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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些罐头,来奖励给这些找到断指案关键线索的功臣。”
他说完侧头看着叶亦:“刚好听到你在欺负它们。”
叶亦:“……”
叶亦满脑子都是季望那只手,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
比如如果这只手抚摸的是别的地方,那一定很蛊惑。
然而她在季望逐渐眯起打量的视线里不得不回过神,只是觉得这些天有点背,不是在社死就是在社死的路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叶亦一股脑把一整袋猫粮全部倒出来,转身就走。
季望后一步跟上来与她并肩,从成双成对抱着玫瑰花的情侣身旁穿过,经过一个快递接收点的时候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角:
“等我一下,我拿个快递。”
中一路这一片有好几个老旧小区,但是快递接收点只有这么一个。通常收货地址是一些没人看管的出租屋、待拆迁区和一些零零散散的自建房的人在使用,因为快递员不愿意送到那些偏僻的巷子,就只有这里愿意暂时保管。
“哎那个谁!有你的快递啊,里面是生鲜吧,三四天不拿,都臭了!”
接收点的管理员朝着门口吼了一嗓子,一个骨瘦嶙峋的中年男人满脸胡茬,裹着单薄的衬衫外套,吸了吸鼻子,慢腾腾往里走:
“不会坏。”
管理员踢了踢地上一个白色泡沫箱,不耐烦道:
“我都闻到臭味了,还说不会坏!最近来的一次比一次晚了啊,下次再寄生鲜,记得收到短信就赶紧来拿,不然我这一屋子全是味儿。”
中年男人艰难地蹲下身抱起泡沫箱,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十元纸币放到柜台上,嘟囔着“说了不会坏就是不会坏”,然后趔趔趄趄地走了。
应该是出于八卦的本能,叶亦望着那离去的背影,问了老板一句:
“他身体不好么,那箱子看起来不重,怎么他才走两步就大喘气?”
老板“唉”了一声,显然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低着头写单子张嘴就说:
“他这样已经好久了,也不知道是谁隔三差五就给他寄大米啊菜啊水果啊之类的。但是看他那样子啊,估计是哮喘吧,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劲了,也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带他去医院看看。”
叶亦:“他刚刚那箱是榴莲吧?哮喘能吃榴莲么?”
“谁知道呢!”老板摆摆手,转身到里面忙去了,“见多了有人从这里寄榴莲出去的,倒是没见过哪个傻子往安城寄榴莲的。”
话音刚落,季望也搬了个大大的泡沫箱子出来。
叶亦条件反射,说话不经大脑:“你也买榴莲了?”
季望一头雾水,但礼貌回应:
“……不是,我买的龙虾。”
江南小区的围墙高高立起,把外面的热闹和浪漫无情隔断,季望站在小花园前,望着2栋401黑乎乎的阳台,温声说:
“我就住隔壁的3栋,今天太晚了,就不请你到我家喝茶了。改天,来我家吃龙虾。”
人情世故叶亦也懂,“改天”这种约定的意思就是“后会无期”,她客气地点点头说:
“谢谢你送我回来,早点休息吧。”
直到叶亦家里的灯光亮起,季望才勾勾嘴角,转身往3栋401的方向走。推开门之后,落地窗外的阳台正对着叶亦家。
对面屋子情形一览无余,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影在客厅绕了一圈,把屋子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紧接着就打开了电视,在沙发躺下不动了。
“真是挺懒的。”季望薄唇微微上扬,“挺好。”
季望把老爹寄来的龙虾放进冰箱,转身拉开房间门。
打开灯,墙壁上的线索板一下子被照亮,上面贴满了叶亦的照片。
从两年前小公园的初见,到这两年来她出现的各个街头巷尾,有在超市买东西的、餐厅吃饭的、巷子里喂猫的、从药店出来的,清一色都是偷拍的角度。
季望走到板子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最新的贴上去----
那是前些天她在办公室专注吃披萨时的侧脸。
季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张脸上勾勒而过,嘴角无意识地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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