不瞎。”
那就很可怕了,现在是不是肿得更加夸张。我几乎不敢照镜子,怕残忍的现实沉重打击我脆弱的心灵。
钱被郑清执败光,头发也短一截,脸也不对称,天,我现在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
“都是这样的,皮外伤而已,一个礼拜的时间已经很快了。”董新宇很无力地安慰道,“不仔细看,倒也看不明显。”
郑清执在一边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咯咯咯”,听着喜难自制。
基本上,我很难相信董新宇说的那句,“看着倒也不明显。”
我在内心又把那个卖鸦片的狠狠臭骂了一顿,虽然傅绍清早就把他一枪打死。
说起来,当那个人在我面前倒下,我竟然平静地没有什么感觉。
没有害怕,没有惊讶。
大概是因为他背对着我,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狰狞恐怖的面容,没有流多少血,和睡着无异。
大概是不稀奇,傅绍清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杀人。
大概也是因为自己似乎变得比他更加可怕,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命在我面前,也变得不值钱了。
口袋里的鸦片还在,我忽然没有了说话的心思,“你们两个慢慢聊,我累了,想去睡觉。”
我哪里睡得着,回到房间,将门反锁。把鸦片用纸巾包裹得严严实实,装在木盒子里。谁也不知道,女人琳琅满目的梳妆台,还匿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东西。
“董新宇走咯。”郑清执在门口传来这样一句话。
我故意不应答,
她便开始自言自语,“诶,那么快就睡着了,连晚饭也不吃。是不是想一个人偷偷摸摸地瘦,哇,被我识破,卡洛琳,你休想得逞。”
我埋在被子里,听了这话,忽然便笑了出来。
这四年,她带给了我很多,也改变了我很多。她教我怎么去变得更加强大,不被人欺负。于是,我便在这几年的时光里,彻彻底底地变成另外一个人。
可清执依旧善良。
如果她知道我手上有鸦片这种东西,绝对会和我大吵一架。
我承认,这样的我,实在有些不道德。
第二天,我没有请假,却选择在第三节课上偷偷地溜出学校,没有人知道。
傅绍清的人知道我所有的课程时间,这造成了我不少困扰,除了上学和放学,无论我在干什么,上第几节课,他们都知道我的去向。
而现在,大概所有人还觉得我正坐在偌大的大讲堂里,听着胡子花白的老教授说着无聊的理论课,可我已然从后面溜出了学校。
我故意将自己弄得乱糟糟,脸上全是泥巴灰,乌黑的大帽子,盖住头顶上细碎的假发,套着宽松的男士汗衫,乍一看,和街边的瘦瘦小小,发育不良的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眉目五官的细节便禁不起推敲,再傻也知道是个女孩子。
我倒是不担心,街边有很多这样女扮男装,专门坑蒙拐骗的女阿飞,不稀奇。
前面就特属司,港督为了招待京军特意开设的地方。
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场所,因为最核心的区域全都集中在政府大街,傅绍清的独栋别墅里,那里的戒备才算真正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傅绍清为了不拂了港督一番好意,便拨了一些人到这里守着的,自然,都是些最下等的兵。
这也是我敢来这里的原因。
来回巡逻着两个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的士兵,我装作不经意走过,又装作不经意地撞了他们一下。
“诶!对不起,两位军爷,小的走路没带眼睛。”我冒冒失失,连声道歉。
其中一个倒是大方,挥挥手,“哪来的嘻皮,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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