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凌芷怔怔的望着慕容昭,眼眶中强忍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落下来。
此时她双手被束缚,双腿被他压在下面不能动弹。而他还在不停的吻她,身上犹如被火焰般烙过一般,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瘀痕。
为什么,为什么慕容昭会这样对我。为什么拼了命去守护的人,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就像前世那样对吗。深爱的那个人,不论之前怎么温柔体贴吗,最终还是会如此恶劣的对待你。
慕容昭,慕容昭!
“你……哭了。”慕容昭的动作一顿,静静地伏在陆凌芷身上,怔怔的望着陆凌芷脸上的泪痕。
陆凌芷偏转过头,紧紧咬着唇,死死的瞪着他。那目光很复杂,没有愤恨,只有犹如死水般的绝望。
陆凌芷不再说一句求饶的话,就这么望着慕容昭,只是那眼眶中的泪珠,连绵不断滑落而下。
不想在这种时候掉眼泪,但为什么还是忍不住。
陆凌芷,你还在为这个人男人伤心吗?你他妈值得吗。
慕容昭就这么静静望着陆凌芷,脸上野兽般的气息渐渐褪去,一双琉璃紫眸渐渐恢复清明。眼中不再是欲望的火焰,多了一丝愧歉和心疼。
马车之中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床榻上散乱了一地的衣服,尤其是陆凌芷的衣裙,几乎都是被慕容昭撕破的。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件衣服蔽体,宛如白玉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从脖颈一路到锁骨,都烙着紫红色的吻痕。身上还有多处青紫,都是他的杰作。
只差最后一步,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也只差最后一步,他差点就毁了她。
慕容昭醒悟过来,右手抬起,指间轻轻划过陆凌芷身上的瘀痕,眼中的心疼一览无余。
但是他的手一碰到陆凌芷的肌肤,陆凌芷就会忍不住一阵战栗。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在怕他。
“怎么了?突然停下来了?是不是没玩的尽兴?”陆凌芷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淡淡说道。
慕容昭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阿芷,对不起。”
“别这么叫我的名字,我他妈觉得恶心!真恶心!”陆凌芷鄙夷的看着他,说话毫不留情。
但她怨毒的话,犹如一把尖刀,深深扎在他的胸膛。
慕容昭望向陆凌芷,眼神犹如受伤了的小兽,让人觉得心疼。但陆凌芷心里更疼,他突然对自己做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就这样看一下就能让人觉得心软吗?
慕容昭,你到底把我陆凌芷当做什么人了?
“对不起,阿芷。”慕容昭轻轻搂住陆凌芷,将散落在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紧紧地搂住陆凌芷。
陆凌芷心口一阵刺痛,他知道他这样的人,大概从出生开始就没对别人说过对不起。
也渐渐想明白,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他是怕自己真的嫁给了云曦,他是在害怕。所以才这么粗鲁的,恨不得一下子就占有自己。
但能想明白是一回事,原谅又是另一回事。
刚才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扎在陆凌芷心里。只要一去想就觉得疼,更何况将这根刺拔出来。
从南州出发之后,一路行程了半个多月,终于抵达京城。这期间,陆凌芷都没有再跟慕容昭说一句话。在南州中毒之事,想必慕容昭已经采取了行动去对付呼和德。但她还不想理他,所以也不知进展如何。
但其实心里也把呼和德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耍这种卑鄙手段,也不会让她跟慕容昭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涉及云锦城和百茶城城的谋反案已经告一段落。今年的贡品全部被扣押,所有排查出来的贡品,全部剥茧抽丝般的向后查,也使得一大批涉嫌官员入狱。
为了以防万一,这一次的贡品根本就没有拿出来使用,集体焚毁了。
背后主使者没有查到,只有少数几个贡州抓到了一些小喽啰。皇帝震怒,但线索皆断,最后也就杀了一批替死鬼了事。
陆凌芷回到京城的时候,陆凌霜一行依旧没有回来。此时已经是盛夏八月,远去漠北的四皇子也回来了。
现在京城中最新鲜的两件事,一是从去年冬日开始就闹到现在的陆凌兰怀孕事件,算算时间终于到了要生产的时候。赵孙两家也将陆凌芷现在住的小院彻底包围了,唯恐有失。
而叶茂然受不了如此奇耻大辱,早早就回了江南。不过现在已经到了科考的最后一关,想必他不久也要回到京城。叶家上次借了钱去卖粮,被人坑了,欠下一屁股债,就等着叶茂然靠这一仗翻身。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