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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狮山大酒店,我刚坐下还没喝完两杯茶,李老板就携着妻儿过来,千恩万谢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次我能活着出来多亏了程大师神通广大,宰相肚里能撑船。”
“之前我还嫌弃您是个年轻的姑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这就是狗眼看人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请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老板娘也上来陪笑:“是啊,程大师赏脸再住几晚吧,我已经把总统套房收拾出来了,以后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这儿永远对您免费开放!”
廖阿贵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李老板率先推过来一个行李箱:“老廖啊,公交站台出门右转五公里,年纪大了出趟门不容易,酒店钱什么的我就不跟你要了,但我付的二十万定金记得转一下。”
薛繁上前勾住了廖阿贵的脖子,玩味一笑:“老头,胃口挺大啊,就你这业务能力还敢收二十万?”
廖阿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飘忽,摆弄着双手,不敢说话。
最后尽管李老板夫妇极力挽留,我还是坚持要当天回城,他们拗不过我,只好开车将我们送出大山。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廖阿贵坐在前排,我和薛繁坐在后排。
李老板本来不想带廖阿贵,但我跟他说廖阿贵年纪大了,小腿又有伤,走不了那么远的山路,他这才让廖阿贵搭了个顺风车。
小轿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除了李老板,大家都耷拉着脸,没什么精力说话。
我看了一眼隔壁的薛繁,他双臂环抱,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紧闭着,眉心时不时抽动,看上去有点不舒服。
我心中警铃一响,赶紧上前解开他的冲锋衣领口,想看看他脖子上的咬伤。
在黑色冲锋衣的衬托下,他的脖子修长白皙,凑近闻还能闻到淡淡的清苦回阳草香气。
我摸了摸他的伤口,表面已经结痂,没有发黑,也没有恶化的趋势。
既然不是尸毒发作,那他现在应该只是单纯的晕车。
想着,我松了一口气,悄悄把拉链给他拉了回去。
没想到就在这时,薛繁突然睁开眼睛,张大了嘴巴朝我脖子咬了下来。
我来不及反应,蹙着眉闭上双眼。
想象中尖锐的刺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细腻的触感。
薛繁在我耳畔抬起脸来,看到我这副呆滞的表情后,坏笑着舔了舔嘴唇:“程羽栗,你干嘛不躲啊?”
我缓缓睁开双眼,盯着他明亮含笑的双眼,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被戏弄了。
见我不说话,薛繁拍了拍我的肩膀:“喂,程羽栗,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会被吓傻了吧?”
我淡淡地摇摇头,靠回椅背上,侧着脑袋瞧窗外的风景。
知道是薛繁的恶搞后,我刚才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生气,而是庆幸。
庆幸他没有真的变成僵尸,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最开始是我同意带他出来的,他若是因我而死,我怎么能安然活着回去?
所以当他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压根没有生出反抗的意识。
我心想,要死就一起死吧。
见我不理他,薛繁的语气明显焦急了几分:“程羽栗,你不会生气了吧,你别多想啊,我刚刚没亲到,就是不小心嘴巴碰到了……”
我疑惑地看向他,不是,谁想这个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没有任何语言可以表达出我此刻无语的感受,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薛繁没有缠着我太久,因为很快他就可怜兮兮地缩在了角落里,捂着嘴,独自抵抗那股要命的晕车感。
到了晚上八九点,车终于开到了粜米巷。
下车后,李老板又是好一顿感谢,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回到店里,洗了个热水澡,我看见薛繁躺在沙发上还没走,便上去掀了掀他的眼皮。
“你真把我这儿当旅馆了?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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