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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匕首移开,从肩头滑下几许,又狠狠一划。
血,再次溢出。
他抿着唇,不说话。
秦鸢笑得残忍,“痛吗?我就是要让你痛,让你明明痛得恨不得下一刻就死掉,却连自杀都成了奢望,只能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匕首再次下移,在手臂上用力一划。
“你加注在我身上所有的痛,我都会让你感同身受的体验一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眸光轻轻一瞥,又笑得温柔。
“衣服都被血染透了呢。啧啧啧,真是可怜。”她伸出手,状似怜惜的抚摸刚才她亲自留下的那道伤口,再微微的用力,让鲜血流得更多。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又慢慢下滑,到第二道伤口…
苏陌尘紧绷着脸,目光一直未曾从她脸上移开分毫。
“阿凝。”
她手上用力,他闷哼一声,却继续道:“是,你说得对。我害死你父皇母后,夺你家国,害你流落在外受尽苦楚。如今你重回家国,大权在握。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
秦鸢悠然冷凝了双眸,眼底划过狠历的光。
“别以为你的激将法对我有用。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流干最后一滴血,直到你身上再无一寸肌肤完整为止。”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凑近他,笑得比之前更温柔,“据说凌迟要在人身上刮三千六百刀,每一刀都不会伤到要害致死。直到三千六百完毕,才会血尽而亡。所以,凌迟,也称——千刀万剐。”
她握着匕首,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眼角微微上挑,笑得妩媚而森寒。
“大燕立国数百年,哪怕是昔日叛贼起义,都未曾受千刀万剐之刑。而你弑君杀主,窃国谋权,如此滔天大罪。你说,该不该被千刀万剐?”她眨眨眼,匕首又落在他另外一只手臂上,温柔的来回滑动,游移不定,一如她似乎举棋不定的语气。
“本来呢,本宫应该亲自对你用刑。可是呢,本宫没有经验啊,万一一不小心力道偏了,还没到三千六百刀你就死了怎么办?那多可惜,你说是不是?”
苏陌尘静静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因她口中说那些血腥而害怕恐惧,低低道:“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开心,那么,我亦甘之如饴。”
“别在这里跟本宫装什么情圣。”
秦鸢厌恶的别开脸,冷冷道:“这些话要是放在三年前,本宫兴许会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可放在今天,只会让本宫决定恶心。”
苏陌尘没再说话,那浑身的伤似乎也没有放在眼里,任鲜血从伤口不断溢出,他似乎也感觉不到了任何疼痛,就那样默默而略带忧伤的看着她。
秦鸢心中恼怒,尤其讨厌他这样一副即便天塌下来也淡如止水的模样,这样的他只会让她更想折磨他。仿佛看见他痛苦求饶,她才会觉得心里痛快一般。
“本宫刚才想过了,要是对你用凌迟之刑,那岂不是要将你这张脸也给毁掉?”她慢慢的走进,匕首依旧挑着他的下巴,仔细的看他出尘绝俗到毫无瑕疵的容颜,“这张脸可生得真好看,当年的我,也喜欢得不得了呢。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毁了多可惜?”
她笑眯眯道:“据说有一种刑罚,是用烧沸的水泼在人的身体上,直到皮肉溃烂然后再一寸寸的刮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种刑罚,叫梳洗。”
她说:“对你用梳洗好不好?放心,本宫会让他们小心一些,不会毁了你这张脸。到时候本宫让他们把你的骨头和血肉丢到乱葬岗去,任由野兽啃食,你说,好不好?”
苏陌尘还是那样静默的看着她,眼神暗淡神色叹然。
“阿凝,你本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何苦伪装?”
秦鸢冷哼退离几步,“伪装?本宫错就错在昔日在你面前从未伪装,才会落得那般下场。你是不是以为你的魅力真有那么大?到了现在本宫还对你余情未了?”
她眼神不屑语气讽刺,“本宫今日来,只是例行公事。你既然已经承认自己犯下的罪,那本宫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本宫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她又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将匕首上的鲜血擦干净,扔掉。然后转身,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扔给狱卒。
“给他上药,别让他死了。”
“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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