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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凌晨五点起床。
我习惯早起,因为我的每一天都异常珍贵,多睡一秒都是浪费生命。
等薛繁醒来的期间,我已经把今日可能会用上的符纸和道具都准备好了。
七点钟,闹钟准时响了起来。
薛繁一睁眼,落下两行清泪。
我慌忙问他:“怎么了?那女鬼来找你了?我的阵没破啊。”
“不是。”他怔怔地盯着我,眼神清澈,“只是我好久没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
“程大师,其实我昨晚还在怀疑你,但现在我相信了,你确实有点东西。”
我呵呵笑了。
在他还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算出来女鬼住在城东郊外一个类似乡村的地方。
随便吃了个早饭,我和薛繁就驱车赶过去了。
路程不算近,而且越走越偏僻,最后车开不进去了,我们不得已换了辆三轮车。
零下几度的气温,寒风凛冽,我们俩缩在后面冻得龇牙咧嘴。
正午12点,太阳暖洋洋地照下来,满路都是杂草与碎冰,时不时还会路过几个坟包。
离村口还有一里地,三轮车司机却不肯再往里开,我们只能付了钱下车走路。
进村的路上,薛繁在空气中嗅了嗅:“我有强烈的预感,就是这个地方。”
从下车开始我就发现了,这整个村子都笼罩着一种祭奠散后废纸烧尽,烟灰蔓延的荒芜气息。
我们在村子里绕了很久都没见人,但农户家门前圈养着的鸡鸭鹅又在提醒我们这村子确实是有人居住的。
走到一个祠堂门口,薛繁突然夸张地叫了起来:“就是这里!我结婚的地方!”
我抬头一看,匾额上写着“李氏祠堂”。
往里探头,里面空无一人。
正所谓先礼后兵,我先朝里面拜了拜,才跨步走进去。
薛繁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我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突然他又扯着我的手臂叫道:“司仪!这是那个主持婚礼的司仪!”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笑容诡异的纸人半隐在高台之上。
我皱了皱眉,因为我记得刚进来时高台上除了牌位烛台和贡品外,什么都没有。
这个纸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股阴冷的风吹向我的后脖颈,我下意识一侧头。
只见幽暗的侧室里,一张青灰色的麻子脸一闪而过。
薛繁显然也看见了,他倒吸了一口气,死死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甩开他的胳膊,飞快地抽出桃木剑追了进去。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程羽栗,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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