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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浅在青华院待了一会儿,先回了宁心院。
打开卧房的门时,犬犬正趴在她的床榻上,舔着爪子,见到进门的容清浅后,瞪着她。
“容容,你竟然把我一个人抛在了枫树林里。”犬犬语气幽怨,活脱脱容清浅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容清浅见到犬犬,才想起自己急忙从枫树林离开的时候,压根忘了犬犬还在元月那里。
想到枫树林,不免又想起了凤瑾夜。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容清浅走近犬犬,将它抱了起来,轻轻的抚着它的绒毛。
犬犬趴在容清浅腿上,哼了一声,“幸好我聪明,自己走回来了。”
“你是自己回来的?”容清浅诧异。
“对啊。”
容清浅抿唇,顿了顿,问道,“那,那你前主子呢?”
“他啊,待在枫树林里下棋作画呢,根本没心情搭理我。”提起凤瑾夜,犬犬哼唧了两声。
容清浅听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眼神内却染上了一抹深意。
看来,只有她一个人是在纠结那个吻的。
凤瑾夜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容容,你和我前主子怎么了?”犬犬敏感,发现了一丝端倪。
“没怎么啊。”容清浅出声。
犬犬翻了个身,看向容清浅,“那你为什么匆匆忙忙就跑了?”
“犬犬,你问的太多了。”容清浅将它放到床榻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折腾了一天,她好累了。
犬犬见容清浅满面倦容,也不再多说什么,乖乖的找了个地方睡下。
……
睡了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敲门了。
“五小姐,柳心萍抓回来了!正在大厅呢!”
听到这话,容清浅睁开了眼睛,将身边还在熟睡的犬犬抓进袖子里,理了理衣衫,往外走去。
走到大厅的时候,大厅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
几乎整个容府的人都来了,但容清浅看了一圈,却没看到容柔佳。
“老爷,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啊,我都是一个被休弃的女人了,哪里还敢做这种事情。”柳心萍跪在地上,否认自己的罪行。
容华初看着自己曾经的妻子,也是颇为为难,转头看向容国公,“父亲,这件事情,如今也没证据说,就是心萍做的。”
“大哥,你别心软!要不是她做的,她拿个包袱跑霜舟城去做什么呀?”二夫人适时出声。
“谭宁,我就不能去霜舟城找亲戚了?我提个包袱出去,就是我心虚?”柳心萍气愤出声。
往日,这谭宁和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她屁股后面,如今竟是这么个落井下石的小人。
“那你为何偏巧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二夫人继续问。
“你……”大夫人一时语塞。
一旁,莫丽娘看了眼三个小女工,道,“木枝,长慧,你们和柳姨,好好捋一捋经过。”
“柳姨,那天你支开我们两个,后来你都在那里干了什么?”木枝对柳心萍道。
柳心萍冷哼一声,“我不就在原地给衣服镶金丝么?你们刚教我,我还不得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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