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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鼎抿唇道,“我烦心的倒不是这个,是老太太方才与我说的那些话。她又像当初那样,问都不问,就直接告诉我往后该怎么做,要去做什么。我实在不愿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偏她又是我的亲娘,轻易忤逆不得。”
凌鼎言罢,把方才在延年居中,齐老太太对他说的那些话说给莲童听了一遍,才又道,“当初我兵败入京时,她就叮嘱我,要我入京后,诸事不管,只管在府中和京城中享乐就好,甚至要比在云南时更加的荒唐才好,说只有这样,皇上才会觉得我是朽木,成不了大气,才会对我渐渐的放松警惕,不会把我逼迫的那么狠了。而她在云南,掌握府中大局,又说她助我恢复明王府的往日荣光,只要我全听她的就行了,甚至不需要刻意做什么。”
“我听了老太太的话,这五年里,我这些荒唐八分是真,倒也有两分是假的,可是这都五年了,老太太却也没有助我什么,别说是改变局面了,就连皇上对我的警惕,也丝毫没有放松过,你说说,咱们暗地里寻了多少机会脱身,竟无一奏效的!她却还要我远离王妃,要我跟府中妾室厮混去,你说说,王妃这会儿有孕,我若是转头就跟府中妾室厮混,外头人会怎么想我?永安侯府会怎么想?跟王妃交好的遥儿会怎么想?”
凌鼎当初兵败入京,齐老太太坐镇云南,没有同来,那会儿凌鼎虽尝到了母子分裂的酸楚,可心中却未尝不是庆幸的,他总算是能够远离母亲的耳提面命,不用事事都依照母亲的意思来做了。虽说母亲也会有指示,但云南京城两地相隔遥遥,就算有事,母亲不在跟前,他就是有些阳奉阴违也是无妨的。
虽说前两三年,他确实没能从兵败投降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也懒得去想别的,更不愿意再经营了,也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所以听从了齐老太太的意思,当真做起个荒唐王爷来了,那会儿他心里,确实是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的,根本没想要掌控这一切,就想看看,齐老太太究竟是怎样重振明王府的。
现在却不同了,他又想掌控这一切了,准确地说,他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重振明王府了。
毫不夸张的说,他重新想要掌控一切的信心,一半来自于凌珏不成器的冲击和刺激,而另一半,则来自于嫡女庶女都跟皇家结亲的喜事,更重要的是,他想借由这样的关系,来达到他的目的。
而他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了,老太太却又有她的想法,甚至于,老太太还进京来了,如今就住在他的府里,偏他又不愿意违逆老太太的意思,这能不让他烦心么?
而且,凌鼎更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毛病和私心,他前几年那样的荒唐,虽然极其注意保养,但到底还是荒唐得太厉害了,以至于亏了身子,表面上看着还好,内里却差不多被掏空了。
莲童才劝过他要他保养的,他自己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每每歇在齐氏屋里,也并不做什么,他就是想要改变自己,保养一下罢了,可老太太又让他去妾室屋里睡,那些妾室个个年轻貌美的,他若是去了,怎么忍得住呢?少不得又放纵一番,那可就别谈保养身子的事了。
莲童听了凌鼎的这些抱怨,倒不觉得是多难办的事情,略一思忖后,方笑道:“王爷也不需如此烦恼,王爷若是不想按照老太太的意愿行事,只需回头慢慢同老太太沟通就是了,老太太虽然固执,但想来也不会不体谅王爷的。只要王爷将这些利害关系一一跟老太太说清楚,老太太自会明白的。为今之计,王爷的身子还是需要以修身养性为主的,所以,王爷还是不宜去后宅妾室那里去,这几日,王爷就歇在回真堂里罢,待日后跟老太太说了之后,王爷再去秀水阁陪着王妃,也就是了。”
凌鼎也只是在莲童跟前抱怨一下,他也知道此事着急不来,母亲年纪大了,却比从前越发固执,有些话他只能慢慢的说,也不能一下子就反对母亲,那样只怕适得其反,还会影响他们的母子关系的。
想到这里,凌鼎点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事先就这样,回头等我抽空,再同老太太细说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此时再说还待在延年居里的齐氏。
齐氏方才听齐老太太对凌鼎说得那些话,这心里就生气了,哪有人家的婆婆是这样的?媳妇才有了身孕,夫君做个体贴的样子,才陪了她几夜罢了,这婆婆倒好,竟直接开口插手儿子的房里事,要凌鼎去后宅那些妾室屋里睡觉!
要不是亲耳听见,齐氏还真是不敢相信,齐老太太跟她一样,都是出身永安侯府的嫡小姐!这还是一家子人呢,一家一姓之人,齐老太太却如此苛待于她,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仇人呢!
齐氏心里生怒,便又不由得想着,老太太之前下毒阻她有孕,后来毒解了,她又有了身孕,老太太这是打着用这事来气她的主意,想要把她气的留不住腹中这一胎么?
一想到这里,齐氏倒又不生气了,强行压下怒意,实在是不肯遂了齐老太太的意愿,真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她如今有孕尚不足两个月,正是胎象不稳的时候,尹先生和太医都说过了,要她好好将养,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的。
她和凌鼎之间也没有什么深厚的情意,自然自己已怀了身孕了,也实在不值得为了凌鼎的这些事情去生气,难道他以前,跟那些妾室们在一处还少么?如今,她也该看开些才是。
一想到这些,齐氏心中的怒意倒也平了三分,只不过,她此时也没什么心思待在延年居里跟齐老太太讨论什么孕事,此刻凌鼎也不在这里,她自然不需要伪装好脸色给齐老太太瞧,所以,等凌鼎走后,她便冷着一张脸道:“母亲,我初初有孕,这些时晚膳之后都觉得身子乏得很,就想早些休息,母亲虽是过来人,但也好些年不曾有孕了,想来这些事情,还是太医更为明白一些,回头,我只管细细的询问太医就是了,也不必劳烦母亲教我。”
言罢,齐氏也不等齐老太太再开口,对着她敷衍行礼后,转身就要走。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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