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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若被安然踹在地上,她低声哭泣道:“奴婢真的没有做,这件事真的和奴婢无关。”
唐沫皱了皱眉头看着安然道:“刚才大夫还说白姨娘屋子里的小丫鬟可云也曾去过药店,但是却不记得买过红花了。只记得他去过了药店买东西。白姨娘是不是身子不好,为什么要吃药?”
这句话提醒了梦中人,安然看向唐沫,沉思了一会儿道;“她身子一向很好,从来都不曾见她吃过什么药。”
“那么可云是不是也有可疑,或者可云就是晴姨娘派去的人?”
这么一说晴若更是大声的哭泣道:“奴婢不过和可云见过两次面,又怎么叫她去做这种事,而且再说了奴婢都已经命了绿思去买了,又为何还要叫可云去呢。”
这确实是一个矛盾的事情。
唐沫又皱着眉头看着安然。
安然则立刻看向跪在一旁一直瑟瑟发抖的可云,厉声问道:“你买的是什么药?白姨娘是得了什么病了要吃药?”
可云急忙对着安然磕着头,身上不停的发抖,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唐沫看着可云这幅模样觉得更是可疑,只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说;“你尽管说,只要你坦白交代那么必定不会重罚你。”
“奴婢……奴婢不知道。”
这明显就是狡辩,安然又是一脚踹到了可云的身上。
“你要是不说,那么只有杖责了。”
唐沫厉声喝道。
可云害怕的瘫坐在地上,然后低声哭泣的咬着牙摇头道;“奴婢真的不知道白姨娘得了什么病,只是奉了白姨娘的命令去抓药罢了。”
她想了想忽然又道:“或许是因为白姨娘那阵子已经感觉不适了,所以才会让奴婢去买药吧。”
唐沫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这中间似乎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白荷一个人,而白荷到底又做了什么事只有从她身边的人撬开嘴。
她看向晴若,再次问道:“你说白姨娘早就有了害喜的表现,是在什么时候?”
闻言晴若沉思了一会儿,道:“大概是在半个月前,那时奴婢第一次看到白姨娘呕吐,那个时候奴婢便没有想到白姨娘会是有了身孕。后来又断断续续的看到白姨娘害喜了好几回,奴婢才会往那方面想。”
前两天白荷去请了大夫去把脉,那个时候只说白姨娘只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可是半个月前白姨娘就已经有害喜的症状了,这明显就是不对呀。
根据唐沫在前世时得到的知识,害喜一般都是在一个多月后才会越来越明显,而等到三个月后就会越来越减轻,然后再慢慢的消失。可是从晴若的口气中却像是白姨娘的身孕似乎不止一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