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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望着女人纤弱笔直的脊背,好似有着淡淡的失落,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安慕洲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蔓西这一走,只怕不会再联系他了。
沈蔓西的脊背猛地一僵,匆匆丢下一句话,慌忙拉开门离开了。
“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安慕洲唇瓣微张,想要唤住她却已来不及。
啪嗒一声,门已重新关闭。
他是想解释的,可他不敢确定,会不会是沈蔓西的借口?
其实是沈蔓西还没有完全放下季默言,才会如此惶急和他撇清关系!
他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许久,转身看向洁白的大床上,床单凌乱,预示着昨晚发生的事。
从窗帘缝隙射进来的光芒,正好落在雪白床单上一抹嫣红,那么的醒目刺眼。
安慕洲收好地上凌乱丢着的自己的衣服,收入袋子里,一并带走。
那是沈蔓西送给他的衣服,他可舍不得丢。
离开酒店时,安慕洲交代酒店经理,那间房给他永久保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谁都不许动,也不许任何人进入。
经理连忙鞠躬称“是”
,却在安慕洲离开后,赶紧给韩慧打电话告密。
韩慧听说昨晚情人节,安慕洲抱着沈蔓西去酒店开房,俩人同住一间房,早上又都买了新衣服,乐得合不拢嘴。
她挂了电话后,不禁念叨,“怡君啊怡君,他们小时候我就说非常般配,想给他们定娃娃亲,你偏说听从小蔓西的心意!
你看,上天注定的缘分啊,拐个弯又在一起了,没人拆的散!”
韩慧单手撑腮,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本《傲慢与偏见》,百思不得其解。
这俩人到底在玩什么呢?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开房,安慕洲还买了那么多次的荟香居送给沈蔓西。
怎么上次在荟香居见面,他们好像相互不熟悉的样子?
生分又客套?
难道是因为沈蔓西刚离婚,不好公开?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彻底捅破这层窗户纸,让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
她看中的儿媳妇,可不能一直隐在暗处见不得光。
免得安家那群老东西,总是想尽办法给她儿子塞女人。
安慕洲离开酒店后,上了魏明的车,前往郊区。
魏明一边开车,一边道,“少爷,衣服我都剪标了,免得沈小姐知道您的身份!
不过我还是觉得,沈小姐已经察觉您的身份,有目的性的接近您。”
“不然昨晚怎么那么巧,她出事,第一时间向您求救?不会是他们特意安排好的吧?”
安慕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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