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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凶?他还要这样一副吃定她的模样是不是?他以为她真怕了他是不是?真是太过分了!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吗?”岺子睿气急败坏地切齿低吼,眼底泛着一抹淡淡的血丝,又急又伤。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打消分手的念头了,他还不够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吗?他们之间真的就只有分手这一条路可走吗?
逼死他?呵!明明是他让她如此绝望,他还有脸指责她逼了他?
“谁逼你了?谁逼你了?我只是想分手——”她噙着泪大叫,
“做梦!”岺子睿脸如玄铁,不待她把话说完就怒声阻断,“你若是要跟我分手,那不就等于是要我的命吗?!”
他说,她若跟他分手,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他气愤填膺的一句话,饱含^着无尽的深情,让本是怨怒的小女人瞬时无言以对,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心疼……
此时此刻,她骗不了自己,也终究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潇洒。她爱他,所以她舍不得,也放不下……
心,一片混乱。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再加上早孕测纸上的两根红杠,她已经方寸大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想静静……”她垂着眼睑沉默了半晌,然后几不可闻地喃喃一声。
岺子睿狠狠拧眉,目光幽怨地看着神色哀伤的小女人,抿唇不语。
又静?才刚静了三天不是么?
“你走啊!”见他不动,她勃然大吼。
“不走!”他板着脸冷冷吐出两个字。他不敢走,因为不知道自己这一走会有什么后果。
“你给我一点时间想想行不行啊?!”司徒允惠情绪激动地叫着,眼底的水雾越积越多,眼看又要落下泪来。
岺子睿见状,心疼又无奈。默默叹了口气,妥协地问:“多久?”
司徒允惠狠狠咬了咬唇,垂着眼睑似是在考虑。几秒之后,她抬眸看着他,说:“……一星期。”
“三天!”他霸道地减半。
“一星期啦!”她恼火地大叫。
“好好好,一星期就一星期,你别激动!”岺子睿立马投降,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她肯考虑,他已经放心不少,只要她不说分手,让他等多久他都愿意。
他嘴里说着好,却看不出有离开的打算。司徒允惠狠狠蹙眉,烦躁地冲他喝道:“还不走?”
“我再陪你——”一会儿。
“不行!”她蹙着眉大叫,气得呼^吸微微气促。都说了她需要时间考虑了,他还这样死皮赖脸是想怎样?
“好好好,我走我走!”岺子睿连忙举起手做投降状,然后极尽哀怨地看了眼狠心无情的小女人,依依不舍地朝着门口走去。
司徒允惠一张小^脸冷若冰霜,狠着心无视他饱含幽怨的目光,几乎是把他撵出门外去的。
“惠惠——”
砰!
他走出门口,回身刚想开口说话,她却砰地一声把门关了,直接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的话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门外,岺子睿紧拧着眉头瞪着已经关闭的房门,久久舍不得离去。
门内,司徒允惠狠狠咬着红唇无声地流着眼泪,傍徨又难过。
他们之间的爱,犹如走到了没有退路的悬崖上,进或退,都是绝望……
………………
所谓考虑,其实就是自我折磨,每分每秒都在挣^扎和煎熬中度过,那种痛苦简直无法言喻。
一连三天,司徒允惠从自己房间的窗户往下看都能看到岺子睿的车停在她家小区的对面街边,他停车的那个角度正好可以完全看到她的窗户。
她知道,他在等她的答复。
看到他坚持不懈地在车里睡了三夜,她本就不是很坚定的心更是动摇得一塌糊涂,很心疼。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一样口硬心软,或许是她没用吧,反正看到他这样委曲求全,她真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