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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忍无可忍,她上下打量着他,问。
闻言,钱濬勾唇,忍俊不禁地溢出一声轻笑,眉眼弯弯地看着她轻轻摇头。
突然,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道略显尖锐的女声咋咋呼呼地响在空气中——
“死丫头,你上个月才买了新手机这个月又想换电脑?你当你爹妈是开银行的啊?你姐住院还得花很多钱,家里根本就没钱了!”
“那你上个月买了‘那么大’一颗钻戒昨天又去美容院办了VIP年卡就拿得出钱,现在我要买电脑就没钱了?妈,你也太自私了吧!”
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立马牙尖嘴利的反击,将本是安静和谐的气氛顿时生生破坏掉。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在说到“那么大”时还夸张地比了个手势,活灵活现地形容着母亲的奢侈。
“你——”闻母气结,狠狠瞪了亲生女儿一眼,正要恼羞成怒地修理女儿,却在这时看到了伫立在病床边的钱濬,“呃……钱……钱先生你来了啊!”
闻母脸上泛起一抹尴尬,连忙隐下对女儿的凶狠之色,像变脸一般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钱濬,那双眼发亮的模样像是看到财神爷一般欢喜。
“闻先生,闻太太。”钱濬对闻父闻母轻轻点了点头,笑得礼貌谦和。
半躺在病床~上的闻菀汀狠狠皱着眉头,狐疑又诧异地看着已然改头换面的家人,像是突然不认识了一般。
他们家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家,除非一夜暴富,否则不可能会舍得如此大手笔地花钱。瞧瞧一家三口全是新衣的架势,看起来实在诡异。
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耳边传来饱含讨好和关切的声音,激得她控制不住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闻母笑~眯~眯地走到床头,一边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一边和蔼可亲地看着闻菀汀,热情洋溢地说:“汀汀,你醒啦?饿了吧,妈给你熬你最喜欢的鸡肉粥——”
“吃错药了?”闻菀汀不待闻母把话说完,就一脸戒备地斜睨着闻母,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眼前的闻母,并不是闻菀汀的生~母。早在闻菀汀六岁那年,父母就因为性格不合离了婚,然后没过多久父亲就娶了现在这个女人,隔年就生了妹妹闻菀静。
像许多重组的家庭一样,闻菀汀与贪财刻薄的后母关系一直不太融洽,所以这会儿闻母对她如此殷勤,居然还熬了鸡肉给她,怎能不叫她惊诧戒备。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估计就是闻母现在这副模样。
闻菀汀毫不客气的一句话让闻母的脸色瞬时一僵,五颜六色不停地变换,直接下不来台了。
“你这丫头睡糊涂了是不是?怎么跟你~妈说话呐?”闻父见妻子被大女儿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连忙瞪了大女儿一眼,碍于钱濬在场只能警告性地轻斥一声,然后转眸看着钱濬,讪笑道:“不好意思啊钱先生,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钱濬自始至终都噙着温柔得体的微笑,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闻菀汀紧蹙着眉头,大脑一阵混乱,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看起来好像跟她的父母很熟的样子?在她昏迷的这一个多月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姐,吃冰激凌么?我特地给你买的。”
正满腹疑问,突然眼前递来一支她最喜欢的巧克力冰激凌,伴随着闻菀静欢快清脆且饱含~着一丝讨好的声音。
“离我远点!”闻菀汀目不斜视,甚至连看都没看妹妹一眼,冷冰冰地吐字。
讨了个没趣,闻菀静哀怨地瞅了姐姐一眼,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哼道:“不吃拉倒!我自己吃!”说完像是泄愤般狠狠咬了一口冰激凌,可下一秒就被冰得龇牙咧齿恨不得把冰激凌吐出来,小模样滑稽又可爱。
闻母见闻菀汀不领自己的情,只能悻悻然地作罢,与丈夫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看向钱濬,谄媚地讪笑着说:“钱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钱濬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钱濬点头应允,闻母立马喜滋滋地转身要往病房外走,在前带路。
然而当钱濬正欲跟着闻母而去时,闻菀汀突然冷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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