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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絮嬷嬷说得没错,这关雎宫,除了每月我同父皇会来几次之外,就不会再有别人过来了,”
齐滦此时才走近暖阁,望着凌遥微微笑道,“我将你带来此处,也是希望你能同她们说说话,做个伴儿,往后进宫时,你也能有个居处落脚。”
如果不是父皇和他都惦念母后,关雎宫也不会留下来,这些侍候过母后的宫人们也不会还留在此处,可是,在他和父皇都不来的时候,这关雎宫就像是被宫中所有人都遗忘了一样。
他不喜欢这样,所以,才会带着凌遥过来,他心底里,其实也是希望凌遥也能如他一样,在心里装下关雎宫,装得下这些人的。
毕竟,这些宫人们虽是下人,却陪伴母后日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他的亲人。
正在齐滦话音落后,凌遥还没来得及回答齐滦的话,幽兰嬷嬷便已经回来了,她将暖热的手炉递给凌遥,换下了她原本手中的那一个,凌遥忙谢道:“多谢幽兰嬷嬷。”
她一路从勤政殿走过来,手里的手炉温度一直都在下降,进了关雎宫后,倒是忘了这件事,此时幽兰嬷嬷这么细心的替她换上暖热的手炉来,凌遥心里感动极了,她之前听了齐滦的话,一时心有所感,便抿唇道:“阿滦,也要多谢你将我带来这里,将来我若有机会再入宫时,定会多来关雎宫看她们的,也会多跟嬷嬷们说话的。”
她看得出来,齐滦对关雎宫中这些服侍过文淑皇后的旧人都有很深的感情,想来,他也是关心她们,怕她们在此寂寞,所以,才会对她如此说的。凌遥心中都明白,毕竟他是外男,关雎宫就算是他母后的宫殿,他也不能常来,关雎宫的这些人,总是需要一个人来照应的。
而这个人,就是她最合适了。他今日带着她来关雎宫,便是想把关雎宫这些人托付给她的意思。至少,她入宫时来此落脚,大家相互都有个照应。
齐滦听了凌遥的话,微微一笑,便做了个手势,一时间,夏絮等人还有罗罗在看见这个手势后就都退了出去,独留他二人在暖阁中说话。
凌遥双手抱着暖暖的手炉,周身也都暖洋洋的,便含笑仰头问齐滦道:“阿滦,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她进来后,齐滦就没在她身边了,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直到幽兰嬷嬷给她手炉时才出现。
齐滦在她身侧坐下来,望着她笑道:“天色暗了,我便去各个宫室将灯烛点了起来。原本,这些事也不该我去做的,但每回我来了,若是赶上黄昏,都是我去点灯的。”
凌遥这才注意到,原来除了她待的这个暖阁中,从窗格望出去,整个关雎宫都是灯火通明的样子了。
凌遥视线过处,看见了榻上所用软枕,还有绣墩,更有一些书册放在书案上,而按方才夏絮所说,这应当都是文淑皇后之物了,她此刻便想起向竑儒送她的那一套银针和金针来了,便四下里瞧了瞧,却发现这暖阁里的东西有许多,却没有一样东西是与医术有关的。
便是放在那里的书册,也都是些话本或者女则之类的书籍,当真是一本讲医的书都没有的。
而她记得,向竑儒明明同她说过的,文淑皇后这里有许多关于行医的旧物,就连银针,元熙帝都吩咐内务府替她造了不少的,可是她放眼望去,到处都没有啊。
而且,忆起方才元熙帝同她说过的话,说行医并非正途,元熙帝也不喜文淑皇后在嫁给他之后行此事,凌遥默默地想,这元熙帝说的跟承恩侯所表现出来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一旁的齐滦见凌遥四处张望,也不知她在找什么,一开始还以为她在寻她带进宫来预备要送给太后的贺礼,便笑着指了指放着贺礼的地方,才望着凌遥笑道:“阿遥,东西放在那儿呢,你放心,我都嘱咐过他们的,你的贺礼都要轻拿轻放,他们不会乱放的。等下我亲自送你入盛宁殿,等你安顿好了,我再往前头去。”
齐滦言罢,又笑问道,“对了,阿遥,我只给你备了一份礼,你怎么带了三份入宫啊?另外两份礼,是你自己备的么?”
“那倒不是,你是知道的,我身无长物,哪儿还有余力给太后预备贺礼呢?”
凌遥笑道,“这三份里除了你的,那个红漆箱子是父王替我预备的,那个镶金礼盒是明王妃替我预备的。他们怕我没有预备贺礼,就替我预备下了。我也想过了,取了谁的舍了谁的都不好,就决定一并带进宫里来,都一起献给太后作为寿礼。”
齐滦闻言问道:“凌鼎给你预备的什么,需要那么大的箱子装着?”
凌遥笑答道:“他说太后喜欢翡翠,给我预备的是一大块翡翠原石,王妃也说太后喜欢翡翠,给我预备了三颗鸡蛋那么大的翡翠珠子。你那日送贺礼来时也是这么让蔡桓传话的,所以说,我要送上去的三份贺礼,都是跟翡翠有关的。不过,依我说,还是你的贺礼最为精致,想来,贺礼送上去后,太后肯定最喜欢你预备的这一份。”
齐滦听了,微微勾唇道:“凌鼎倒也知趣,我还当他不会理会这些事情,没想到,他还能有心给你预备送给太后的贺礼。”
凌遥笑道:“自你上次打了凌珏之后,他倒是对我改了态度,大概是对你心有忌惮,又不敢得罪你,所以总想着要讨好我。这回替我预备贺礼,便也是这个意思,我也懒得退回去,何况,我看这翡翠原石确实挺好的,就收下了。毕竟,我也没有理由去拂了他们的意思。就想着,一并送上去好了。阿滦,你说,我送三份贺礼给太后应该不算出格吧?”
“你这想法自然是可以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齐滦笑道,“皇祖母喜欢翡翠的这件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些年做寿,皇祖母也受了不少有关翡翠的礼物,你送这三样都不算出格,皇祖母看了肯定会喜欢的。到时候,你只管安心送上去就行,不管礼物多少,也都是你的一片心意,不用担心什么。”
听了齐滦的话,凌遥这才放了心,笑道:“那就好。”
齐滦想起方才她四顾的样子,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又听她方才说并非在找寻贺礼的事,心里就有些记挂,怕凌遥真的要寻什么,便又开口问道:“阿遥,方才你是在找什么吗?”
凌遥见齐滦又提起这事儿,便抿唇道:“其实,也不算是在找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她道,“上次去承恩侯府的时候,外祖父送了我一套针具和一些书册,外祖父说,那针具和书册都是文淑皇后用过的旧物,我起先不敢受,后来外祖父说,他那里还有许多文淑皇后的旧物,而且那针具也不是独一份的,我这才接了。后来,又听外祖父说,文淑皇后入宫后,皇上又吩咐内务府替她造了许多行医所用的器具,但是,我方才瞧的时候,却不曾看见那些东西。”
“而且,方才在勤政殿里,皇上还同我说,行医并非我的正途,我是要做你王妃的人,将来还会做太子妃,会做皇后,就不该再做行医这些事情了。皇上还说,自文淑皇后嫁给他之后,他也是同文淑皇后这样说的,文淑皇后那时听了皇上的话,此后再也没有碰过这些行医的器物了。”
凌遥定定的望着齐滦道:“阿滦,外祖父与皇上的话分明是有出入的,我也不知道是我理解的不对还是他们本来就说的不一样。方才一时好奇就看了看,发现这暖阁里当真没有那些器物,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这暖阁里没有,别处却是有的。”
“父皇真的同你这么说的?”
见凌遥点头,齐滦沉默片刻,才道,“其实,在关雎宫中,确实没有与行医有关的器物。母后入宫之后,听从了父皇的话,没有再碰过行医的器物和医书了。从我记事时开始,就没有见过母后宫中有这些东西。我也问过母后,母后也确实说了与你方才所说的类似的话,而在我幼时,母后也只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教我研习过女科,当然了,这事并不曾让父皇知道。”
“后来,母后要照顾弟弟,我的医术就都是外祖父教给我的。在母后那里,我也只是启蒙罢了。再后来,母后故去,弟弟因病夭折了,我骤然失亲,就发生了我同你说过的那件事情,父皇严令我不许再私自学医了。只不过,我没有理会那些,私底下还是会瞒着父皇去外祖父那里学一些。而母后之所以同外祖父说那样的话而不说她在宫中实情,其实也是为了让外祖父宽心。毕竟,对于外祖父来说,行医之事是他做了半辈子的事情,他只怕很难接受父皇的说法,母后也是不希望外祖父因此而替她担心吧。”
“我了解母后的苦心,所以,这些年,也都没有同外祖父说过这些实情。阿遥,如今你既然知道了,也不要告诉外祖父,好么?我怕他知道了心里难受。”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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