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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我在街上看见一个大木箱子占了盲道,那箱子外面贴了好多的符,我走到那个箱子旁想看个究竟,却有一个白发老奶奶制止了我。”
“她叫我不要靠近那个箱子,还说那箱子很邪门,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心里似乎对那箱子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后来我要回来,走了几步似乎听见箱子里有个声音在向我求救,我走回去听声音又没有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你帮我分析一下好不好?”
说完一大串,我仰脸看着他。
“你怎么不早说?那只箱子还在那儿吗?”逸凡比我还冲动,一副就要下床出去的样子。
我连忙按住他,说:“你想做什么?这么晚了不许出去,我害怕,咱们明天再去看好不好?我实在太困了。”
“好,听菲儿的。”他疼惜地说。
“那睡吧?”我闭上眼睛。
意外的,今晚他没有“为难”我,而是搂着我睡,我很快就睡着了。
或许因为他睡在身边的缘故,我一夜无梦,睡得很香,第二天一大早就自然醒了。
“早!”我刚睁开眼,一章笑吟吟的脸贴了上来。
“早!你怎么也这么早醒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6点半。
“不,准确地说,我一夜没睡。”他笑意更深了。
我莫名,一夜没睡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
而且,他一夜没睡我很心疼,熬夜得多伤身呀。
“你为什么不睡呀?”我抚摸着他的额头和脸颊问。
“我不用睡,看着你睡我就心满意足了。”他边亲吻着我的脸边说。
他身上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我无意中挪动了一下身体。
我假装不知道,突然挣开他跳下床,急匆匆地冲进浴室,反锁上门,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梳好头发才走了出来。
他侧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我。
“你这是。。。。。。嫌弃我?”他一脸委屈。
“没,我怎敢嫌弃你?爱你都来不及呢。”我赶紧嘴甜些,免得一会儿受“惩罚”。
“那你跟逃瘟疫般逃开干嘛?”委屈依旧。
“我没逃你,我是想起要去看那个箱子,你不去吗?你不去我打电话叫二娃去。”我拿激将发吓唬他。
“去去,我老婆由我来陪,叫什么二娃?”他立即跳下床,比我刚才还快速地冲进浴室。
我们到了昨天的那条街,街上已经车来车往,穿梭着各种赶去上班的人。
“咦?箱子呢?”我转来转去看。
昨天明明是在这个地方,今天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是夜里被环卫工人拖走了?还是被箱子的主人处理掉了?
不对,环卫工人也不会,要是会的话早就拖走了,哪里至于在街上占道几天?
箱子的主人倒是有可能,说不定是发现我在怀疑那个箱子,所以它的主人才把它给拖走处理了。
“逸凡,箱子就是在这个位置,可是现在不见了,你能看见它吗?”我急得快要哭了。
“没有,我也没有看见,会不会是你记错地方了?”他安慰我。
我正要回答,突然一个穿着一身黑风衣,风衣帽子裹住头脸的人匆匆朝我身上一拍,就跑了。
“什么人?”逸凡一把拉住我就去追。
追到一条僻静的胡同里,那人停了下来,转过身把风衣帽子一把掀掉。
竟然是她!我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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