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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为人鱼的那日起,鳏鳏对九霄可谓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成了半个女人的鳏鳏有了女人爱美的天性,而让她成为半个女人的功不可没者乃是九霄。恨,则是因为九霄之前竟一直以假面欺骗自己,且其真面目很可能是一个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美男。
九霄那日告知鳏鳏,日后会助她渡成人形,鳏鳏却没有想到,成人的一天来得竟然是如此之快,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那刚得的美丽鱼尾,那美丽的鱼尾已经化成了两条修长而雪白的腿。幻成人形的鳏鳏模样上也更加精致了,俨然成了一块如刀子精心雕琢成的玉人,全身竟细腻光滑得如瓷,通透明朗得如玉,从头到脚找不着一块瑕疵。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自然垂落,覆在丰满的臀上,水波里一面轻轻晃动一面泛着黑玛瑙的光泽。连扇贝看了都垂涎三尺,眼冒桃花,口中直呼:“小美人、小美人、小美人”忍不住伸手去掀鳏鳏薄透的红鲛绡,摸住鳏鳏滑溜溜的大腿就不肯再收手。
鳏鳏潜意识里有些抗拒,或许是听了上次九霄那一通授受不亲、寡廉鲜耻的教诲。深入一想:扇贝是个雌的,平时又与自己关系这般亲近,是无话不谈的密友。
虽已化成了人形,但鳏鳏依然生活在大泽的水底。扇贝曾说两人处于九霄所设的“天然巨釜”,周围有无形的屏障妨碍了巨釜与大泽的连通。如今,不知是九霄收回了封印还是其他的原因,那巨釜与大泽已经相连,鳏鳏与扇贝也能够自由来去,水下生活的鳏鳏依然保留着鱼的习性,尤其是向上潜游的时候,两条腿摆动得何其像生着一条鱼尾。
白日里,鳏鳏不敢出来,想想脑中乱入的那一幕便不寒而栗,生怕被九霄那恶人抓了,沦落到被剜心的悲惨遭遇。鳏鳏的心思和脑子极其简单,不会想得很多,最喜欢浑浑噩噩,耳闻与目视,便是她判断一个人好坏的标准。比如对九霄。来大泽的时候听见有人说煮,鳏鳏便恨透了要煮她的人;后来被九霄从缙霄手中救了,死里逃生,又感激九霄;看见自己有条美丽的大鱼尾时,也喜不自胜,爱屋及乌,同时对那个助她成为人鱼的九霄也多了好感;再后来看见九霄的真面目,发现九霄竟然与脑子里乱入的那个坏人的影子重叠时,又憎恶和惧怕起九霄来。。。。。。
也许前一刻能对一个人感恩戴德,下一刻就对他嗔怒怨憎。善变。
每至夜阑人静,鳏鳏才敢浮上水面,披着一头柔和的月光,密密匝匝的星星挤满了深窈的天宇,像很多双眨着的眼睛。鳏鳏从水中探出头来,好奇地四下张望,又一头扎入水中,游了一段距离,触到了礁石,估摸着到了水滨,鳏鳏从水中钻出来,坐在礁石上,捡起一只螺悠然地吹起来,螺声幽长,婉转不绝,正专注吹奏,忽听背后传来一声“阿沅”
鳏鳏转过脸来,背后赫然修立一英俊男子,一身赤色衣裳,夜风里上下翻卷,飘飘欲仙,和九霄一样。那男子朗眉星目,缓缓从怔忪间回过神来,收回落于鳏鳏面上的视线,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言罢,又将视线投向鳏鳏。
鳏鳏清晰地看见他额角落着一枚赤色的圆日印记。一直被眼前的陌生男子盯着打量,鳏鳏并不感到害羞,却以明媚的笑容回之。
那男子又是一怔,随后大步向鳏鳏趋近,他来到鳏鳏跟前,专注地低目打量她,鳏鳏也抬目打量他。眼前倏尔盖来一片阴翳,那男子伸手向鳏鳏额间的凰印探去,触及时轻轻抚了几下,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只火红的凤凰花,簪到了鳏鳏发间。
鳏鳏一低首,看见发间一朵艳丽的花朵,粲然笑起来,眼睛里似有闪烁的星星,转首多打量了男子几眼。那男子盯着水面上映照的绚烂光华,突然伸出双手按住鳏鳏的肩,鳏鳏心底腾起一阵惶恐。那男子拨开她的湿发,露出她洁白光润的螓首,一低头便吻了上去。
鳏鳏腾地躲开,往礁石边缘挪了挪。那男子轻笑一声,一掀衣袂,与鳏鳏并肩坐在了礁石上。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那男子侧首询问鳏鳏,鳏鳏却警惕地看着男子,也不回答。
那男子又重复地询问了一遍。
鳏鳏依然不答,却反问男子:“那你又是谁与我坐一起干什么”她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睁大眼睛,眼里的光芒能灼痛人眼。
男子笑得更加爽朗,双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鳏鳏:“我常年都在这里,可我却从未见过你呢。你倒是先说说,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鳏鳏还是倔强地不作回答:“你若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说罢不等男子回答又接着询问:“为什么我先前没看见你,你突然就冒出来了,还喊我阿沅,你说的阿沅是谁”
那男子收回目光,仰首转望漫天的星星,伸手指了指:“我从天上来,我是阿沅的哥哥。”
哥哥鳏鳏觉得常常在自己脑中响起的那声阿沅应该就是这名男子的妹妹,遂侧首与男子四目相对,一双瞳子黑得像曜石,细细审视着男子。眼前的男子与那阿沅生得确有几分相似。见鳏鳏一直凝视着自己,男子低声笑了,笑时靥边若隐若现地浮出一个大笑涡,抱臂自上而下地打量起鳏鳏来,鳏鳏刚从水中出来不久,乌黑的头发都漉漉地搭在背上,一身鲛绡虽然遇水不濡,没有贴在身上,却轻盈通透厚薄不匀,凝脂般的肌肤通过鲛绡透视时红得晶莹。鲛绡盖至膝下,露出她雪白的腿肚,秀美的双足浸在水中,拍打着水花发出悦耳的响动,听得人心弦颤动。
男子只手探去她背后,轻轻地抚摸起她那头漂漂亮亮的湿发来,神情却是那样肃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他的声音听起来沉着而彬彬有礼。
鳏鳏眯了眯眼,灵机一动,指了指水下,回答说:“我从水下来。叫鳏鳏。”
“鳏鳏”
“水族”男子眉心动了动:“你是鳏鱼”
鳏鳏摇头。
男子眉心紧拧,随鳏鳏一起摇头:“鳏鳏,鳏鳏,这个名字不好听呢谁给你起的你爹娘吗”
鳏鳏不说话,低头想了半晌,猛然抬头不依不饶地追问男子:“为什么不好听”
男子愕然,心道:鳏鳏、鳏鳏:忧心忡忡而张目不眠,岂不是不好么。口中却没这样告诉鳏鳏。又倾了身子过去亲吻鳏鳏的额头:“抱歉,说错了,好听呢。”吻完竟盯着鳏鳏的脸,眼里大放异彩:“咦竟不脸红”
男子的举动,让鳏鳏有些意外,想了想九霄那番话,鳏鳏拿手擦了擦额头,复述道:“有人说,男女授受不亲,女子若是像我这样,还不知道脸红,便是寡廉鲜耻。”
那男子听闻,笑得更加厉害,狠狠揉了揉鳏鳏的脑袋,又捏了捏鳏鳏丰润的脸:“傻鳏鳏,那你为什么还不脸红因为脸皮厚么”
鳏鳏被他捏出了满腔怒火,一头扎入水中,不辞而别。
那男子在礁石上静坐良久,细细想着方才目视鳏鳏拨水游走的一幕。她双腿交叠着摆动,真像一条鱼在水中摆尾的样子,莫非她从前是大泽的精灵,如今已经修成了人形
回到水底的鳏鳏难得开始思考起日后。从前还是一条鱼的时候,没有理想,只知吃喝,得过且过;如今化成了人,还是这样,浑浑噩噩,日后会上陆地生活吗日思夜寐地思考将来,真是应了九霄给起的名字,鳏鳏:忧心忡忡而张目不眠。
想着想着竟似入梦:大雾弥漫里,惟她踽踽独行。她用两条腿支撑起了整个身子,在弥漫的雾气里踯躅着前进,许是不适应陆地生活,起初走得很慢,走着走着脚步已经渐渐加快,后来竟健步如飞。然后,她隐隐约约地看见了很多路人,他们都在行走,就像是一场竞走,她逐渐将一些人甩在后面,逐渐超越走在她前面的人;
也像是一场登高,她越登越高,要冯虚御风、凌云迫日。。。。。。可路不好走,荒草萋萋、荆棘遍布,扎破了她的脚底,鲜血染上了荆棘,开出艳丽的花骨朵来。最终她竟能一往无前,将所有人都甩在了后面,成功走出了阴霾,尽头惟有她一人,那时她竟换了一种姿态,五彩祥云缭绕在她周身,华美的凤凰一只只地围绕着她旋转,她勾起唇角,眼角上挑,像一只骄傲的鸾凰在苍窈的穹庐孤独地睥睨着芸芸众生。
正春风得意,哪知脚底一沉,竟险些从云端跌落。有一只手及时将她握住了,手掌温厚,紧紧将她的手都包裹住。那人卓然而立,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鳏鳏,你永远都不会孤单。”随后与他一起从天际坠落,坠入深海,蔚蓝的海水下,两人交缠在一起,像交融的水和乳,分不清彼此。她清晰地看见自己:人首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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