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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良对太叔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就走了,那么淡定地走了,仿佛是来逛街,逛商店的。
伐天看着宁舒,宁舒强行为自己挽尊,“他以为他赚了,但我永远不亏。”
“我这边是供应方,我一段断供了,那种靠别人施舍才能活下去多屈辱啊,到时候就是求我无数遍都不行。”
伐天:“……之前我没事做实验,其实水也所剩不多了。”
想要提供也没得提供呀。
宁舒直接说道:“这次给了一点,下次难道求我一声就能拿到东西,做春秋大梦呢,我算是看出来了,太叔他丫的纯粹没有脸。”
没有脸谈什么丢脸,都没得丢,跟太叔谈什么尊严,谈什么自尊心根本就是白搭。
而且以太叔他们一行人的高高在上和没脸程度,怎么会在乎脚边一只蝼蚁心中的荣辱。
尼玛,跟太叔这样的人怄气只能怄死自己,哪怕是桑良都有细微的尊严意思,但太叔没有。
大概已经脱离了什么荣辱,面子之类的东西。
就跟人大约非常有同情心,要宰掉一只猪,心中不忍,说句对不起,然后干脆利落地捅死放血。
语言和行为从来都是不相关的。
太叔说一句求你没有任何的损失,该干啥还是干啥,至于没面子这种事情,他在意吗?
没事跑到他面前瞎咧咧的,是想死吗?
真是大意了。
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就该跟太叔他们要好处,不过事情都这样,还是那句话,他们以为他们赚到了,但我永远不吃亏。
宁舒突然响起一件事情,那就是提起桌上的水壶,温柔似水地对瑾己说道:“乖,张开嘴。”
瑾己听话地张开嘴,宁舒把开水倒了几滴进去,“烫吗?”
瑾己摇头,“不烫呀。”
宁舒本来是想要教育一下这个孩子,如果他说烫,就告诉他不要提着开水给人倒茶,但他说不烫。
宁舒冷漠着一张脸,“张嘴。”然后将一壶开水都倒进了瑾己的嘴里。
瑾己的喉咙像漏斗一样,将所有的水都接住吞咽了下去。
虚王终于能问话了:“你们找我到底干什么?”
他就在旁边莫名其妙地看了一场不知不知尾巴的事。
宁舒随意地说道:“我以为他们是来追究你跳了泉眼,污染了泉水的事情,准备把你交出去。”
虚王受到了暴击,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摇摇欲坠,也有点伤心,说真的,出了深渊,在一定程度上,虚王依赖着宁舒。
这会被宁舒这样说,言语之间的随意,随意就要把他交出去,让虚王感觉相当难受。
虚王:“你就这样把我交出去。”
宁舒:“你还在这里,显然,他们根本不在意什么洗澡水。”
虚王:……
少扯开话题。
宁舒看虚王很生气,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说道:“你我算起来是陌生人,而我只是你的向导,并不是你的其他人,我没有义务为你出生入死。”
“如果你是我认可的朋友也行。”
虚王有些别扭地说道:“在我心里,你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我的朋友。”
宁舒摇头,“但在我的心中,你不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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