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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处不同,让苏国强坚信不疑,苏琼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连再找人复算一边命书都没有,就把苏琼抛弃了。
薄懿面色阴鸷的看着林瑞,“你在说谎,半个月的时间,刀口已经长好,当时除非安然夫人一直在昏睡,不然的话是一定会发现异样的。”
可是根据当时医院的记录,安然夫人在生产当天就醒了过来,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刀口的异样?
林瑞说,“那是因为,孙红珍在吕安然假装生产那一日,又重新划开伤口,就是为了让她相信,她是那一天生孩子的。”
苏琼额头冷汗渗出,她惊诧的看着林瑞,“重新划开伤口?”
昏迷的孕妇,因为没有自主生育的能力,胎儿长时间待在肚子里,会窒息死亡,所以必须要依靠剖腹产将孩子尽快取出。
而孙红珍,竟然为了制造当天生产的假象,在刚刚长好的伤口上,又划了一刀!
“你们是不是疯了啊!你们是疯了吗,怎么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我妈妈她到底怎么惹到你们了,你们要这么对待她!”
苏琼歇斯底里的怨怼,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他们都被当年的真相惊呆了。
就连薄懿的保镖,他们是经过专业的训练,要保证任何时候都喜怒不行于色的,如今也皆面露怒色,若是他们的先生下令,让他们去杀了这个叫做孙红珍的女人,他们一定要让她尝到最痛苦的死法。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狠毒到这种地步,怎么可以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苏琼猩红着眼朝着林瑞怒喊,“你口口声声说是苏国强最信任的人,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别人的信任的吗?”
“呃……”
由于她的情绪,致使其怒火攻心,又因为她的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苏琼身体向后一倒,昏了过去。
薄懿将昏迷的苏琼抱在怀中,看着她本该苍白的脸颊,此刻却因为怒火攻心而变得如同火云一般的红,心就像是针扎一样。
抱着苏琼,眼睛却像是冰天雪地的冰锥子一样,望着满嘴流血的林瑞,“把他给我关起来,三大刑伺候。”
所谓三大刑,是义云门为了惩罚作恶多端的人,虽不致死,却也让人生不如死。
其中只三大刑中的第一刑,是用竹签将四肢的指甲依次剥离,然后在鲜血淋漓的指甲上,染上具有剧痛性的药物,单是这一刑,就已经让人是钻心噬肺的疼痛。
很少有人能够熬到第三刑,更多的人在第二刑的时候就已经坚持不住,只求速死了。
林瑞所做之事,罪大恶极,伤天害理,一张命书改变了苏琼二十多年的命运,同样也间接造成了安然夫人的死亡。
薄懿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病房内,医生给苏琼的身体进行了检查,又给她的伤口重新换了药。
薄懿一直在床边守着,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妈妈……”
昏睡的苏琼,神志不清的呢喃自语。
薄懿这是第一次,听到苏琼在睡梦中喊妈妈。她一双柳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虽是昏睡着,却是在做一个十分可怕的梦。梦里的她,掉进了大海里,周围都是长着血盆大口的鲨鱼,她撕心裂肺的求救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就
只能被鲨鱼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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