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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没有纳那个女人进门,看似受她威胁,但她知道,他是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他存心冷着她,冷到她主动退出,结束这一场名不副实的婚姻。
可她怎会如他的意?
她残忍的笑,既然无法住进你心里,那么就不妨把你的心空出来。
他把那个女人保护得很好,可那又如何?她请求母妃动用了宫中势力,皇宫里不止有世人望尘莫及的富贵与荣华,与之并肩的,还有那些阴暗阴损的肮脏手段。
终于,她成功了,那个女人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他知道是她做的,却没有证据。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晚他抱着那个女人,没有半点愤恨和恼怒,也没有丝毫伤心痛苦。只是抬头的时候,深黑的目光仿佛空洞了一般,凉飕飕的从她身上扫过,彻骨的寒。
他没有质问她一句,甚至连和她周旋都觉得没有任何必要。
把那个女人下葬以后,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温和,不见丝毫颓丧,依旧和她做着名不副实的夫妻,依旧对她温和疏离的笑。但她感受得到,他的心空了,就连以前与她公式化的交流,都吝啬于再施舍。
整整三年,他冷了她整整三年。
她潜藏心里的怨恨日益加深,报复占据了脑海。
既然你不在意我,那就换别人吧。
卢怀泽看她的目光惊艳而痴迷,她如何看不懂?
凉亭小酌,温酒入腹。她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之人恍惚变成了他,她意乱情迷的环住他的脖子,凑上红唇。
耳鬓厮磨,衣衫尽褪。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下传来。身上的男人震惊的停下所有动作,眼眶里倒映着她泪流满面的容颜。
一夜颠倒痴缠。
第二日醒来后那个男人早已慌乱离开,她忍着酸痛坐起来,看着床单上那一抹血红,讥诮而悲哀的笑。
开门出去,他青衣林立,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她心慌意乱想要解释,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漠,又不禁冷嘲。
“怎么,一大早等在这里准备捉奸?”
她故意刺激他,等着他发怒等着他质问等着他的责骂。
然而她失望了,他转过身来,只是波澜不惊的看了她一眼。
“三年前公主若是有今日的觉悟,月婵也就不会死了。”
时到今日,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眼中终于有了痛苦之色。
她面色煞白,凄然惨笑。
“好,好,好。卢怀远,这就是你的答案。你果然,有骨气得很。”
她推开他,抬头挺胸的离去,回到自己屋子,埋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哭泣。
从此以后,她便不再避讳的与卢怀泽偷情。他都不在意被带了绿帽子,她又何必再给他留情面?卢怀泽好色又胆小,虽然怕被发现,却依旧受不了她的诱惑与她一次次的偷情。
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妖娆妩媚的呻吟,每次回去后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这副身子,能让她身上这个男人如此贪恋,可为什么,就换不回他哪怕回眸一个温软至眼底的眼神?
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她越来越放纵,越来越肆无忌惮。既害怕被发现叔嫂通奸又享受这样的刺激,甚至还有些希望被发现,让他丢尽颜面,看他还能不能保持那样温和毫无波澜的神色?
可无论她如何有意大胆,不该发现这件事的人依旧被瞒在鼓里。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那个温文尔雅大度隐忍的丈夫,一直在帮她遮掩。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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