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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喆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以前只将安文夕的画像给母妃看过一次,结果母妃满眼恨意,当场就毁了那画。他不敢想象,若是安文夕落到母妃手里会如何?
惊魂只觉眼前明黄一闪便不见了北宫喆的影子,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晚儿,他到底还是爱着那个人,当初就是你死时,他也没有如此惊慌过。”
“不要!”安文夕微微一动,十指上的痛意便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身体内的热浪强烈的冲击着她仅有的意识,她感觉自己的衣服正一件件被褪去,那一双双令人作呕的手攀上她的皮肤。
“皮肤倒还不错,这天太热了,哀家正好缺了面扇子。”曹太后勾起了妩媚的红唇。
“奴才明白,回头就用这人皮为娘娘做面人皮扇。”沧月为她轻摇着团扇。
“记得,要一点点的将皮剥下,扇面要用一块完整的人皮,若是有一点点瑕疵,哀家拿你是问。”随即红唇勾起一抹惋惜,“这么死,倒是便宜她了。”
“砰——”一声巨响传来,大殿外多了一抹挺拔的身影,待看清室内的景象,黑瞳嗜血,双拳紧握。
被一群太监包围着安文夕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双手皆血红一片,北宫喆的意识瞬间崩塌,银光一闪,一众太监皆倒了下去,甚至还未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北宫喆手里的长剑挂着一串血珠,冷眼看着曹太后,声音森寒透骨:“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娘娘只是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奴才。”
“我和母后说话,你这个阉人有什么资格插嘴!”北宫喆握紧了手里的剑,走向安文夕。
沧月脸色立即一白,握紧了手里的浮尘。
“喆儿——”太后一把拦住了北宫喆,厉声道,“你这是要与母后作对么?”
北宫喆一把掀开曹太后,将安文夕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冷道:“这正是儿臣想说的,母后非得和儿臣作对么?”
“你忘记晚儿是怎样死的了么?你竟还这样护着这个小贱人!”曹太后歇斯底里的吼道。
“儿臣没忘,所以才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杀了她,就算是折磨她也该是由朕来折磨她!”说完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儿,大步流星的出了长乐宫。
“混账!”曹太后气的面容狰狞,一脚踢在了一旁太监的尸体上,阴戾道,“他现在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沧月温柔的揽着曹太后的腰肢,劝道:“烟儿,不要动气。他不过是你手里的一枚棋子,既然不听话,废了他便是,何必动怒呢,小心动了胎气。”
曹太后闻言,靠在沧月肩头,右手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冷哼道:“就先让他在皇位上再待一段时间。”
他花空心思将那小贱人藏在青楼,如今为了她竟然敢悖逆她,没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安文夕再次陷入梦魇,那些恐怖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痛苦的挽起黛眉,感觉抱着她的身体沁着淡淡凉意,她不断地蠕动着身子,仿佛想要索取更多。
北宫喆感受到了她的变化,登时僵住了身子,似又想起那日她的放——荡,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把将她扔到龙榻上。
“唔”离开了北宫喆的怀抱,安文夕不满的哼了声,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两只皮开肉绽的小手不安的挥动着,鲜血瞬间染红了锦被,她低低的呢喃着,“九……哥哥,九哥哥……”
北宫喆靠近安文夕,待听清她小声的低吟,心突然一颤,伸手抚上那日他咬在她肩胛处的伤疤,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她的唇。
不是说从未爱过他,身心皆交给了楚君靖,那为何还一声声的唤着他?
那日双眸冰冷嗜血,现在却娇柔到了骨子里。安文夕,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喔”安文夕满足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北宫喆的薄唇,生硬的撬开他的唇齿,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安文夕呼吸急促难耐,两颊绯红,身子滚烫不堪,北宫喆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松开了安文夕。
捉住她的两只血肉模糊的小手,轻柔的挑去嵌入血肉的细小的竹片。若是那些竹片再深一点,只怕她这双手就要废了!
安文夕紧紧咬着下唇,硬生生的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北宫喆看着她咬破的下唇,心蓦地一软,扯出丝帕温柔的拭去她嘴角的血迹。
小心翼翼的为她上了药,包上了纱布,在她脸上刮痕上擦了药,温柔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喃喃道:“以后不要再穿红衣了,不然你受伤了朕都不知道。”
“皇上……”张海进了琼华殿看到这一幕,死的心都有了,立即吓得跪在地上。
北宫喆不悦的扫过去,冷道:“何事?”
“启……启禀皇上,早朝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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