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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灵异文里的天师29（第1页）

因为只是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主要用途是在办公累时短暂休息，卫生间小得可怜，最多只能容纳下两个人活动。

但凡伯恩山大一点，是一只成年犬，巫衔月都洗不动它，只能庆幸还好它是一只幼犬。

这只可爱幼犬大概是经常被主人翻新，他刚一取下花洒，半蹲下，还没来得及哄些骗小狗的话，伯恩山便主动趴在他的膝盖上，乖乖埋首在他的怀中，一副‘我很乖喔，你洗我吧！’的样子。

很奇怪的是，明明独自在大厦里鬼混将近一周，它的身上却没什么味道，连所谓的小狗味都没有，闻起来像是空气，巫衔月闻了闻，怀抱才慢慢软化。

他把伯恩山圈在怀里，花洒对准犬类的背部，让温水冲刷着幼犬的绒毛。

察觉到温水，伯恩山哼唧几声，越发用力地埋首，热乎乎的嘴筒子在人类的身上乱蹭，一开始，它蹭的地方处于中间，没什么。

可很快，像是想回头看看花洒，伯恩山忽而抬首，蹭向上方，吻部抵住一点东西，它大概毫无所觉、还在全神贯注地注意花洒，幅度很小地张开嘴巴，小声地叫出声：“汪！”

叫出声后，又像是愧疚自已居然害怕翻新，颇为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筒子，也在无意间舔到一些衣襟。

巫衔月紧绷起来，几乎本能地要一巴掌扇过去，手伸到一半才想起来这是只狗，硬生生止住，最终只力度很小地拍了拍狗头，“闭嘴。”

“别乱动。”

被打了，伯恩山似乎有些委屈，一边乖乖下移嘴筒子，一边呜咽，从吻部流出一团又一团的小狗哼唧和呼吸。

“乖。”巫衔月放轻力度，摸摸它的头，继续持花洒洗狗。

伯恩山是双层毛发，比发面馒头类的犬要好上很多，不需要一层一层地洗，被温热的水冲一阵，狗毛就全部打湿，只剩头和前爪是干的。

巫衔月把它的头扒拉出来，放轻声音，“闭上眼睛，乖。”

伯恩山乖乖闭眼，拳头大小的爪子颇为紧张地抬起，做出想搭上人类肩膀的动作，搭了两下搭不到，只能顺势地搭得低一些，轻轻摁住巫衔月。

爪子很厚实，无法精细动作，巫衔月只蹙蹙眉，没其他的反应，他挤出一些沐浴露揉上狗头，避开眼睛，重点搓嘴筒子，而后才有空握住爪子，开始洗爪，“乖乖别动，等下就冲。”

伯恩山：“汪。”

它很轻地叫了声，乖乖的，可等头上的泡沫一被冲掉，就立刻再次钻进巫衔月的怀里，显然是吓到了。

这一次，它没往上钻，巫衔月便没有制止，在听到呜咽时，他采取鼓励教育，拍了拍它的后背，夸奖：“好棒，我们是世界上最乖的狗狗，对不对？”

“汪！”伯恩山立刻兴奋地应声，它埋得太深，叫声传出时闷闷的。

但尾巴飞速地摇了起来，一甩一大片水花，把两侧的墙壁甩出一连串的水珠。

“嘘，”巫衔月再次拍拍它，“全世界最乖的小狗不要动好不好？”

他再次挤沐浴露，在幼犬厚实的双层狗毛上搓开，尽量把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洗到。

一连串的白色泡沫冒出，把伯恩山冒成一只泡沫小狗，出乎巫衔月意料的是，它居然不怎么脏，泡沫很多、冲下来的水也很干净。

就连大爪子上都没什么灰尘，爪垫甚至还是粉色的。

他专心研究伯恩山的大脚掌时，伯恩山也在专心埋首。

犬类的嗅觉很敏锐，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它能清楚地闻到巫衔月的气味，香香的，很淡，被沐浴露的香精气味压得几乎分辨不出，必须再埋首些、用力闻嗅，才能勉强装满犬类的鼻腔，

这种香气是偏成熟的馥香，在鼻腔里酝酿片刻，就会像是葡萄酒，晕出更美妙的味道。

……但是，气味的深处，还有一股令狗作呕的人味，属于温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