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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菡可不知道这种时候任何挣扎都只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晏季匀紧紧勒着她的腰,口干舌燥,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你……别乱动,否则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这隐忍而带着威胁的口吻,让怀里的水菡霎时呆住了,惊恐的眸子死死瞪着他,犹如受惊的小兽一般,胀鼓鼓的腮,胸脯在剧烈起伏,身子却是僵硬不敢再乱动了。她能从他眼中看到一种可怕的火焰,好像能将她整个燃烧焚尽一样……两人这么密不透风地紧贴着,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而他只批着薄薄的一层睡袍,松松垮垮的,这比不穿还要惹火啊,难怪她能感到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小腹。
“你……你……你放开我,混蛋……你为什么要怎么对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那晚被你……被你折磨得还不够吗……”她水润的瞳仁微微泛红,心里的酸涩和愤怒胀满在身体,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会再跟他有交集。
她清澈的眼眸直直透出她的内心世界,这么零距离地抱着,他能看到她眼中包含的恐惧、怒气、委屈,全都那么真实,这一秒,他冷硬的心竟然有一丝微微的颤动,随之升腾起淡淡陌生又熟悉的情绪……是疼惜么?
晏季匀倏然一皱眉,猛地将水菡推开。他这动作来得突兀,水菡跌到在床上,如获大赦一样将自己赤果的身子缩进了被子里。
疼惜?这种矫情的东西,他晏季匀,不需要。
冷淡,再次覆盖了晏季匀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前一刻的晴欲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冷傲:“你以为我会饥渴到对一个发烧的女人做那种事?昨天你在路边晕倒,倒在我怀里,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所以才会将你带回来,请医生给你打针,现在你的烧退了。”
水菡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说的是真的吗?他昨晚没有再糟蹋她?他还请了医生给她打针?似乎自己现在真的不再感觉那么热,头也不痛了,精神比昨晚恢复很多,并且……下身的疼痛也不似昨天那么严重,这说明他没说谎,是真的没动她。而听他的口气,对四年前救她的事没有想起来……
水菡咬着唇,忿忿的目光中透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发善心将她带回家还给她治病?他又救了她一次!这样只会让她的心更加混乱纠结。恩人?恶魔?他到底是哪一种?
晏季匀一脸不耐:“至于这当票……项链是我的,我没空再追究你是怎么得到项链的,但是,我会将项链赎回来,它会物归原主。”
最后那四个字咬得特别重,意在提醒水菡清楚项链的主人是谁。
水菡心虚了,一时语塞,项链确实不是她的,如今被他发现,要找回去,她没有理由能将项链留下了……可是,她舍不得啊,那是她的一段珍贵回忆,是她的一段憧憬……
“项链我去赎,但你从当铺得到的两千块,就算是你欠我的。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可以走了。”他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什么?债主?”水菡不由得惊愕,气呼呼地说:“不!我不要欠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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