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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7日01:00-01:15
依维柯轿车电子钟的数字显示器成功的跳到01:00,车上众人开始整理武器,下车列队,出了弹夹进出弹仓的铿锵声,没有一丝别的声响,大战之前的寂静笼罩着东榆树湾村的三岔路口。
银狐没有动,依然安静的坐在依维柯轿车的副驾驶座位上,透过宽大的玻璃看着夜幕下黑漆漆的村庄,村庄如同一个沉睡的怪兽,似乎一旦苏醒就会把自己这一票人马撕成碎片,前方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向来镇定自若的银狐,心中少有的出现了波澜,而且是在约定行动开始的瞬间。
冷静,自己分析一下形势。李暮鼓和何晨钟真的能指认出刀锋余孽吗?要知道,当年他们两个在枪林弹雨中吓得屁滚尿流,连头都抬不起来,根本不可能看清对手的面容。他们自己也说了,相貌是记不得的,只记得那两道凌厉的眼神,用眼神来判断身份,怎么听怎么透着股子灵异的劲儿。
就算李暮鼓和何晨钟看得没错,那人就是刀锋余孽,可刀锋余孽会和地狱鸟走到一起吗?不会,当年地狱鸟被打残打废,差点儿全军覆没,都是拜刀锋所赐,而刀锋也有不少人葬身地狱鸟之手,这两家仇深似海,绝不会联手的。
可有没有这种可能呢?银狐心中一阵烦躁,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刀锋和地狱鸟识破了银翼一石二鸟的计谋,开始联手报复,真要是那样的话,今天晚上的东榆树湾,就是一个可怕的陷阱,自己这二十多人冲进去,很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不对,刀锋和地狱鸟不可能联手,至少现在还没有。银狐的脑子里忽然一阵清明,茅塞顿开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如果刀锋也参与了地狱鸟的行动,他银狐不可能活到现在,以刀锋的手段,自己在一个多小时前早已死在奥迪车上了。刀锋的人要是知道了银翼的鬼蜮伎俩,绝不会允许银翼留下一个活口的。
一定要行动,而且要彻底的行动,要在地狱鸟和刀锋相遇之前把地狱鸟从地球上抹去,唯有如此,才能让集团永无后顾之忧。银狐狠狠将手中的香烟熄灭,拉出胸前MP5的弹夹看了看,随即推了回去。满仓,准备大干一场。
犹豫只是在人群背后的事,出现在下属面前的银狐,永远是那么镇定自若。站在整装待发的队伍面前,银狐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凌晨一点零三分,自己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外围五大门派的人,还没有到。虽说自己严令五大门派的增援队伍在距离东榆树湾村两公里外弃车步行前往现场,但这绝不是迟到的理由,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
寂静的夜空中,一阵嘈杂从远处传来,银狐皱起了眉头,不用看就能想象得到,那些成群结队的混混们,高声笑闹,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棍棒,像赶集一样集结而来的情景。让他们在远处弃车步行是要悄悄接近现场,现在这种样子,简直是在敲锣打鼓通报着鬼子进村的消息,怎么一点儿战术素养都没有?
“晨钟,暮鼓,你们两位辛苦一下,”银狐的眼睛落在何晨钟和李暮鼓身上,“加快速度到前面,告诉雷天彪和赵建,不许出声,悄悄的把东榆树湾所有路口把守的严严实实,谁要是放走了一个对头,别怪我银狐翻脸。”
何晨钟和李暮鼓不由打了一个冷战,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说话时带出来的杀气可不是闹着玩的,谁要是这个时候不长眼睛,那绝对会被拉出来祭旗。
龙在天看着自己摆在面前的黑箱子,使劲抹了抹自己的光头,嘴里嘟囔了一句:“靠,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黑色密码箱敞开着,箱子里是黑丝绒包裹着的泡沫塑料,严丝合缝的塑造出两个凹槽,一个凹槽中放着一枚手雷,另一个凹槽中放着的,便是银翼集团愿意花一千万买回的货物,可这个货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龙在天轻轻将那长十多公分的金属物件从卡槽中取出,眯着眼睛翻来覆去的观察着,听说这个东西叫龙头,可怎么看都看不出龙的样子,倒像是一把断了的钥匙。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瞬间,龙在天便点头肯定,不错,真像一把断了的钥匙。
顶端那块硕大的黄铜机件,就像是钥匙柄,龙在天把眼睛凑上去仔细看了看,钥匙柄上有一条条细细的纹理,原来这还不是个黄铜疙瘩,像是个小小的盒子,看样子还能打开,用手指来回抠了许久,却没有一点儿松动的意思,看来要开这个盒子另有机关。
钥匙柄下面是长约五公分、直径两公分的一根圆柱,圆柱低端有一圈圈细细的螺纹,侧面有几枚奇怪的倒刺,不错,一定是钥匙,而且是钥匙的一部分,下面的螺纹就是用来和钥匙的另一部分连接的。所谓龙头,不过是钥匙顶端的部分而已。
房门被轻轻推开,龙在天没有抬头,地狱鸟每一个人的脚步声他都了如指掌,是老张和黑子回来了。
“怎么样?”老张和黑子的任务是断后,他们回来了,意味着撞车现场已经处置完毕。
老张一屁股坐在龙在天对面的沙发上,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说:“放心,没报警,木字门的人清理的现场,车和人都拉走了,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说着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周,疑惑的问道,“刚才从外面进来,没看见那两个学生,放了吗?”
龙在天摇摇头,疲惫的靠在沙发背上,说道:“我让胡子和大头带着学生转移了,过了今天晚上我们也走。”
老张微微一愣,“怎么,暴露了吗?”
“和平的太久,我们都变迟钝了,居然在一个地方待了这么久,太危险了。”龙在天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想当初地狱鸟何等风光,现在就剩下这么几个人苟延残喘,只怕不是因为和平太久变迟钝,而是心灰意冷变麻木了。
老张沉默了片刻,眼睛无意中扫过龙在天手中的钥匙柄,原来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抢来的就是这么个东西。心中虽然好奇,却没有多问,地狱鸟能跻身亚洲头号佣兵组织,铁打的纪律自然少不了,不该问的事不问,是基本要求。
“龙叔,下一步怎么安排?”东西拿到手只是万里长征的一半,平平安安拿到钱,才算大功告成。
“银翼不会善罢甘休的,银狐这个人我了解,这笔钱没那么容易拿。”龙在天用食指敲打着光头,老张了解,龙叔一做出这个动作,意味着他老人家伤脑筋了。
有节奏的敲打忽然停了,龙在天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瞪着面前的老张问道:“你没有甩掉尾巴?”
老张愣了一下,说道:“不可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能跟住我。”
龙在天一把将密码箱中的黑丝绒撕开,黑丝绒下白色的泡沫塑料中,插着一个薄薄的小铁片。“我*操,还真是迟钝了,阴沟里翻船。”说着霍的起身,一把将沙发垫掀开,从里面抽出一支乌黑的M16自动步枪,低声喝道,“抄家伙。”老张和黑子快步上前,从沙发垫下的暗箱中抽出步枪背在身上,接着便是一个个压满了子弹的弹夹。
龙在天将步枪挎在肩上,枪口斜斜指着前方,哗啦一声拉了枪栓推弹上膛,“三儿在前面放哨,传来消息,有人围过来了,十五个,都有武器。现在三儿正在往回撤和咱们碰头。”
老张和黑子飞快的检查着枪械,拉动枪栓将子弹推入枪膛,将其余的弹夹都利落的插*入口袋,闪身来到窗前,眼睛死死盯着窗外。
龙在天小心的将那黄铜钥匙柄放入贴身口袋,顺手将黑皮箱中的手雷塞到裤子口袋里,说道:“手枪装上消音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步枪。减少接触,只要突出去就可以了。”说罢身子已闪出门外融入茫茫夜色,老张和黑子将步枪向身后一背,从腰间抽出手枪,一边往枪口上拧消音器,一边紧随龙在天快步出门冲入院内。
龙在天身子半蹲,压低姿势,脚下飞快的移动,M16步枪斜背在背上,手中的贝雷塔92F早已打开了保险,右手紧握枪托,左手轻轻扶着右手,带着消音器的枪口斜斜指向前方,随时准备向目标倾泻出9毫米帕拉贝鲁姆弹头组成的弹雨。老张跟着龙在天,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枪口不是在左右两侧移动,黑子排在最后,不时回头看着身后的情形,三人的距离始终保持一致,移动的方向和速度几乎完全相同,长久的训练早已让绝对的默契深入骨髓。
三人组成的突击小队无声的沿着墙根移动到大门口,龙在天将脸孔贴上门缝向外看去,五名男子正沿着门外的道路缓缓移动,都是标准的军队战术动作,身子半蹲,枪支前指,月光下的武器发出冷冷的蓝光,MP5冲锋枪,枪口装了消音器,应该是改进后的型号,这款德国造冲锋枪性能优越,射速快精度高,被多国*军警采用用于特种作战。在东榆树湾这样的小村落与这样的武器遭遇打巷战,绝对是一场噩梦。
“今天看来要有一场恶战了。”龙在天在心里咬着牙,举起左手打着手语,门外五人,左三右二,装备近距离杀伤性武器。
门外的人显然也不敢掉以轻心,拉出散兵线形成搜索队形,慢慢接近门口。龙在天伸手从裤子口袋摸出那枚手雷,拔掉保险塞入门缝,转身沿着墙根向后院撤离。
老张瞟了一眼门缝,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随手设置诡雷的,地狱鸟上下也只有龙叔一人了。除掉保险的手柄全靠大门挤着,门一旦打开,手柄便会脱落,手雷瞬间引爆。手雷炸响的那一刻,便是战斗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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