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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凤凰城到承安,从南昭到大夏,华静香走遍了整个南昭,走过了大夏的山山水水,却始终没有那个人的半点消息,仿佛从南昭逼宫之后,他就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也曾去凤青轩寻过,只是花姑姑告诉她,她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安景晟了。
就连在承安郊野的墨松庄院她都已经住了半年之久,都没有再见那个人出现过。
“娘亲,你说只要我们在这里等,爹爹就会来找我们的,为什么爹爹还不来,晴儿想爹爹了。”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趴在窗子上奶声奶气的说道。
华静香走了过去,抚摸着女儿的包子头,满眼温柔,“晴儿乖,爹爹回来的。”
南昭逼宫之后,她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尽管左护法曾劝她打掉孩子,可是她舍不得,坚持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下来。
“娘亲骗人,爹爹一定是不要我们了。”小丫头说着眼中氤氲了一层水汽。
她虽然没见过爹爹,但是别的孩子都有爹爹疼爱,所以她十分渴望爹爹。
“怎么会呢,爹爹怎么会舍得不要晴儿呢,爹爹只是有事耽搁了。”华静香柔声安慰道。
晴儿已经三岁多了,却从没有见过他,她实在不忍心让她从小就没有爹爹的呵护。
自从他消失后,她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成了她生命的全部,就算失去了在南昭的一切,只要有他就好。
为了她心中的信念,她一直找了他三年,却从不肯放弃。
就在这时,一只雪白的信鸽从落到了窗子上,扑楞着翅膀,华静香从竹筒中取出纸条,扫了一眼,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娘亲,是爹爹的信吗?”安芷晴伸手小胖手去够纸条。
“晴儿,娘亲带你去找爹爹。”
华静香带着安芷晴从墨松庄院前往睿王的陵墓处。
她早该想到这个地方的!
安景晟从南昭回来之后,身受重伤,在床榻上躺了半年之后,才勉强可以下床走动,可是他却再也没有武功了,如今的他,和废人没有区别。
他也曾想过去南昭去找华静香,可是想到那个心高气傲的女子,他不禁退缩了。
他们在一起,本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而没有感情的付出,如今他们已经彻底失败,而且他还成了这幅鬼样子,该如何去见她呢。
没有他,或许她会过的更好。
他这辈子杀戮太多,做了许多错事,也对不起许多人。可是他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父王,为了他的野心,他将他父王完全抛却脑后,就连他死之时,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如今的这座墓,还是夕儿立的。
他伤好之后,就在他父王的陵墓前建了一座草庐,在不远处开辟了一处荒田。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在石桌上和自己下棋、品茶。
他如今只想守着他父王的陵墓,在他的墓前忏悔。
这一日,他如平常一样,坐在石桌前,自顾自下棋。
就听见前方一声温柔的女声,“还记得南昭的雪芽么?”
闻声,他指尖执着的黑子顿时掉落在地,伸出的手一时僵在了半空。
“爹爹!”一声清脆的童声一下子将愣住的他惊住了。
安景晟回过头去,看到华静香立在不远处,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而她的身边,是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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