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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只能听见我们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踩在泥土和杂草上,分外明显。
察觉我跟不上,他也没有明显地放缓速度,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说吧。”
语气好似大发慈悲一般,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我。
我站在原地大口喘着气,因为太累,也因为被他直视,心口咚咚跳着。
不明所以道:“说什么?”
他扬起下巴示意:“你不是有话想问我?”
我一惊,是啊,他向来如此敏锐,我难不成今日才知道?定然是方才我一副跟着他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模样被他瞧见了。
转念一想,此事早该说的,既然他给了机会,索性就问个清楚。
日后山高路远,今生便也是陌路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逃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憋了许久的话说出了口:“在客栈那日,你说让我晚上去找你。我去了,我等了你许久。”
我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是去他房间,还痴痴等了他一夜,怕被他笑话。
这话问出来确实不合适。
我知道不合适。
可我又觉得再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
在无人的树林里,只有我和他,而他刚刚还救了我,如果我现在不问,难道将来还会有更合适的机会,来问出这种尴尬又难以启齿的话题么?
我不是中原少女,不必遵循矜持,隐藏心思。
我只需确定他的心意。
他皱眉看着我。
似乎想了半天,才终于回忆起这么一桩事,略有点诧异地点头道:“你说那件事?你真去了?”
撞上我认真的神情,他古怪地咳嗽了两声,道:“我临时有急事要走,不小心忘了。你也知道,我和轩柯——”
不小心忘了?
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他如此回答,还没等他说完,我便忍不住质疑道:“你怎么了忘了?”
怎可如此忽视我的感受,藐视我的存在?
他不以为意地摸了摸鼻子,奇怪地说道:“你又没答应我,我怎知你真的会去?”
哈,他还好意思怪我?
我更是气愤,向他强调道:“我去了!”义正言辞地向他表明自己所受到的欺骗和伤害。
他似乎终于来了兴致,收起了那副不当回事的漠然,反而仔细地打量了我片刻,然后迈开步子朝我走了两步,半弯着腰盯着我的眼睛:“你去了,然后呢?”
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你希望我做什么?又因为什么而失望生气?”
我呆住,细细想了想,却又说不上什么具体的东西。
从头至尾,那份悸动、期待、失望和愤怒都是模糊的,我又如何知晓我究竟为何如此。
在黑影憧憧的树林里,他正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也看着我。
两人无人说话。
树林里安静得只听得见少许的咕咕鸟鸣,以及我紧张的喘息声。
是的,我再次紧张了。
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我再次愚蠢地紧张起来。
兴许是我的表现太过可怜,他竟然笑了,似妥协般地道:“好,我向你道歉——”
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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