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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数据,我推开电脑,伸了个懒腰。
扭头一看,居延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一手搂着孩子睡着了。
孩子趴在他胸前,睡得口水直流。
他向后倚在沙发靠背上,双目紧闭,眼下发青,对胸前的口水毫无反应,手机也脱手掉在沙发上。
尽管讨厌他,看到这种情形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明明可以当甩手掌柜,干嘛要把自已搞得这么可怜呢?
我每周六过来都嫌烦,他也一样要过来,好好儿的双休变单休,他工作好像还挺忙,经常加班,现在又多了个照顾孩子的差使,岂不是比我更累更烦。
我的视线又落在他的腹部以下。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看看他为这条孽根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孩子还在吐口水,把他浅色的衬衫晕了一片,隐隐露了点,看着尴尬又闹心。
我只能抽了张纸巾给孩子擦擦嘴,心想还是把孩子解下来放摇篮吧,趴着睡也不舒服,我趴着睡的话,睡醒起来腰酸背痛还喘不过气。
绑带的卡扣在后腰上,我把手伸到居延后腰摸卡扣,还没摸到,他就醒了,扭头看着我,倦意很浓的问:“干什么?”
我缩回手,站到一旁:“我看你睡着了,想把孩子解下来。”
“哦。”
他撑着沙发坐起来。
手机受到震动,亮起了锁屏。
屏保竟然是在月子中心时的我。
我穿着白色的睡衣,正坐在床上拿着勺干饭,旁边是孩子和摇篮。
他在照片一角露出了腿。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偷拍的。
他没注意到屏保亮了,有点迷糊的解开绑带卡扣,把居续递给我:“十一点半了,你去把孩子放摇篮,我该做饭了。”
我不想接孩子,但他都递到我眼前了,不敢不接,万一他让我出今天的菜钱呢?
我兜里就剩几十,经不起造,只能接了。
孩子睡得很熟,换人抱都没醒,脑袋枕在我怀里,身上散发着阵阵奶香。
我抱着这个软颤颤热乎乎的孩子走进主卧,把她放进摇篮。
她朝天蹬了几下腿,嗦着手指继续睡。
我给她盖上小毯子,走到客厅,开小声看电视。
居延换下了被口水沾湿的衣服,麻利的做了四菜一汤,厨艺稳步提升。
我刚夹起一片土豆,他说:“是姜片。”
“哦……”
我把伪装成土豆的姜片放在碟子里,夹了一筷子牛肉。
吃了一会儿,居延说:“下个月我要去国外出差,把孩子放晏家,让妈照顾行不行?”
他现在喊妈喊得很自然,我纠正不过来,只能说:“干嘛让我妈照顾?你家不是有张阿姨还有月嫂吗?”
“家里没大人看着,我不放心。”顿了顿,他补充,“不会让妈白白辛苦的,我给她开辛苦费。”
我妈没义务帮他免费带孩子,再说让她赚点外快也没什么不好。
这年头,吃屎容易赚钱难啊。
我说:“那你等等,我问问她愿不愿意带。”
居延说:“辛苦费一个月四万,务必告诉妈。”
“……知道了!”
对我妈来说,金钱攻势屡试不爽,电话打过去,她立马应了下来,还让我转告居延,转辛苦费的时候一定要标明是劳务所得,哪怕以后闹僵,也不会被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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