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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老婆那肉呼呼的小身板儿,老乌脸上堆了笑,立马加快了步子。
“天天不着家,你还晓得回来”
一记石锅砸头术甩过来,老乌一偏脑袋,躲了过去。但听得石锅砸在身后的地面上,咔咔裂了几道纹。
“你你还敢躲了”渠儿气得腮帮子鼓起来,突然一屁股坐在床边,泪珠子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唰唰地滚了满脸,“你以前都不躲的,现在有能耐了,都不晓得疼我了”
渠儿平日里怎么凶、怎么悍、怎么放肆都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可冷不丁这么淌眼泪,可把老乌给吓着了。虽然他并不懂得躲不躲同疼不疼她有个毛关系,但老婆哭了就是天大的事儿。他两步并做一步,慌忙跑过去,一把将渠儿抱紧怀里,任她怎么挣脱,打死不撒手。
夫妻俩这么哭着、挣着、抱着,稀里糊涂地就滚上了床,进行了一番“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伟大事业。眼泪干得透透儿的,俩人儿光溜溜的身上却汗津津的。肌肤相贴虽有点儿黏潮,却是谁也不舍得放开谁。
事毕,老乌施了个咒,让地上那石锅飘将而起,一直飘到他手中。他把石锅递给渠儿,又把脑袋顶进老婆软乎乎的大胸脯子中央,声音闷闷的:“砸吧,再不躲了。”
渠儿瞅瞅老乌的后脑勺,又瞅瞅手里的石锅,一个绷不住,“噗嗤”一笑。
就在老乌以为老婆原谅他的时候,只听得“嘭”地一声,石锅跟他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触。
老乌被砸得眼冒金星,顿感老婆的手劲儿真不小。不过,渠儿劲儿挺足,同往日一般凶悍,怎么瞧也不像是没命可活的样子。正如同尊主所言,什么“命犯五煞”,不过是梅神那厮的计谋,算不得真。
“我不喜欢打仗,”渠儿丢了石锅,撇着嘴道,“咱们同犀渠一族搬到旁的山头过日子不好么做甚一定要跟着黎山魔君同天界作对十万年前大荒之野,魔界死了那么多魔兵。你跟着魔君冲锋陷阵,保不齐哪一日就就”
一直以来,渠儿都不喜欢黎山魔君。若非老乌在他手下,她绝不会带着犀渠一族归顺。加之黎山魔君时常拿犀渠做箭靶子,还把老乌调转得忒忙碌,她更是满肚子的不痛快。战场无情,保不定哪一就成了寡妇。脱离黎山,带犀渠一族另寻驻地一事,她想了好些年,却一直未能践行。
“尊主对我有知遇之恩,”老乌道,“再说了,跟着尊主成了事,咱们就是三界顶尊贵的,再不是人人喊打的小妖怪了。到时候,犀渠族就是头一号大族,走到哪儿都威风。”
“你”渠儿还欲发飙,抬起的手却只轻轻地捏住他的肩膀,“以后不管再怎么忙,也不准夜不归宿”
“是,是。”
“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照做,不准溜走”
“是,是。”
“以后我的族人,你得敬重着,不准踢下山”
“是,是,敬重,必须敬重。”
渠儿也不是劝第一回了,总也劝不听,实在没法子。不过,这番折腾之下,她算了解了气,舒舒服服地拈了睡衣预备好好睡上一觉。
这几日老乌没回家,她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眼圈儿都顶上老乌的羽毛黑了。身子一扭,却怎么也够不着睡衣。定睛一瞧,呵,老乌又摸上了他最爱的两团子绵软,贪吃鬼似的啃了起来。
渠儿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脑门儿:“嘿,脑袋变回原形。”
“啥”老乌趴在她身上抬了抬脸,那傻愣愣的贪模样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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