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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宫小白,唇角挑起讥诮的笑,“小辞,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我也没想到,不过我很开心。”
她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到其中一面墙壁,打开一个方形的小暗格,摆弄了一会儿。宫小白立马就发现,抬手臂的动作更加困难。
不等她问,霍玫瑰就转过身,靠在墙壁上,笑了,“喜欢吗?这是姐姐亲自为你建造的,多完美。”
宫小白断定,眼前这个人已经疯了。
霍玫瑰被关了一年多,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嘴唇泛着乌紫的颜色,即使她涂了鲜艳的口红。
那双眼睛却没变,与宫小白一模一样的桃花眼,里面是怨毒,恨意,浓浓的,仿佛要把她烧尽。
房间摇晃了起来,宫小白忍住眩晕想吐的感觉。
经历过几次摇晃的感觉,她大概猜到了,她身处的这间屋子在船上。
“你怎么不说话?不反抗一下吗?认命可不是你墨长辞会做的事情。”霍玫瑰冷笑一声。
她忍着身体的难受,走到宫小白面前。
过了一年多暗无天日的日子,她的身体很差,根本承受不住重力室里非正常的重力,走几步路,她的胸腔就像被挤压出血一样的难受。
明知身体会承受疼痛,她也要亲眼看到墨长辞的下场。
她一直这么执着。
就像以前,她总是默默地躲在暗处看着墨长辞,看着她和那个男人说笑玩闹,看着那个男人不顾身份哄她开心。
她就是嫉妒,就是恨她。
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凭什么拥有玲珑塔,凭什么?!
宫小白浑身越发无力,索性往后靠在墙壁上,淡淡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丑态,眼睛里带着同情。
“贱人,你凭什么同情我?”霍玫瑰看明白了她的眼神,一下子点燃了怒气,冲上去掐着她脖子,重复着问,“你凭什么同情我?啊?你母亲是卑贱的人,你也是!”
想到什么,她一把扯开宫小白的衣服,露出她胸口的印记。
霍玫瑰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怎么不叫凤皇救你?怎么不让他出来?”她扯着宫小白的头发,“墨长辞,你有什么好傲气的,没了凤皇,你什么都不是!”
宫小白忍着痛,没在敌人面前露怯。
宫邪说过,对敌最忌讳的是暴露自己的软弱,哪怕还有一口气在,你的眼神里都不能有怯意。
“你不用说话刺激我。”宫小白的声音很平静,好似没被人掐着脖子、扯着头发,她的嘴角弯了弯,“我跟你说实话吧。”
霍玫瑰下意识愣住,被她平淡轻松的语气震住,被她嘴角的微笑摄住,她忘了来之前的目的是要折磨她。
宫小白眯了眯眼,她昏迷了太长时间,眼睛有些肿,一直睁着眼睛很不舒服。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
在霍玫瑰提出质疑前,她继续补充,“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不记得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包括你,我也不记得。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你说的那些攻击的话语其实对我没什么用,反正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
受到太大震惊的霍玫瑰抖了一下,往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费了很大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
几秒钟,她恢复了冷静,“墨长辞,这是你的新花样吗?假装不认识我,好让我放过你,我告诉你,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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