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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哥儿四个拜礼结束后,是中立行大都督府、中立府、卫所等官员祭拜,崇礼侯买的里八剌也被安排在其中。
朱标四人退到偏殿更换常服,喝茶稍事休息。
“皇陵真气派,我还是第一次见识!爷爷奶奶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朱棣感慨。
朱标说;“足见父皇的一片孝心。我们,以及后世子孙都要铭记在心,时刻感念。”
“大哥,你说我的百年之所能不能也如此气派?”朱棣煞有介事地问。
朱标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心想:老四,你才多大个人啊,就想着身后事啦!亲王陵寝制度我不熟悉,能不能像皇陵一样气派暂且不说。不过,世上再无老四你的长陵那是可以肯定的,即便还叫长陵,那也是你大哥我的百年之所,嘿嘿!
“老四,别胡说。陵寝之事,朝廷已有定制,岂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朱棡出言阻止。
“我就是随便说说。三哥,干嘛那么认真嘛!”朱棣嘟囔着。
朱棡本欲再言,却被朱标阻止。
朱标对朱棣说:“老四,父皇之所以为皇祖修建这样的陵寝,一方面是彰显我大明国力强盛,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父皇对皇祖的补偿和对自己的安慰。”
“补偿?安慰?”朱棣挠挠头,不解其意。
“看来,我得给你上一课了。老二,老三,你们也听听。”朱标招呼着。
“这些我也是听父皇说的。咱们朱家,世代务农,不求高官显贵,只为全家能吃上饱饭。前元朝廷,苛捐杂税甚多,贪官污吏层层盘剥,老百姓日子过得艰难。咱们家被朝廷定为金户,就是定时定量给朝廷上交金子。”
“一开始还行,金子按时交,再赔上一点儿,全家能享一年温饱太平。可是。金子不是庄稼,收了一茬还能再种,是金子总有挖光的一天。到了皇祖的时候,咱家就再也交不上金子了。可是,税吏哪管你这些困难,仍就按时上门讨要。没有金子,他们就没收土地,没了土地就拿东西抵偿。没多久,家里凡是能值几个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
“这群王八蛋,该杀!”朱樉骂道。
“当时,皇祖膝下四男两女,父皇也在其中。全家大小八张嘴,没有土地,没有粮食,日子过不下去。然而皇祖更担心的是,那些税吏眼见家里没了东西,便会打起人的主意……”
“他们竟敢?”朱棣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
“于是,皇祖带着全家从泗州逃亡,辗转来到临濠。在临濠虽然没了税吏的逼迫,但完全陌生的他乡之地,举目无亲,真可谓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最要命的是,与泗州的时候一样,咱家没有土地。”
“那爷爷奶奶是怎么熬过来的?”朱棣追问。
“那时天下大乱之势已现,再加上各种天灾,好些土地都荒芜了。皇祖找了个僻静的无主之地,下了大力气开荒,终于有所收获,一家人不用再饿肚子了。”
“本来想凭这点土儿地,勉强度日,哪怕有一天官府的人来了,只要确认了土地权属,交税也是天经地义。可是,来的不仅有官府的人,还有自称是土地所有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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