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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是么?事实上我的反应与你们此时一模一样。然而这场政变真的是由他力挽狂澜的。”秭鸢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林逸之刚想说话,秭鸢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听我慢慢讲完吧,这些事情如果我向你们说,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讲的机会了。”
“我还记得,那是我九十九岁那一年的十月,原本平静的千羽城再次传来了沉重而急促的钟鼓之声,所有的皇族和大臣再一次的聚集在宫殿之中,这里面有我的两位王叔和王兄,有这个离甲,除了他们,我竟然见到了甄翊,除了千羽国发生重大的事情,否则,这个名叫甄翊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出现的。”秭鸢道。
“甄翊?这又是谁?”林逸之问道。
“这个人,是千羽国皇族禁卫统领,是父王很早便收养的一个孤儿,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人虽然与父王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却最受父王信任。父王信他,他也从来都十分低调,不争权,不夺势,就算贵为皇城禁卫统领,统领着整个千羽国最精锐的部队,就算只有他一人拥有父王赐予他的可以调动整个千羽国兵马的羽符,但是甄翊却从来都显得安静而淡薄,便是平素大殿议事,除了父王诏他,他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他这个人,在外界,甚至在我的内心中都十分的神秘。他的低调,几乎让所有人的要忘却了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然而,今天他却来了,不仅是他,所有人的脸上都有一股极为凝重的神色。”秭鸢说道。
“我走进去的时候,似乎感觉离甲的眼神不经意的朝我望了几次,然后悄然的移开。从父王的口中得知,原来是千羽国的东北之地,靠近雪灵国的临界之处,有一个种族,他们生存的环境由于更靠近雪灵国的缘故,与整个千羽国完全不同,我以前说过的千羽国只有繁花似锦的春天,而这东北之地的种族,却常年大雪漫漫,冰霜严寒。那里是整个千羽国唯一飘雪的地方。也许是环境使然,这个种族虽属于羽族的分支,虽然也属于羽族血统,但是却是唯一没有飞翔能力的种族,虽然他们不会飞,但是却有着上天赐予的天赋异禀,他们有着整个千羽国最强健的体魄,他们身材魁梧高大,浑身蛮力。便是在风雪之中,也不过身着仅能遮体的兽皮枯草,在漫天的风雪中丝毫感觉不到半分的寒冷。因此,他们有个称呼,叫做雪魁羽族。”
林逸之和黄裳女子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秭鸢讲述雪魁羽族时,对这个种族天生的排拒感。
“若按照你的描述,这个所谓的雪魁羽族,其实更像野蛮的兽族。”林逸之道。
“不错,他们一身蛮力,而我们羽族皆是身体灵活,会飞翔的。只有他们与我们截然不同。正因为此,自从千羽国建国之时,这雪魁羽族便有不臣之心,想要割地自治,甚至更想脱离整个千羽国,投靠雪灵国。历代的羽族之王,都在雪魁羽族的事情上费劲心力,或打压,或怀柔,虽有小小的骚乱却也不致于酿成整个国家的兵祸。”秭鸢缓缓的说着。
林逸之叹了口气道:“原想所谓内讧,只有人类才有,没想到羽族也有……只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对不起灵境名字的意境啊……”
“我仔细听了那些大殿之上的皇族臣工的议论才知道,原来雪魁羽族勾结雪灵国人,妄图反叛整个千羽国,如今东北冰雪之地,早已血染冰霜,烽火晦涩了。似乎这一次,事态更为严重,我从父王手上的战报中得知,整个东北之境,已有半数城池陷落了。”
“听闻这些,我心痛无比,这是生养我的国家,这是我千羽国的子民,而我,将是他们下一代的王,如今他们有难,我如何不管?于是我向父王请战,要求带兵驰援东北雪疆,斩了那作乱的雪魁羽族的首领。”或许是作为千羽国公主的荣耀,秭鸢说这些话时,原本微弱的有些颤抖的声音,蓦地变得激昂了许多,灰败的眼眸之中竟然射出了一道奇异的光彩。
然而,不过片刻,她的眼神再次暗淡了下来:“只是,父王告诉我,我虽勇气可嘉,但毕竟于带兵打仗上没有任何的经验,所以他不准许我带兵,他环顾了四周的大臣,然后将眼神停在了离甲的脸上,再不移开。”
“看来这离甲要主动请战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定然不会放弃。”林逸之道。
“不!他没有这样做……”秭鸢摇摇头,一字一顿道。“我清晰的看到,父王望着他的时候,离甲也望着父王,他没有半点的回避,但是他的眼神里也没有半点的渴望和急迫,只是恬淡的,坦然的与父王对视着,除此之外,没有请命,也没有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父王才将眼神移开,却并没有什么动怒的神情,最终,我看见他似乎与甄翊两人快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指了指我那两位王叔中的一个,那是我的大王叔唐煊。除了他之外,还有大王叔的儿子,唐鼎。这两个人被父王任命为平乱使,带兵前往东北雪疆平定雪魁羽族的叛乱。”
“虽然父王知道我的两位王叔和两位王兄都是野心之人,但是他们领兵打仗的本领也是千羽国的佼佼者,父王知道,只要甄翊手下的禁卫还在,便是给大王叔父子一些军权兵力,料也无妨。我看到当唐煊和唐鼎起身领命之时,那眼中难以掩饰的有一种异样的神色,好像他们似乎已经做成了某件事一般,悸动之中有着难掩的疯狂。而一向与大王叔交好的二王叔缇烁却并没有走上去和大王叔说一句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我从他的眼中看的清楚,缇烁看向大王叔唐煊的眼神就如看到了冢中枯骨一般不二。除了缇烁的眼神,我也能感觉到父王的眼中有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神色,冷酷而又有些嗜血。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的,我听到离甲的话飘进我的耳中,他说,公主,大戏即将上演,定会不让你感到失望的。我猛地一个寒战,抬头望向他的时候,他却呵呵一笑,轻轻的转过头去,一脸的淡然……”秭鸢的语气越来越轻,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心绪的波动。
“这些人的神情果然奇怪,不知道都在打的什么算盘。”林逸之有些头大,对于这些绕圈子的事情,他想来是不懂得的,只是觉着这些人实在异常,若让他说出其中的道理来,怕是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去。
“我也搞不清楚,他们每个人这样的神情究竟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离甲为何又一次这样对我说,如果是他的什么阴谋诡计,他应该参与到这次征伐的队伍之中,才可以见机行事,然而他并没有如此做啊。”秭鸢叹了口气又道:“直到整个大殿里所有的人都散去,空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我躲在大殿的某个角落里看的清清楚楚,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父王,一个竟然是离甲。”
“怎么会是他?”林逸之脱口而出。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父王问他的话,离甲,今日在大臣面前,你为何不请命前去征讨叛逆?这便是你自诩的才高八斗么?我听到父王的声音阴郁之中带着些许威严。”
“看来离甲是得罪了你的父王了……”林逸之缓缓道。
“呵呵,不尽然吧,有时候以退为进,却不一定是什么坏事。”黄裳女子突然淡淡的说道。
一句话让秭鸢心头一跳,忽的抬头望了望这个蒙着轻纱的女子,她到底是谁,她的身份和她的容貌就如这轻纱一般充满着神秘,可是这份见识和眼光,这世间大多数的男子也不及她万一啊。
秭鸢点点头道:“我原本也这样认为,认为离甲触怒了父王,可是离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便让父王开怀大笑起来。”
“他说,若王让我出生入死,自然有王的决断,离甲自是不敢推辞,单凭王一句话而,只是,此一番不过是王的家事也……”
“家事?他说话怎么如此奇怪,征伐叛乱虽说保证你父王的王权,但更大的原因是保卫千羽国,那个离甲怎么会说是家事呢……”林逸之问道。
“不错,我起初也不明白,直到最后我终于明白,这一次所谓的征伐叛乱,真的只是我皇族内部的一场家事。”
秭鸢不等林逸之发问,便幽幽的说道:“哪里有什么叛乱,一切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这分明是争夺王位的阴谋。一个是蠢蠢欲动的螳螂,一个是按兵不动的黄雀,这场闹剧,真的只是我得父王和我的大王叔唐煊之间的一场家事。离甲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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