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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楼,还是那个小院,商羊舞一进来就跪到轲孟的面前,行过大礼之后就没有说话。
轲孟指着商羊舞对伊水熏笑道:“你切莫以为他是一个谨重好礼的君子,我也很好奇他今天为什么跪得这么恭谨”。然后转过头,对正伏着的商羊舞悠悠地加了一句:“有什么事就说吧。”。
商羊舞抬起头,道:“师父曾教导我们,修行一途如风行水上,不可滞于名利,想来师父是不在意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吧。”
轲孟习惯了商羊舞这样挖坑式的提问,更何况这小子今曰跪得这么蹊跷,不由心生警觉,半眯了双眼,笑道:“那又如何?”。
商羊舞跪着拱拱手,极认真地说:“现在有人知道我是您的弟子,我便打着您的旗号小小指点了他一下。”
轲孟讶道:“什么叫指点?你难道敢指点人家修行?”
商羊舞摇了摇小手,脸上现出一阵羞意,赧然道:“就是替人谋划谋划。”
轲孟嘿嘿笑道:“说到机谋百出,你自然比为师强,何必借我的名号。”
商羊舞听到轲孟的调侃,老实地把头伏低,哪敢出声。轲孟见一惯胆大包天的小徒如此这般,知道所谋划的事必然不小,伸出手,摸在商羊舞头顶,笑道:“既然你以为可行,那便去做吧,借借为师的名头又算得了什么。”。
商羊舞重重地又磕了一个头,便爬了起来,看着站在轲孟身侧的伊水熏,拱了拱手,甜甜地喊了一声:“姑姑”。伊水熏满目疑惑,商羊舞笑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姑姑应该是魔族公主。”。
伊水熏大惊,微微转头,望向轲孟。轲孟轻轻摇头,示意不是自己走漏的消息。
商羊舞道:“小侄因为不会修行,读书的时间自然比他人多些,记性也还不错,极西之地有水名伊水,乃魔族发源地,伊水被魔族视为圣水,魔王乃以此为姓。香姨又称姑姑为公主,那么便只能是魔族的公主了。”
伊水熏自嘲道:“我藏在大魏十年,自以为春风十里楼足以遮人耳目,却被一个垂髫小子揭破行藏。”
商羊舞躬身道:“这是因为姑姑对小子无丝毫防备之心,如果不知道廖大家又叫伊水熏,谁能想到一个魔族公主就是春风楼的东家。”。
伊水熏美目微转,心中意动,迟疑道:“你一开始谈到什么谋划,现在又指出姑姑是魔族公主,莫非你那谋划与我魔族有关?”
商羊舞颔首道:“正是”
伊水熏赅然,看向轲孟。轲孟笑道:“这小子虽胆大妄为了点,却不是一个胡言乱语的人。”
商羊舞拱拱手,道:“现在的局势,神教,佛教,魏国视魔族为大敌,南方的晋国对二教也是畏服己久,多方势力铁桶一般的封锁压制,魔族的生存环境恐怕已极其险恶,姑姑潜入大魏十余年,一是想在大魏购买粮草铁器,二是想在大魏寻找培植出一股亲近魔族的势力吧,毕竞相对于二教欲灭魔而后快的仇视,大魏对魔族的态度就温和一些,大魏之所以与魔族为仇,不过是被二教所胁迫罢了。”。
商羊舞对魔族计划的分析丝丝入扣有如亲历,伊水熏哪里会想到一个八岁小孩能洞悉整个人间的势力角逐,想起其师对他的评价,不禁心生期盼,微颤着问:“莫非你有什么良策能解我魔族千年的困局?”。
伊水熏的侍女早搬了个绣凳,请商羊舞坐下,极恭敬地奉上了茶水。然后站到伊水熏身侧,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小人儿,竟生出一股膜拜的冲动,心道,他小小年纪就无所不知,一定是魔神转世,是了,要不是魔神转世,又怎么会心系我魔族的安危?。
商羊舞半边屁股坐在凳上,扭捏地看着自己的师父。
轲孟哼了一声,道:“既是公主赐坐,你便好好坐了,装什么诚惶诚恐。”
商羊舞自从进入小院,又是跪又是站,确实有点小腿酸痛,师父放出话来,才心安理得姿态闲雅地坐舒服了,对伊水熏拱了拱手,道:“我记得有本兵书上说过,擒贼先擒王。皇帝的态度决定大魏与魔族的关系。只要皇帝坚决跟随二教灭魔,任何朝堂上的亲魔派不过阳光下的冰雪,终究是要消散掉的。魔教现在不必再想着送小蛮姑娘入宫了,做皇帝的人,有几个能因美色改变国策的?只有利益,才能驱使他们做出最有利自已国家的决定。”。
伊水熏训练小蛮,打的正是以色惑人的主意,现在被商羊舞一语道破,不禁脸上一红,嗔怒道:“难道你己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魏皇与我魔族结盟?”
商羊舞笑道:“结盟为时尚早,暗通款曲还是可以的,以姑姑之能可以暗中派人联系魏皇试试,探一探他的态度是否如我所说。”。
伊水熏见商羊舞说得如此肯定,心道,难道他所谓的替人谋划,这人莫非魏皇不成。轲孟依然一副见怪不怪波澜不惊的模样。伊水熏心中更是震惊。
商羊舞从怀里摸出一张纸,走下凳来,双手平举,呈给伊水熏。伊水熏接过一看,居然是四海钱庄开具的一张百万两的银票。讶道:“这?”
商羊舞道:“听闻魔族四处购粮,这是我师兄弟的小小心意。”。
伊水熏喃喃道:“这是我春风楼数年收入,可保证我十万族人渡过寒冬,你却说是小小心意。”
轲孟哈哈笑道:“你哪里知道这小子生财有道,他师兄弟己是这大魏数得着的富人。”。
商羊舞傲然道:“弟子修行不行,但如果想出些法子,让大魏富足还是没有问题的。当利益大到一个人敢冒险的时侯,自然会生出勇气来。”。
伊水熏道:“你的意思是以画了一个惊天财富的饼,然后魏皇就愿意背叛二教了?财富再多,也得有命去花才行,魏皇可不是一个能为魏人牺牲自己性命的人,一旦二教暴怒,皇宫里那些侍卫可挡不住二教的刺杀。”。
商羊舞道:“皇宫里应该有人看出了大师兄的修行师承,我们才会被邀进宫,我不知道师父的江湖史曾是如何的辉煌,总之,在我打出师父的旗号之后,他的神态对二教似乎并不如何畏惧,也许大魏皇宫藏着一位能护住他性命的高人也未可知。”。
轲孟叹道:“这个皇帝打的好算盘,內有林半湖护驾,外有我轲孟住在魏都大同,借势挣脱二教对大魏的煎迫,还可以捞到一笔惊天的财富大道,再加上魔族对二教的牵制,只要他不公开与魔族结盟,二教如果贸然对他出手,一击不中,便是把魏国推向魔族。假如二教能容他个十年八载,一旦魏国在这十年內能悄然富国强兵,从此大魏便可脱离二教胁迫了。到那时,一举攻灭南晋,大魏便是天下第一强国。”。
伊水熏惊叫道:“林半湖,可是你同我说过神仙谱中的林半湖?差不多可与教宗佛宗分庭抗礼的人物!”。
轲孟微微颔首,目视商羊舞,问道:“如此谋划,好处全归了魏皇,你所为何来?”。
商羊舞拱手道:“师父曾问过我为什么修行,我说想让这个世界看起来更舒服些,二教在魏境有道观寺庙数千座,多蓄私产,由数百万农奴供奉他们。这就让我看他们很不舒服。”。
轲孟眯起双目,喝问道:“假如魏皇得势,比二教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又待如何。”。
商羊舞笑道:“天下唯有德者居之,他既丧德,自然是要灭了他”。
轲孟哈哈大笑,长身而起,对伊水熏道:“你魔族可以唯他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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