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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邵成说话时,一阵邪风刮了进来,那风好大,直接把窗户都吹开了,掀翻了屋子里的花瓶和水杯,噼里啪啦一阵响,吓得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邵成看着那风的方向,眼神深邃。
“哪里来的风,真是吓人。”
他动了动手指,那窗户就锁上了,地上的碎片全都飞到了垃圾桶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窗帘慢慢地合上了,整个房间变得密闭起来。
他摸着我的脸颊,轻轻拍着我:“睡吧,有我在,我会陪着你……”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醒来,就看到砖灵火急火燎地带了一个黑衣黑袍的女孩进来。女孩很漂亮,肤白貌美,脸上还有婴儿肥,就是眼神太过阴邪,让人通体发寒。
看到她,我愣了一下:“大早就来了?”
砖灵朝我献媚地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我办事效率快吧!”
我看着他的黑眼圈,应该是昨晚就跑去了苗寨,熬了一夜却不想我担心,故意做的样子。
我也不拆穿:“是啊,很快啦,回去给你加鸡腿。”
他满意地笑了,朝邵成高傲地扬起下巴。
邵成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我看他俩真是奇怪,之前在维景酒店,还相互搀扶着,怎么到了这儿又开始杠上了。
于是我说我们女孩有私房话要讲,请他们出去。
出去后,阿娜金在我身边坐下,眼神下移:“半个多月没见,你竟然怀了孩子,还流产了……”
她都没看出来,我就放心了。
“是啊。”
然后她接着问:“你是想找我用这婴孩的尸血做婴尸蛊吗?”
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残忍的事,利用自己的孩子去做蛊。
“是有人下了婴尸蛊,把脏水泼在我头上。所以今天请你来,是想问问这蛊究竟是什么。”
她偏头看我:“这件事,跟邪家有关系吗?”
“问这个干嘛?”
“我需要的是你帮我报仇,对付邪家。”
“如果我说,这件事影响我性命,你会帮吗?我死了,你确实没什么损失,但你得重新找人去对付邪家了。”
她考虑了一下,计算了利弊,然后说:“好吧,我可以告诉你。”
阿娜金说,这婴尸蛊是很邪门的一种蛊毒,堪比金蚕蛊。这是用流产的婴儿尸血来炼蛊,蛊毒至阴至邪,且只对女性有用。
中蛊的人,将会被恶灵缠身,怀孕的人会流产,没有怀孕的人将不断地出现流产的痛楚,直至活生生把人给痛死,就算是死,灵魂都不得解脱。
“中了婴尸蛊的人,死状其惨,子宫将化为血水,肠穿肚烂而死。”
听她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出现了一幅血淋淋的画面,我问:“从中蛊到死亡,要多久时间?”
“说不准,有些人承受不住,一两天就会痛死,有些人甚至可以拖几年。”
果真是阴毒的蛊。
阿娜金对我说,一般他们鬼师都不会下婴尸蛊,这相当于蛊类里的禁术,会反噬得很厉害。
我有点想不通:“你说,谁会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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