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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少能明白,祝烽对自己,是不同的。
所以,她敢跟他闹,跟他吵,甚至跟他当面对峙。
但宁妃呢?
她的那种冷漠,却孤独的心气,又是来自何处?
她想着,慢慢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呆呆的看了大半天。
自己和她,真的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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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两天过去了。
南烟捧着自己绣好的一块丝帕,上面一枝栩栩如生的寒梅,左右端详了一番,满意的将最后一根丝线打了结,用牙咬断。
一旁的念秋看着,轻声道:“娘娘真厉害。”
“……”
“好漂亮啊。”
南烟自己也很满意。
小时候在司家,这种活计做得多了,她会好几种绣法,跟那些绣房里的绣娘比,也毫不逊色。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绣太复杂的东西。
只是一块丝帕,一枝寒梅而已。
这块丝帕虽然简单,但,雪白的帕子衬着艳红的梅花,给人一种非常灵秀,又孤高的感觉。
就好像,那位美人一样。
念秋轻声道:“这,娘娘是要给皇上用的吗?”
南烟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是给祝烽用,就不会绣寒梅了。
应该是绣一头猛虎吧。
她忍不住笑了笑,想到祝烽用一块绣着猛虎的帕子的感觉,莫名的有点滑稽。
念秋又轻声道:“那娘娘这是——”
南烟展开帕子,说道:“这是我送给宁妃娘娘的生日礼物。”
“啊?这个啊?”
“嗯。”
“这个,会不会太——”
寒酸?
的确有一点寒酸。
宫中送礼,不是金玉器皿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可是南烟却觉得,送那些东西,只怕自己不好意思拿给秦若澜看。
她笑了笑:“礼轻情意重嘛。”
念秋看了看那块丝帕,又看了看南烟,轻声道:“奴婢觉得,娘娘好像对宁妃娘娘,格外的好。”
“啊?”
“虽然是宁妃娘娘的生日,但听说宫里,一个去庆贺的人都没有。”
“……”
“也没有人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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