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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渐退,唐其走在了最后。
寿王党早随着唐雄愤然离场,都匆匆走出了大殿,独剩下冯瑾,这个曾经寿王党最忠诚的鹰犬。
罢官禁足,谁都知道,这位大魏的刑部尚书,已经走到了他此生仕途的终点。
朝堂之上人情最是薄凉。
何况身为寿王党的他,早将太子得罪死了。
又当堂被寿王抛弃,如今失了尚书之职,已然是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
冯瑾心里也明白。
于他而言,能保住性命,已是天大的幸事,当然不能再奢求其它。
只是常在高位上久了,受惯了众星捧月。
如今突然之间跌落谷底,心底难免还是有些凄凉之意。
颓然之间,他想从地上爬起来,最后这段路总归还是要自己走出去。
然而忽的,就在他将站起来的一瞬。
面前似乎有一道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下意识的抬头,才看见面前站着的太子。
冯瑾神色一动,颤巍巍的微微拱手:“太子殿下有何赐教?”
“没什么,只是瞧着冯大人此情此景,想起孤曾在太书院中看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的一件趣事。”
唐其面色如常,态度平和。
闻言冯瑾凄然一笑。
此情此景?
现在是什么情,什么景?
不到一个时辰前,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寿王党核心骨干,寿王心腹,官居从三品的大魏刑部尚书,而唐其,则是失了皇帝恩宠,心灰意冷之下,肆意骄纵,连发疯癫癔症,愈发被皇帝不喜,随时可能被废的太子。
仅仅一个时辰而已,却已经是乾坤调转。
他不但被皇帝当场罢官禁足,还被一心效忠的寿王毫不留情的抛弃,若不是太子施以援手,现在甚至都已经是死人一个,连带三族都要被牵连。
趣事?
兴许对太子来说,眼瞧着自己的仇敌落得如此众叛亲离的下场,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当时太子为他开口求情,恐怕也只是顾着皇家脸面,在皇帝面前,讨个便宜而已。
现在便宜已经讨了下来,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好好奚落自己一番才是。
罢了。
就算不为了自己,且为了府上上下一干人等性命,就让太子戏耍嘲弄一番,兴许太子满意,不会再求算账,对他一家老小下手。
冯瑾心念连转,已然是做好了被太子嘲弄的准备,拱手道:“太子殿下博闻强识,罪臣佩服,不知是何等典故,罪臣斗胆请殿下指教。”
唐其眉毛一挑,这老家伙,倒是还挺上道的,不过现在才想着对自己这位太子放低姿态,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思索之间,他倒也没在意。
反正他的目的也不在于此。
于是语重心长道:“孤看的那本古籍上说,古时塞外有一养马老者,有一天他家养的马跑出了圈,跑到了胡人的地盘,旁人为他感到惋惜,他却说:这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没过多久,跑走的马儿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好几匹胡人良驹。
旁人这时又来恭贺,他又说:这说不定是件坏事。
他家小儿子喜欢骑马,见到胡人良驹甚为喜爱,但是胡马性烈,结果小儿子在骑马是不慎跌落,摔断了腿。
旁人都来安慰他,他则说:这说不定是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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