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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7日23:00-23:10
“肖叔叔,您等一下,您是说许正阳的身份在猎日基地根本就不是秘密,对吗?”又一次被打断,肖长远无奈的笑了笑,还是那个叫周小唐的女孩,这个孩子,看来生来就是个挑刺儿的主。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猎日基地的规矩,是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司其职,不许问及其他。作为教官,是不允许打听学员底细的。所以,知道老鹰底细的人,整个基地没有几个。”
“借口,”周小唐既然拉开了挑刺的架势,当然不会对这样的回答满意,“你们的贺大队长难道就是定位于一个猎日基地教官吗?他是卧底,本来就是去打探情况的,要真的混同为一个教官,还卧什么底啊?战友牺牲了,战友的孩子被人掳走,你们是不是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啊?”
周小唐这句话像锥子一样扎在肖长远心口,老鹰夫妇牺牲,后代下落不明,这是刀锋大队上上下下心中的痛,肖长远清楚的记得,老鹰刚刚牺牲的那段日子里,整个刀锋大队似乎笼罩着一层让人喘不过气的阴云,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都怀着愧疚,如果连烈士的孩子都照顾不好,还算什么战友?从那时起,查找故人之子,一直是刀锋大队从来没有停止过的任务,能动用的资源都用了,可这个孩子,就像落入河流中的一朵雪花,杳无音讯,连一丝踪迹都摸不到。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在金三角地区,会在猎日基地。
“小唐,别这么说,”看着肖长远脸上的惭愧,方舒有些于心不忍,“这件事太过曲折,谁能想到许正阳竟然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弄到了那么个地方,贺大队他们没有料到,也是正常的。”
“别人想不到那是正常,他们是干什么的,”周小唐根本不打算退让,“他们天天接触的都是这些事儿,只要有心,稍稍打听一下就能发现蛛丝马迹,说白了,就是不上心,不重视。脑子里只有那些任务,没有人情。”
“小姑娘,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肖长远在这疾风暴雨的连珠炮之下神色尴尬,连高国庆都动了恻隐之心,“刚才老肖都已经说了,许正阳被掳走的时候,与他同行的贺老将军为了救他而遇害,那个贺老将军可是贺东海大队长的父亲,就算没有把老鹰的孩子放在心上,总不会连杀父之仇都忘了吧?再说了,贺大队已经发现了许正阳的身份,既然发现了,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出手相救当然是应有之意。这么看来,无非是晚发现了几天,似乎也无伤大雅。”
“高叔叔,有的事情是早几天晚几天没关系的事儿,可这件事,早和晚是有天壤之别的。”周小唐的脾气一上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言过其实了吧?”高国庆心中有些不快,这孩子过分了,那不依不饶的劲儿,都有些矫情了。
“她说得没错,”肖长远叹了口气,“这件事始终是贺大队的良心债,如果他刚到基地就能发现端倪,就算冒着暴露身份、任务失败的危险,也会不遗余力把老鹰救出来。一个孩子,早一天离开那处人间地狱,就多一分过上正常人生活的可能。真要是那样,现在的老鹰,也会和你们一样,在窗明几净的教室中听郎朗书声,而不是在血雨腥风中和阴狠毒辣尔虞我诈放手一搏了。”
*****
“七十二号竟然是老鹰的儿子,这个消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我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我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枪,你没事儿吧?’这次的震惊实在是太过强烈,强烈到我根本无法掩饰,这种失态,就算再短暂,也瞒不过总教官的眼睛。
“我连连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情勉强平静下来,至于脸上的神色怎么样,就真的考虑不到了,以当时的情况,能保证语气正常已属不易。但方才的慌乱一定要掩饰,否则让总教官起了疑心就麻烦了。想到这儿,我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故作惊讶的问道:‘老大,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儿,咱们的学员里面竟然还有外人?’
“按理说这样的问题只能让我疑惑,而我方才的反应已经不是疑惑,根本就是惊慌失措,但总教官的当时的心思,几乎都放在了对总部调查组的担心上,我的举止失当,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疑心,听我这么一问,便自然而然的回答道:‘要说起来也不能算是外人,这个七十二号是冯爷的好友孙总送来的,孙总在中国大陆有些势力,前几年被政府盯上了,派了好多人卧底到他的组织里,其中就有这个七十二号的父亲,绰号叫老鹰的。孙总为了把这个老鹰揪出来,派人抓了七十二号,听说没奏效,就把他送到冯爷这儿来了。’”
“老鹰的孩子被掳走,还有我父亲遇害,这一直是压在刀锋大队心头的一桩公案,虽说我们早已怀疑和银翼有关,到直到那天才有了确切证据,冤有头债有主,报仇雪恨自有来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老鹰的孩子救出虎口。‘老大,这件事交给我,我这就到刑讯室去,有我在,我看他们谁敢胡来。’
“总教官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虽说七十二号不算是猎日基地成员,但也不是什么碰不得的人物,严格说来,他的地位应该比那些正式学员还要低。毕竟,别的学员是生是死,还有送他们来的武装组织过问一下,而七十二号,当初被银翼的人抓是为了挖出老鹰,现在老鹰已经牺牲,他的儿子就成了毫无价值的废物,就算被猎日基地挫骨扬灰,银翼的人都不会有一丁点儿意见。用这个理由往总部调查员那里横插一刀,将来会不会被上面问责,那是两可之间的事儿,这件事儿别管安排谁去,谁都会有顾虑,现在我居然主动提了出来,总教官自然心中欢喜。
“‘老枪,你可想好了,这么干还是有风险的。’欢喜归欢喜,总教官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件事要是搞不好,上面很有可能会怪罪下来,到时候给你扣个干扰调查的帽子,我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总教官这番话说得很委婉,背后的意思我也能听明白,上面怪罪下来,干扰调查的帽子是扣在我脑袋上,而他绝不会站出来替我顶着。也真难为了这个老狐狸,这么不仗义的话,居然能说得这么情真意切,好像是发自肺腑的对我关心爱护一般。
“‘老大放心,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事,与您毫无关系。我就不信,总部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我您老头上扔屎盆子。’我的目的是进去救人,自然会把胸脯拍得山响,豪言壮语说得震天动地。
“总教官欣慰的点点头,随即又为难的皱起了眉,‘可是老枪,你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呢?总不能硬生生闯吧?’
“话音刚落,就见刑讯楼里匆匆出来一个人,正是之前我在老四那里见过的那个调查员。那调查员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办公楼门内的总教官,径直大步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总教官,您得帮个忙了。’
“‘大力兄弟,有什么事儿尽管说。’总教官满脸堆笑,一句话说得热情洋溢,一点儿都看不出心中对总部调查人员的芥蒂。
“被称为大力的调查员声音略显尖细,听起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我,现在知道了这个人正在对老鹰的儿子大肆折磨,更是恨不得马上将此人撕成碎片。‘总教官,我们需要一些巴比妥镇静剂,刑讯用的那种,得找您要一些。’
“巴比妥镇静剂,我差点儿叫出声来,这帮家伙居然想对老鹰的儿子用药,药物讯问,会对中枢神经造成极大伤害,就算是成*人也很难承受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对一个孩子用药,最后结果非死即残,幸亏自己来得及时,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万死莫赎了。
“‘没问题。’总教官答应的很爽快,随即转头向我使了个眼色,接着摸出一串钥匙递到我手里,说道,‘老枪,我把你派给调查员,调查员有什么需要,你要全力满足,只要是咱们基地有的,要什么给什么。’总教官这个眼色我当然能看得明白,方才还在想找什么理由介入审讯,这下好了,机会终于来了。
“‘没问题,调查员,您跟我来,咱们先去拿药。’伸手接过钥匙,我心头一阵狂喜,这下好了,有了这把尚方宝剑,我就有见机行事的机会了。
“刑讯的药物所在刑讯楼的库房里,我把那一串钥匙拿在手中,一边走一边稀里哗啦的晃动着,带着大力走进刑讯楼。进了刑讯楼,我的耳朵就竖了起来,此刻,整个刑讯楼除了几个调查员和老鹰的儿子,没有外人,哪间屋子有动静,哪间屋子就是我的目标。今天这件事,绝对没有回转的余地,也没有善罢的可能,没有人可以阻挡我营救战友的孩子,谁敢阻挡,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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