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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办公室睡倒一大片,一个个怎么劝都不肯回家直接裹了外套就在椅子里沉沉睡去。
第一次来体验生活的林特荀给他们精彩的睡姿拍了个照,此时正双手插兜看着这群人表示不解。
后一步洗漱完回来准备打地铺的祝杆在厕所门口被他拉住:
“季队没有给你们分配任务,怎么不回家睡?”
祝杆对这样的生活习以为常,耸耸肩说:
“因为暂时还没新的线索,万一一会儿季队有新的发现,我们又都不在,那可如何是好?”
林特荀更困惑了:
“如果真的是很急的事情,他应该会给你们打电话吧,到时候再赶回来就好。”
祝杆皱着眉头认真想了想,开始用匮乏的语言尽可能生动形象向这位大专家解释:
“这么说吧,季望是一个很好的领导。除非是火烧眉睫的事情,否则他不会三更半夜把人叫回来出现场。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什么,一般会自已带上值班的一起去。可是查案本来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工作量就放在那里,如果我不做,任务就自然而然会让另一个人顶上。如果我们都不做,那就是季队一个人扛着。”
祝杆用毛巾草草擦干头发上的水珠,又熟练地从办公桌的柜子底下翻出一张毛毯,心满意足地用脸蹭了蹭:
“你别看季队整日里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只不过也就是强撑着罢了。每次有案子,上级给的压力全都是他一个人顶下来的。底下人犯了错,也是他一个人揽下。做人嘛,靠良心才能走得远,我们也不能只同甘不共苦的。”
祝杆说完就躺下了,脸上挂着安详的笑容,但是这份团魂才刚展示完毕就被迫打脸,只见被吵醒的小胖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滚!压我被子了!”
叶亦对这些男人间的谈话没兴趣,她正在对着一份凉掉的披萨愁眉苦脸,抬头就见季望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办公室门口徘徊。
叶亦偏头问:“怎么了?”
季望几次张嘴,好像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字词说话,良久后他说:
“奶糖的检测结果没那么快出来,想去吃点别的么?”
小胖于睡梦中惊醒:
“季队,你先分了任务再走,咱们几个睡得踏实。”
季望习以为常不再挣扎:
“上次祝杆没有搜查令找不到食品厂的破绽,一会儿奶糖结果出来之后,如果有问题我们就查封工厂。另外,再查查看丁峡这五年来有没有以个人名义、家属名义或是工厂名义买过大额保险。”
汤原从桌子底下冒出个脑袋:“骗保?杀人谋财?”
“不确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行了,睡去吧。”
季望说着已经拿起了门边的雨伞,站在大门边等着,直到叶亦近到身旁,他嘴角勾了勾:
“对面新开了一间西餐厅,我们去尝尝。”
叶亦点点头,下意识伸手再拿一把伞,可是手腕被一个温暖而干燥的掌心轻轻握了握。
那点接触如蜻蜓点水,一触即收。
季望的嗓音低沉温柔:“雨不大,一把够用了。”
季望对西餐的热爱程度约为负数,可他今日主动提出去西餐厅。事出反常必有妖,叶亦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心机深沉。
不知是不是天气阴沉的缘故,叶亦总觉得季望那眉宇间似乎染了层低落的情绪。
西餐厅的装潢温馨奢华,搭配着玻璃窗外朦胧的细雨,仿若整座城市都披上一层轻纱,连人的锋芒和脾气都收敛了。
叶亦的视线在菜单的价格和季望的脸之间来回三次,点餐点得胆战心惊,最终再三比对之后只敢点一份价格还能接受且性价比偏高的牛扒。
季望有点心不在焉,只跟着她点了份一样的餐。
一顿饭吃到尾声,季望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沉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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