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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的,魅惑的,而又令人捉摸不定的小狐狸。
微醺的眼,酡红的酒晕,浅张着的唇瓣上沾着透亮的酒水,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熠熠生辉,充满了蛊惑的气息以及诱人的芬芳。
白斯聿坐在她的正对面,对上她投来的迷离目光,眼底幽暗渐浓。
“来来来,继续继续……”
看她一口气喝了那么多酒,连嗝都没打一声,旁人找不出刁难的理由,只得作罢,发牌的继续发牌,发骚的继续发骚,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摆舞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糜烂而又燥热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纪安瑶只觉得脑子发晕,全身发烫,双颊红赧一片,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就连白皙的颈项也染上了暧昧的粉色,鼻息间呼吸灼热,带着微微的轻喘,旁人离得远看不真切,阎烈就挨着她坐在边上,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酒精的作用,嘴角挑起,扯开一抹恶劣的笑。
“喝不了酒就别逞强,你要能开口求我一句……指不定我就帮你喝了。”
“求你?”纪安瑶哂笑一声,目光愈渐迷离,“求你什么?”
“当然是求我……”阎烈侧过头,冰凉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如同毒蛇的信子,激得纪安瑶止不住轻颤,落入耳中的话语更加撩人蚀骨,低哑中透着男人独有的磁性,“……要了你。”
“呵……”
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纪安瑶撑开他的身子,努力坐直了一些,并不打算接他的话茬。
他若有心帮忙,早就帮了,又何须等她开口?
便是现在说这样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看上了她,不过是做样子给对面的那个家伙看罢了。
像阎三少这样风流成性的男人,什么女人没玩过?怎么可能因为她坏了这一局好棋?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枚可以用来同白斯聿暗中较量的棋子,而在白斯聿的眼里,她只怕连棋子都不如,顶多只能算是一个诱饵,一个无关紧要、随时都可以丢弃的诱饵。
皱了皱鼻子,看着手中捏着的那张卡牌,纪安瑶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搞她?
“怎么又是我?”
“你运气好呀,每次都抽得这么准,不是白少就是阎三少……”
浓妆艳抹的女人捏着阴阳怪气地语气嗤了一句,口吻满是鄙夷,眼底却掩不住嫉妒……本来她们玩得好好的,结果这个女人一来,风头就全给她抢走了,能不叫人嫉恨么!
“这算运气好?”
弹指飞开了卡牌,纪安瑶无语地撇了下嘴角,身子越来越热,脑子昏昏沉沉,抬头看人的时候仿佛出现了叠影,连注意力也变得难以集中,只能捏紧拳头硬撑着。
再罚酒显然不行了,既然对象是阎三少……吻都吻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破罐子破摔地想着,纪安瑶就迷迷糊糊地摸着阎烈的肩头,扑到他的胸前对着某人性感的锁骨张嘴咬了一口……那人说是要咬出两排牙印才算,纪安瑶便干脆加了点利息,在那白璧般的肌肤上重重地咬出了一抹潋滟的血印来。
“嘶——”
阎烈倒抽一口凉气,揽在纪安瑶腰间的手顿时收紧了三分,继而惩罚性地用力揉搓了两下,像是要将她整个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还真是只狐狸,咬得可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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