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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出门时,齐滦再三问过凌遥,问她是否能够坚持,也是得了凌遥的应允后才带她出来的,而看凌遥精神也一直都很好,但齐滦并没有对许氏和狄夫人的话有所辩解,毕竟,他确实做得不够好。
向竑儒此时开口道:“罢了,来都来了,你们就别说滦儿了。我看凌姑娘是个好的,滦儿这么着急,不就是想让咱们先瞧瞧她么?我看她的行为举止,倒不像是庶出的,倒像是嫡出的,不过,在咱们家,庶出嫡出也没什么说头,我只是想着,没想到明王爷那个样子,还能养出这么好的女儿来。”
齐滦看了向竑儒一眼,抿了抿唇道:“既然外祖父提起明王府,我想,我若是不同你们明说阿遥的事,只怕你们日后心里也还是会有疑虑,事情若是说清楚了,你们心里也会明白,往后,自然对阿遥不会再有诸多猜测了。”
向竑儒被齐滦这话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滦儿啊,我可不是要打探凌姑娘**的意思啊!我不过是感叹一下啊。你之前都同我们说过了,你不愿意咱们探问凌姑娘的事儿,咱们不也没问么?我这,我这不是在夸她嘛!”
虽说一家子人都将齐滦看做自己的亲人,看做自己的孙子、外甥、弟弟或是叔叔,但他毕竟是皇子,是这屋子里身份最尊贵的人,他说过的话,大家不敢违逆,也不愿意惹他不快,所以都是迁就着他的。
就像他说不能问凌遥私事,大家就都不问。
所以向竑儒这会儿是真急了,生怕自己的话犯了齐滦的忌讳,一边后悔自己多言,一边看向一旁的妻子许氏,用眼神求救,指望着许氏能替他说几句话,替他解围救场。
许氏才懒得管向竑儒,瞪了他一眼,怪他自己话多拦不住,她可不会替他接场去哄大孙子。
“外祖父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怪外祖父的意思,”
齐滦早就看见了向竑儒对着许氏眨眼睛的小动作了,他微微一笑,对着众人道,“方才,我送阿遥回屋子去歇着,她同我说,你们是因为知道的太少了,才会对她好奇,再加上我又不许你们问,所以你们才会更加好奇的。阿遥说,只有你们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事情,你们才能对她放心,也才会对我放心,更会对我们放心。所以她说,让我来同你们说她的事情。”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之所以不放心,是因为你们确实还不了解,不知道她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等你们真正知道了,你们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们问。因为,那些事对于你们来说,只是她的经历,可对于阿遥来说,却是她的伤痛。”
齐滦知道凌遥的用心,就是因为他都知道,所以他才会那么的感动。
对于齐滦的话,屋中的人都默然不语,狄夫人看着齐滦道:“滦儿,凌姑娘是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你既然选定了她,总不能不让我们知道她的身世吧?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关心你,爱护你,对于你将来的爱人,难道我们所有的了解,就仅止于她是明王府的庶女么?”
“难不成,便是你的母后在这里,你为了爱护凌姑娘,也什么都不肯同你的母后说么?”
狄夫人道,“再说了,凌姑娘是个招人疼的姑娘,我们大家一见了她,都很喜欢她,我们如今看待她,也同你看待她的心是一样的,都是想关心她呵护她,你若是什么都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肯说,那我们还怎么同她亲近呢?”
“姨母说得是,”狄夫人的话确实在理,齐滦抿唇道,“方才阿遥同我说的话,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些事儿,你们不能当面问她,我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再经历一次,所以,便由我来同你们说。只不过,还请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们应了,我再来说。”
齐滦言罢,众人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最后由许氏开口道:“滦儿,你说吧,我们答应你便是。”
齐滦闻言,便郑重道:“我可以将阿遥的事情告知你们,但这毕竟是阿遥的私事,也是明王府中的内宅之事,现如今,明王府中已经妥善处理好了此事,我也已经替阿遥处置过了,所以这内情并不如你们在外间所知道的那样。你们听了知道了,也就罢了,只是不能在外间去传说议论此事。”
“我们是一家人,自家关起门来议论此事尚可,但我不希望外头不相干的人知道此事,拿去随意编排议论,那不仅仅是对阿遥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
阿遥相信他,信任他,那么,他也要对得起阿遥的信任和托付,该维护的时候,是一定要全力维护的。
听了齐滦此话,许氏也郑重道:“滦儿,你大可放心,我们都不是爱嚼舌根的人,自家人关起门说的话,自然不会拿到外头去说。何况,凌姑娘将来与你成亲,她便是你的王妃,身份自然贵重,我们岂会不知晓这其中的轻重呢?自然是不会将她的私事往各处宣扬的。”
齐滦心里明白,在座诸人都是人品值得信任的人,于是他便朝着许氏点了点头,才道:“这事说来话长,我还是从头说起,免得你们听不明白。”
既然要说凌遥的私事,自然不得不从他跟凌遥的初遇开始说起,齐滦说起那一夜的大雪初遇,回忆起当时初见凌遥时的情景,心中却涌出几分感慨来,当时救凌遥,是出于自己的一份善心,却未曾想到,这往后竟寻得了想携手一生的爱人。
一屋子人都凝神听着齐滦的诉说,听他与凌遥的相遇、相处,听他说起凌遥所经受过的苦难,就连年纪最小的狄荣烈,在听见凌遥毫不犹豫的自己给自己做手术时,都瞪大了眼睛,注意力立时就被吸引了过来。
不过,说归说,齐滦还是有分寸的,例如凌遥被他救了之后,那与从前迥异的性格;又如他吩咐罗成蔡桓私下里的一番调查,得出来的种种结论;再如凌遥回府之后与齐氏凌珏等人的交锋,齐滦要么只字不提,要么只是有选择性的说了一些,并没有都说出来。
毕竟,他们只需要知道凌遥大致的情况便可以了,也实在不需要知道的那么详细。
凌遥所经历过的这些事儿,便是齐滦此时说起,心中也不免心疼,若是由她自己来说,只怕也不亚于揭开了旧日伤疤,让她再疼一次。
各人手边的茶都凉透了,齐滦的故事才说完,厅中没了齐滦的声音,显得很是安静,众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人先开口说话,但每个人的神色都很是凝重,几乎没有人能想到,会从齐滦这里听到这样的故事。
许氏沉默半晌,才叹道:“没想到凌姑娘小小年纪,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难怪滦儿你不让问,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说得出口呢?我听了,都心疼她啊。”
狄夫人也跟着附和道:“别说母亲心疼,我这心里听了都是难受的。瞧凌姑娘的那个模样,是真想不到她竟然遇到了这些事儿,这明王府里的事儿,可真是让人不知该怎么说了,实在是太乱了,从上到下都乱得很,也难为她一个小姑娘了。”
众人都跟着点头,向竑儒抿唇道:“滦儿,你放心,咱们既然知道了这些,往后就绝不会再拿这些话去问凌姑娘了,以后也绝不再说了。你放心好了,往后,我们自然会疼她的,绝不会为难她。”
齐滦抿唇道:“多谢外祖父体谅。”
他说这些话,大概花了半个多时辰的时候,想来这会儿,阿遥应该已经睡下了,齐滦又看众人都有了倦色,冬日天气冷,即使厅中放着炭炉火盆,也还是禁不住那外头的寒意透了进来,自然人人都禁不住有些思念那温暖的被褥了,只想在这寒夜里头裹着被褥安安心心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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