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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燕却没有在意他这般孔雀开屏的举动,其乐融融的吃过饭以后,玉燕盈盈下拜,眼眶微红,开始跟三位长老倾诉起心中的委屈:
“燕儿也不知道角伯父的药为什么会出了差错,徵宫事务繁重,我已是心力交瘁,自然不能连熬药这等琐事都亲力亲为。
未曾想,竟给他人留下了可乘之机,一不小心就被人钻了空子,如今背了这么一口黑锅在身上。”
月长老见状,心疼不已,连忙将她扶起,柔声安慰:
“好孩子,坐下慢慢说。
我们当然知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宫镇角的命都是你救的,你又怎么会害他,这件事幕后定然另有其人……
唉,尚角也是冲动,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于你?”
花长老闻言,不禁怒火中烧,重重哼了一声:
“还能因为什么,无非就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借题发挥罢了,没听说宫尚角借此机会和宫唤羽打了一架吗?
他们前山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争权夺利,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之前为了宫门的颜面,我们没有将此事闹大,又看在宫镇角生病的份上,帮他暂时压住了宫鸿羽,未让茗雾姬之事追究下去。
可现在倒好,他们居然算计到燕儿头上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雪长老则在一旁打圆场,试图缓和气氛:
“这件事看起来挺复杂的,不如我们听听燕儿怎么说吧。”
玉燕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娓娓道来:
“角伯父的身体状况,月公子亲自探查过,确认他并非装病,而是真的中了血竭草之害。
这才是最令我害怕的,也就是说,徵宫里真的出了问题,竟然有人暗中谋害宫门的前任宫主,而我却对此一无所知。”
三位长老听到这话,表情也变得异常严峻。
玉燕继续说道:
“而且茗雾姬的事情,我如今细细想来,也觉得疑点颇多。
角伯父和尚角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三位长老应该比我清楚。
他们即便要争权夺利,也是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不是这样阴损下作的法子,构陷同门与无锋勾结。
我想这其中,或许当真有什么误会。”
三位长老一听,也觉得玉燕说的很有道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玉燕又道:
“不管茗雾姬是否真的是无锋细作,如今逝者已矣,此事也该作罢,只是徵宫一直以来都负责给宫门上下治病救伤,若是当真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将来有朝一日出了事,那背黑锅的只会是我这个徵宫宫主,最差也是一个失察之罪。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我自己本身就带有嫌疑,若是彻查起来,只会让人觉得我是在趁机铲除异己,贼喊捉贼。”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奈与悲凉,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的风雨飘摇。
玉燕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但我不能坐视不管。
为了徵宫的名誉,为了宫门的安危,我必须找出真相,还角伯父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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