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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的王苑咬着唇承认在网络上发帖的就是她。
不过她再三强调:“我没有杀人,只是拍照而已!”
单面玻璃外的叶亦轻轻叹了口气,漆黑的眼里有嘲讽一闪而过。
汤原不明所以:
“你笑什么?”
叶亦说:“其实王苑是个很要强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想要拿到第一。当然,她也足够努力,很多事情都做到最好。这样的人,理所当然会很自信,甚至是自负。她在杀人之前,也应当模拟了很多遍,包括现在的问话,她或许已经在脑海里把我们要问的内容全都设想了一遍。所以,在没有绝对证据出来之前,她绝对不会承认杀人。”
这样僵持的局面持续了许久,就连季望把雨衣的照片放到她面前时,她依然否认: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没见过。”
半小时后,赵局和高茗一起拿着检验结果进来。
赵局在单面玻璃前站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不说吗?”
叶亦摇头。
赵局说:“听说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有用的鞋印,整个舞台连同威压的操纵台都没有发现王苑的指纹,这姑娘真是……如果没有走错路,以后定然有所作为,只是可惜了。”
审讯室里的季望拿到检验结果的时候,神色也依然是淡淡的:
“大榕树上发现的雨衣里面,检测到大量苏素的血液痕迹。同时,我们在雨衣内侧衣袖的地方,发现了你脱落的皮肤组织。”
直至此时,王苑瞳孔猛地放大,瞪着那份报告如临大敌:
“不可能!你们在诈我!这不是我的,不是!”
“你这么肯定雨衣上不会有你的痕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在雨衣里面也加了一件防护服,是么?”
单面镜外的叶亦眉心蹙起,显然对这句话很意外。
季望像是个胸有成竹的谈判者,不慌不忙地拿出两张雨衣的照片摆到桌面上,才继续说:
“把这套雨衣拿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雨衣内部非常干净。能够做到这个程度,说明你在穿雨衣之前,应当是先穿了一件紧身的防护服,戴了浴帽,甚至鞋套和手套都戴了两层,对吧?”
这一回,连赵局都皱起了眉。他老人家专心致志地盯着审讯室,应当是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细心的凶手了。
季望又拿出另外几张照片,分别是从王苑宿舍的行李箱里翻出来的连体黑色泳衣和浴室里的浴帽:
“你真的很厉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回屋之后还把泳衣和浴帽都洗了一遍。但是我说过了,凡是做过必然会留有痕迹。我们在泳衣的衣袖袖口的位置,还有浴帽边缘的内侧,都检查出苏素的血液。”
季望的语气从平淡到冷漠:
“王苑,苏素的血把你全身都浇透了吧?我们没有在苏素身上发现任何安眠药的成分,说明她被杀时是清醒的。她应当很信任你,看着你拿着刀走近时都不躲,想来是从未意料到有朝一日你会取了她的性命。”
人心有多深不见底,害人的从来不是什么怪力乱神,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而让叶亦真正佩服的,是季望不显山不露水的如同细水长流般的查案方式。他从没有给任何人压力,却总能有条不紊地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盘好了,没有遗漏任何细节。
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季望做了很多安排。
或许是这份滴水不漏的问话方式,一点点击溃王苑的防备,只见她红着眼眶,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落到椅子上,紧咬着的嘴唇仿佛能渗出血。
最后她缓缓松开紧攥着衣服的双手,像是终于溃不成军:
“……我从来没输过,我也不能输,我辛辛苦苦组建起来的剧团也绝对不能输!”
王苑盯着季望一字一句道,“她死了,正好为剧团加了把热度,那是她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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