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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束各部,只发一子,自侧翼进,决不允许逗留,令行禁止,但凡有违令者,斩!”
随着李璟一声令下,一百五十来个骑兵顿时开始慢步小跑,此刻距离官军还有二百多步,无论是弓弩还是三眼铳,射程都不够,而且官军轻兵急进,炮阵也叫远远的甩在后头,根本无法在这个距离上攻击李璟。
战马的冲击速度,绝非人力可以比拟,加之这批战马来源都是各大族私有,虽说不算健壮,但比一般军队的驽马要强得多,加上李璟爱惜马力,撤退途中大多牵着马,所以这会冲击起来,到叫对面的明军步军方阵人人变色。
但好在虎大威麾下山西的兵将,久经沙场,见惯了厮杀,倒也不怕李璟麾下的骑兵,只是各个紧握鸟铳弓弩,侧耳倾听自家小旗,总旗的命令,只等一声令下,就要射击。
“准备!举枪!”随着一声声令下,眼见愈发靠近的骑兵队伍,那指挥的千总直接号令一声,就差一句发射了,可是叫官兵们诧异的是,说完这句却迟迟不见下文。
甚至有那胆小的,直接扣动了扳机,将弹子打了出去,可是明军鸟铳,最大射程不过六七十步,李璟的骑兵此刻还在百步之外,即便侥幸打中,也叫盔甲轻易挡住,未能造成一丝伤害。
那发射了的官兵,顿时叫自家小旗好一阵怒目而视,只是战阵之上,不好轻易处罚,只能暗自记下,等事后一并上报处置,如此,队伍慢慢从缓缓推进的状态改为原地结阵,枪口直接面朝正前方,作势待发。
“分散!”李璟眼见估算不过八九十步,等官军误发的单子刚一射出,直接大吼一句,强扭马头,直接往官军两侧奔跑。
这话一出,身后奔跑紧跟着的两个亲卫奋力扭动手中的旗帜,身后的众人见了,果断跟随往官军阵型左右开始强行分散,只是终归控制马术不到位,有个倒霉蛋直接从马上跌落下来,发出一声惨叫,再也没了下文。
等到李璟亲卫骑兵都强行在官军前方分散时,整个官军步军阵型顿时傻了,要知道这块可是平原地区,而步军作战,讲究的就是阵型的整体和协调,原本以正面对敌的步军,突然瞧见敌人变阵,骑兵的速度何其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跳到一边去了,眼见愈发接近自家。
“变向,快!”随着一声声嘶吼,步军前营努力的想要变动自家面对的方向,可是此刻已经来不及了,又有那虎大威久经战阵,瞧着前边流寇的骑兵突然变阵,心中一突,可是自家前边有步军阻挡,骑兵想要上前作战,只能从左右绕开,如此,耽误的时间可就多了。
即便这样,虎大威也是不假思索,直接号令左右骑兵开始助跑,直接绕开大队步军,直接往左右出了本部,开始冲李璟麾下骑兵发起冲击。
还未等他本部出了阵型,那砰砰的枪声就成片的响起了,李璟所部的骑兵压根无须瞄准,本就是牵制性的进攻,务求拖住官军就是,如此,一百五十几个骑兵分成两股,在官军步军侧翼开火射箭,只打了一轮,就在各自队率什长的强令下扭转马头,开始快速撤离。
“若是这股骑兵强行冲阵,恐怕自家步军就要就地崩溃了。”虎大威只觉得满心庆幸,若是对面骑兵再多上百来人,强行冲阵,足可以在自家骑兵未能赶到之前直接冲散自家的大队人马,届时胜负直接了当,自家只剩下收拢溃兵,强行败走一条道了。
又眼见这一阵骚扰和火器的袭击,自家步军中倒下十来人,顿时觉得面皮受损,自家剿匪以来,何曾这样被流寇戏耍过,不仅叫破了自家阵型,还损失了十几个军士,哪里肯依,此刻见李璟骑兵退走,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挥退了前头的步军阵型,叫让出一条道来。
亲自指挥自家家丁精锐,加入了追击中来,更是紧盯李璟骑兵队伍狂奔不止,只是追了一阵,双方都是养精蓄锐的,马力也不想上下,哪里追的上,反倒如此追了一阵,和自家后队步军拉开了距离,只等虎大威回过神来,赶紧招呼自家队伍慢下脚步,开始等待后边的步军。
“大人,前头就是贼人的大队人马,此刻已然驱散了敌军马队,何不直接冲上前去,一阵斩杀,大破之?”一个家丁眼尖,直接瞧见远处依稀可见的流寇大队步军,赶紧上来邀功。
虎大威此刻也被那骑兵戏耍一阵,心中有气,但他绝非鲁莽之人,若是流寇有埋伏,可了不得,又有这么一支精锐骑兵在附近监视,贸然上去,恐怕讨不得好,但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绝佳的机会,“你带上几个,直接上去探视一方。”
又命麾下所部几个骑兵总旗上来,叫他们各领本部人马,前去驱赶流寇的马队,只需将他们远远驱赶出战场就行,这样,分出百来骑去监视探查,自领余下的两百骑兵外带本部百来家丁,放慢速度,一面等待后续步军赶上,一面紧跟着流寇的大队人马不提。
只等了一会,前头探查的家丁就反身回来,“报!将军,前边未曾发现敌军埋伏的迹象,而流寇大队人马似乎正在加快脚步逃窜,前边青壮已经开始狂奔而去。”
“哦?果真?”虎大威顿时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若是没有埋伏,眼下那股马队叫自家驱散,不能接近战场,只剩下些没有盔甲的流寇,哪里是自家的对手,心头一喜,只是想要细问一二。
“属下所言皆亲眼所见,句句属实。”这家丁答的坚决,可是他就往北屯山西面查探一番,虽然过了一侧山坡,但是也未曾查探周全,实在是叫那些流民推着的财货看花了眼,一心想要据为己有,又担心叫他们跑了,届时人财两空,顿时赶忙回来蛊惑自家主将。
虎大威平日里对自家家丁自然百般照顾,丝毫不担心他们欺骗自己,如今见他说的信誓旦旦,哪里还犹豫,又见步军大队人马赶了上来,直接点齐兵马,直接冲流民大军后队发起猛攻。
谭武带着大队人马,奔逃了一路,刚走过了北屯山,马上就要到自家人马埋伏圈附近时,眼见后边大队人马杀到,哪里还敢停留,直接听从了事先李璟的吩咐,连抵抗也没做,招呼身边的青壮直接亡命奔逃,冲自家埋伏圈左侧狂奔去了。
又有那殿后推着独轮车的民夫,眼见官军杀来,奔走不及时,直接叫官军追上一一砍死在地,那些眼尖的,直接舍了独轮车,直接没头没脑的奔走起来,原本还算有些顺序的大队顿时乱作一团,各自逃命去了。
虎大威哈哈一笑,招呼自家骑兵一路追砍,将跑的慢的一一砍死,后有后头步军直接舍了逃人,原地收拾起独轮车上的财货来了,这一地的财物,实在叫他们看花了眼,往日里剿匪,一个个无不望风而逃,就这部流寇有些奇怪,居然连命都不要了,还死拽这身外物不肯放手。
可是他们那里知道,眼下自家早就在李璟另外两个营头的包围之下,从宁武关拆卸下来的一百多门大炮,早就死死的瞄准这块,就在山坡一侧,此刻早就叫兵丁一一推了上来,黑漆漆的炮口瞄准这边,就等一声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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