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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月静静得立在书房门口,见我挥笔作画。我在宣纸上写下“琉璃”,照着心中的模样,心中依稀记得的模样,描绘出那个清秀美丽的姑娘,手不住地发抖,我却不能停,我怕自己一停下来,就忘了琉璃的模样,忘了琉璃是谁。
紧接着画沈素。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他之前的模样。我痛得抓头发,无数发丝散落到地上,却想起来三天前,对,三天前他来找过我。沈素来找过我,我们喝了酒,我画了一副扇面交给他。他穿着蓝色的袍子,袍子上绣着紫色的花,文绉绉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侍卫。我颤抖地画着,一笔接着一笔。知月过来阻止我,却被我扔过来的书砸中,再也没有往前一步。
还有,还有凌衣,对,凌衣。她是个侠女,她很会用剑。她前几日嫁人了。她嫁给了谁?我记不起来了。她给我敬酒,对,那时候她穿了大红色嫁衣,隔着流苏帘子对我笑,那是凌衣。我慌慌张张在纸上落下“凌衣”两个字。那个笑容却怎么也画不好,我便撕掉重画,流苏帘子,坚定地笑容。她仿佛在暗示我什么。她当时一定是在暗示我什么,可是我记不起来。
大滴大滴的泪水掉下来,蕴湿了凌衣大红色的嫁衣。
……
我终究是小瞧了身旁这个宫女,她右手抚上我睡穴的时候,我仍然记得她唤作“知月。”我是多么想忘了她,忘了这个人多的世界。沈素,凌衣,带我走。
梦海无边无际,仿佛再也醒不过来。我梦见了萧漫抱着一个美女回来,右手紧紧攥着一个明黄色的盒子。我不开心。
他偏偏要让我给那个美女解毒,我不愿意,打算赌气不吃饭。他像是真的动怒了,吩咐他们不要给我饭吃。那时候心里好委屈,我自己不吃饭是一回事,萧漫故意饿我是另一回事。
饿到第四天我撑不住了,萧漫一眼也没有来看过我。我被琉璃搀着进了他的卧室,他在给床上昏迷的美女擦脸。他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就算我说给那个美女解毒他也只是哼了一声。
我忍住要掉落的眼泪问他:“她中了什么毒?”
萧漫却凉悠悠看我一眼,漫不经心地吐出今生我最不愿招惹的三个字“七月雪”。琉璃没能搀住我,我一下子瘫在地上。
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我最受不了那样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刚刚不是说要给她解毒吗?怎么,现在怕了,不愿意了?”
结果他真的那样说,几乎跟我想的一模一样。我从不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那之前我没有疼过。原来不只是心里密密麻麻的针扎过溢出星星点点的血,疼也会渗进手指,封堵所有血脉,连弯曲都不可以。
我撑起最后一点卑微的勇气和希望问他:“萧漫,如果我为了救她自己死了,你会难过吗?”
他怎么可能相信呢,他嘲笑的眼睛把我攫住,令我动弹不得,“轻轻你不是百毒不侵吗?不过是为她解个毒,你怎么怕成这样呢?”
于是,我忍住眼泪。忍住四天没吃东西不住抽搐的胃,将那美女的毒逼至手腕,划开一个小口子,给她吸毒。
她终于快要醒了,萧漫忍住欣喜,静静在床边等她醒过来。琉璃搀着我一步一步,走得很艰难。门外是无边的雨,那是我记忆中最大的一场雨。琉璃要解下外衫为我挡雨,被我制止了。我说:“你的外衫将来只能为沈素解开,我又不是沈素。”我想琉璃会害羞地一笑,却没料到她哭得那样彻底。
我倒在雨中,冰凉的雨沁入我怀里,我想伸手给琉璃擦眼泪的,却没料到她抱起我。她陪着我四天没有吃东西,却还能抱着我。我真没用。
“琉璃,我可能会死了。你跟沈素赶紧成亲吧。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琉璃抱着我,哭得歇斯底里。
那之前,我常常觉得,琉璃这样爱哭很找人烦。可如今,我想再听她哭一声,却只能在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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