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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天意呀!”云秋桐大感快意,恨恨地说道,“我都不相信此时她还有心情!”
这天晚上她睡得香甜,翌日清早特意去看探公主,里面却是一团混乱,婴儿的啼哭的声音,还有公主发怒的声音,听在她耳中无比的悦耳。
她悠悠的上前,接过一旁宫女端来的药,紧皱着眉头,吹干了上面的热气,舀了一勺坐在床边。
公主气哼哼地望着她,身子坐直,望着在一旁刚刚安静下来的女儿,“你来做什么?”
“为何就执迷不悟呢,早早地放手,也可以早早的解脱呀!”
“你说什么?”公主听后脸色大变,伸手将她往前一推。
云秋桐早已经闪开,将药放在一旁,“你不喝药,本宫也不勉强,但是有些事情,并非你不乐意,就不会发生的!”
“滚,赶紧滚!”
公主怒不可揭,抓起一旁的杯子朝她面前一摔,吓得她后退一步,眉眼含怒,一甩袖子恨道:“再如何我也是你的嫂子,哪有如此不敬的道理?”
“我的嫂子只有一个,就是入主凤藻宫的叶婉,你是什么阿物儿?”
云秋桐听后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手指着公主身边的女婴,“我知道你在烦什么,可是你很快会更加烦恼的!
说了是个灾星就是,如今大好的形势之下竟然有了瘟疫,你就等着吧,到时候不会这样嚣张的!”
公主气得颤手从头上拔下了簪子,紧握在手中,作势欲跳下来拼命,云秋桐的心中一颤,慌忙跑开。
她气喘如牛,手无力地垂下,望着在一旁睡得香甜的女儿,忍不住痛哭起来。
竹子瞧见之后,连忙上前柔声说道:“公主你未出月子,不能哭呀!”
她掏出手帕,可是公主将她的手一推,闷闷地说道:“我的女儿真是命苦啊,刚生下来就被人这般诬陷,为什么,她到底惹谁啦?”
“她没有惹谁,只是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难以见到她人的好!”话音才落,叶婉急步走来,见到了脸色苍白的云秋桐,想来她被人故意激怒。
公主顿时变得漠然,可是眼中依旧带着恨意,恼怒无比。
“当年是你们愣是将良恒支走,将我接入宫中,还有一个什么破星星,落了就落了嘛,夜空里有无数的星星,为何非要赖在女儿的头上?到底碍着谁了?她才一个月不到!”
公主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叶婉叹了一口气,“昨日上朝之后,便有一位老臣在家人的搀扶之下来至大殿,告知这等骇人的消息。
皇上束手无策,有人联想到之前,这种说法更是广为流传,百姓们每每提及,认定是皇上包庇侄女,方才惹出这等祸事。他的压力颇大,如今依旧在着急。
召来几位太医想着解瘟疫之法,还不曾休息呢,却不知你这儿……
公主,有任何事情,本宫,皇上还有兄长都会与你一起承担,你无需这般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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