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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声音低低的,她的声音淹没在琴声之中,除了离得极近的凌遥之外,旁人是没办法听见的,就听齐氏道,“遥姑娘,原本今日王爷也是要来照花楼的。只是因为王爷自晨起便被宣召入宫,到这会儿还没有回来,所以这一层才只有我同姑娘两个人的。”
凌遥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凌鼎是预备要来的啊,她看向齐氏便问道:“父王为何事被宣召入宫,王妃可知道?”
齐氏点了点头道:“王爷人还在宫中没有出来,宫里却有旨意到了王府。那旨意内容也说得很简单,说是明王世子顽劣不堪,不可承当世子之位,异日也无法承袭王爵,便将凌珏的世子之位给革去了。想来必是昨日宁王爷入宫后,将凌珏所做之事告知了皇上,皇上才下了这个旨意的。而王爷之所以到现在还未回来,恐怕是在宫中被皇上训斥吧。”
元熙帝性情冷漠,寡淡无情,若对看得上的人,态度便如春风拂面温暖袭人;若是对看不上的人,或是犯了错的人,那便是翻脸无情随意呵斥。
以凌珏这事儿来说,凌鼎又曾与元熙帝有那么一桩旧事存在,又是宁王告的状,凌鼎此番滞留宫中不得回府,肯定是元熙帝将他留于宫中斥责了。
“既如此,王妃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遥笑了笑,抿了一口瓷盅内的热汤,才对齐氏道,“如今凌珏没了世子之位,但还是父王嫡子,只不过,他被宁王爷控制了,想要脱身是不可能的,王妃只管放心便是。王妃如今的首要之务,该放在调养身子与父王改善关系,以便早日有孕生子,这才是要紧的事儿。等王妃替父王再生嫡子,这凌珏在父王眼中,自然就没有那么金贵了。”
齐氏抿了抿唇,默想片刻,才道:“姑娘说得也在理。只是,凌珏一日活着,我心里便总觉得不踏实,生怕会有变故发生。”
齐氏顿了顿,复又叹道,“宁王爷这般有手段,遥姑娘又曾差点被凌珏害了性命,昨日宁王爷怎么就不狠心杀了凌珏呢?他若是死了,于姑娘,于我,都是一番好事啊。”
彼时正值樱桃拿了曲单来给凌遥看,凌遥正在翻看,听见齐氏这话,她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却装作没有听见一般,又继续看那曲单,等了片刻,才点了点曲单上的一行字对着樱桃笑道:“临江驿好听,便弹这个吧。”
她面上笑得清淡,心里却在冷笑,如若齐滦真的把凌珏给打死了,齐氏还能对她这般体贴周到吗?她和齐氏的结盟之所以能成,便是因为她们此时共同的敌人是凌珏,要是凌珏死了,这个盟只怕也就结不成了。
凌遥微微垂眸,今日宴上,琴声好听,这清炖鸡汤也好喝,要是没有齐氏的这频频试探,这照花楼之宴还是挺好的。
凌遥没有看齐氏,视线落在刚送来的清蒸鲈鱼上头,那鱼身上有几道刀口,想是割开后方便入味的,她微微眯了眯眼眸,重新再看向齐氏时,眼中含着轻忽笑意,几许寒芒被掩饰在眼底,她道:“王妃忘了五年前的旧事吗?当初皇上为什么不杀父王,也就是昨日宁王为何不杀凌珏的原因。杀了凌珏一人事小,可因此引起的动荡,只怕不是那么好平复的。”
“如今他都已经这样了,王妃若是还不放心,可以去试探一下父王的。你们是夫妻,你若是能得了他的心,试探一下他对凌珏的态度,岂不是会更清楚么?便是再不放心,王妃派人暗地里盯着明辉堂便好,这样一来,王妃在暗处,宁王在明处,这么多人盯着凌珏,凌珏不就更无路可走了么?便是父王想用手段,也难了。”
凌遥听罗成说起齐滦仗势欺负凌鼎父子的事情时,便在心里思忖过这个问题了。
以齐滦当时的威势,就是想让铁甲卫当众把凌珏打死,也是完全可行的。可是,他当日为什么不那么做呢?反而还用了那么迂回的方式处置凌珏,他不能亲自要了凌珏的性命,却能将凌珏的性命掌握在手里,那么,一定是因为凌珏的身份了。
凌遥联想到五年的事情,原主虽然对五年前的事情知之不多,但是大体上的事儿还是知道的,只要凌遥这么一分析,自然也就明白了齐滦这么处置凌珏的用意了。
齐氏闻言,垂眸思忖片刻,才望着凌遥笑道:“姑娘说得也是,倒是我多虑了。”
齐氏并非回真人,她是在京城里长大的,若非凌遥这番话的提醒,她还真是没有想到那上头去。不过,凌遥这话确实说得在理,看昨日齐滦那仗势欺人的模样,压根不把凌鼎放在眼中,步步紧逼,却又并没有欺压太过,想来,一定是忌惮回真族在云南的势力了。
凌遥看齐氏恍然大悟的模样,唇角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闭目听了一会儿湖中亭子里传来的悠扬琴声,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齐氏一眼,见齐氏仍有些神思不属的模样,并未将心思放在这宴席之上,便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道:“王妃嫁给父王也有五年了吧?这日子虽久,但王妃毕竟青春年少,若是论容貌,王妃未必会输给那些妾室,便是外头的女人,王妃这等身份,本也不必同她们进行比较。”
看齐氏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凌遥显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不妥之处,仍是笑吟吟的道:“父王虽然滥情,但终归是男子,定会为美色所惑。王妃与父王几年夫妻,难道还没有摸清父王的喜好和口味吗?若想有孕生子,除了女子一方的努力,也得男子配合才行。王妃还是要多琢磨琢磨父王的心思,若是父王喜欢王妃,这事儿才会更好办一些。”
成亲五年还没有身孕,凌遥觉得,这里头不是齐氏的问题,就是凌鼎的问题。但看凌鼎的妾室生了一堆庶子庶女出来,齐氏还一个都没有,这问题就显而易见了。想来,齐氏嫁与凌鼎,多半心中不愿,并非良缘匹配,这心不甘情不愿的,自然也就不愿意曲意服侍凌鼎了。
不过,凌遥还是觉得,这里头定有些其他的问题,比如齐氏的身体是否有问题,还需要她再细看一番。只不过,眼下这教齐氏放下姿态俯就凌鼎的事儿,齐氏也是应当知道的。
凌遥这一番话,其实颇令齐氏尴尬,但她尚未开口,便有个丫鬟自下而上,从旋梯上到了樱桃面前,对着樱桃耳语几句,但见樱桃神色一变,她道:“主子,遥姑娘,宁王殿下来了。”
凌遥听了这话,没开口,心口却是微微一动,齐滦来了啊。
齐氏忙按下心中情绪,问樱桃道:“殿下到哪里了?”
也不知道外头这会儿报上来,她再迎出去时间够不够,若是宁王直接闯进来,她就没法子去王府门口相迎了。
樱桃抿唇,看了看凌遥,才道:“回主子,宁王殿下直接往随风院去了。”
随风院啊,齐氏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含笑看向凌遥道:“只怕是殿下来寻姑娘了,姑娘也不必在此耽搁了,宁王殿下来访,我怎好阻了姑娘与殿下相见呢?”
凌遥也不客气,齐氏让她走,她走就是了,反正她估计,这会儿不走,以齐滦的性子,他等会儿便会派人来寻她了。
她对着齐氏笑道:“如此,那我便告辞了。此番宴席,还要多谢父王和王妃为我筹谋,此番我提前离席,还要劳王妃替我应酬了,多谢王妃。”
“这是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这都是应该的,”
齐氏含了几分笑意,目送凌遥被她身边的人抱下了照花楼,等人都走了之后,齐氏脸上的笑便没了,重新又恢复成了她惯有的清冷模样。
此时,侍立在她身边的樱桃也是一脸的愤然,这会儿照花楼三层上只有她们主仆二人,旋梯上也有人把守着,这楼墙壁皆是加厚的,此刻也不怕被人偷听,樱桃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了。
“这遥姑娘也真是的,怎么说话如此粗俗无礼呢?便是主子您看重她,不计较她庶出的身份与她亲近,她又怎么能如此说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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