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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被枪毙了呢!
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他想为死不瞑目的战友讨一个说法,真的是错了吗?这件事错的明明就是金南一,为什么总教官都站在他那边,一向把他们看作自己的孙子来疼的罗总司令他们也不肯帮自己说一句话?
我真的错了吗?
不,过坚信我没有错!
但是,为什么受到如此严厉的处分的是他,而不是金南一?就连军队都成了没处讲理的地方了吗?真要是这样,那他留在军队也没什么意思了。
怎么会这样?
本来他还打算留在军队过一辈子,直到战死或者打不动了为止,怎么一转眼间,一切都变了?
他闭上眼睛,痛苦地咬着嘴唇,内心像被无数条毒蛇啃噬一样痛,而这种痛却无法对人言说。
恍惚之间,这段漫长的旅程到了尽头,湘西那原始而质朴的青山绿水像水墨画卷一样在他面前打开,将他从梦游中唤醒。他茫然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只觉得陌生。
入伍将近十年了,他只回来过一次,故乡的山水几乎被淡忘了,但是当他重新踏上故土的时候,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便又涌上了心头。这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这里有他的亲人、朋友,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一条水泥路在群山之间蜿蜒,一路延伸向大山深处。上次回来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听到当地青年骂那些当官的不作为,连条路都修不好,现在终于修好了,还通了车,算得上是这十年来凤凰县最大的改变了。宪兵对他说:“公交车马上就要来了,你在这里等着,然后自己回去,我们到县里给你安排房子,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你就和家人一起搬到县城里住。”
曹小强木然点了一下头,默不作声,背上行李沿着这条水泥路朝老家慢慢走去,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步履沉重,跟灌了铅似的。看着他的背影,两名宪兵都不由得担心起来:他该不会去做什么傻事吧?
要知道,退役后自杀的特种兵可不在少数,更别提是被开除出队伍的了。
他们误会了,曹小强根本就没有这打算。他现在内心确实是无比痛苦,但从来就没有想过这自杀。他只是低着头,沿着这条路慢慢的走,他只想回家看看,没别的想法。
一路上好几次碰到老乡向他打招呼,他都没有反应。
山路虽然漫长,但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当他从麻乱的思绪中挣扎出来的时候,已经到家门口了。
父母就站在门口,含着眼泪看着他。他们昨天就接到电话,知道儿子今天要回来,特意把地扫得干干净净,还买了两瓶好酒,做了一桌好菜,准备为儿子和部队来的人接风洗尘,可没想到儿子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竟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就像湘西赶尸传说中那被法术驱动着的尸体,让他们的心都绞痛了。
曹小强怔怔的看着他们。几年不见,父母又老了许多,尤其是父亲,比以前更消瘦了,头发染上了淡淡一层花白,额头上的皱纹更多了。年轻的时候他可是山中猛虎,丛林里的霸王,在中印边境服役十年,参与了那场震惊世界的对印反击战,和战友们一起在雪域高原上与六倍于己的印度军队展开殊死厮杀,打得印度人落花流水,这是他一生中最为骄傲的经历。但长年在雪域高原上服役,他不可避免地落下了一身伤病,不仅在战场上受过好几次伤,高海拔缺氧环境更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退役前他能背着四五十斤重的装备在世界屋脊奔走如飞,现在的他连挑一担水走上一百来米都困难了。他看着儿子,满是欣慰,还有担忧,唯独没有失望。
他一直坚信,他的儿子是最优秀的。
曹小强哽咽着喊了一声:“爸,妈……”
父亲微笑:“回来了?”
曹小强点了一下头,说不出话来。
父亲说:“回来就好,一路辛苦了。走,进去,咱们爷俩好好喝几杯。”拉住儿子的手,拖着那条很不寻便的腿,一步步走家里走去。
光阴在这一刹那仿佛归于凝固……在八年前,他也是这样牵着儿子的手将他送上前来接人的军车的,现在还是他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进家门,一切在绕出一个八年的大圈子之后,终于回到了原点。
但是,真的能回到原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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