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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住在春和宫,那春和宫便只是公主殿,便不会成为太子宫。而将来自己的孩子若是成了太子,那太子住在哪里,哪里便是皇太子宫。
况且公主如今也已经及笄,总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
陛下如今将偌大春和宫给公主居住,或许也不过是对公主这些年流落在外的弥补罢了。
而且徐萤先前也是听说过陛下有迁都的打算的,也许就在这几年了,或许将来自己的孩子得封太子的时候,便已经迁都了。
到那时,新的都城,总是会有皇太子宫的。
这般想着倒也不在意了,于是今日她便能如此坦然地与阿璀说起移宫的事情了。
阿璀见徐萤说完话要走了,也叫住她。
阿璀对上徐萤看过来的疑惑的目光,斟酌了下言词,本想隐晦地提醒她方才阿兄想提杜家娘子位分的原因,但又觉得她对许多事情并不敏锐,太过隐晦恐怕说来她也意会不到。
况且皇后背后有惯爱折腾的徐家,大约有些涉及前朝的事情,阿兄也是不愿直接与皇后说的。
阿璀暗暗叹了口气,最后却还是隐晦地提醒她:“阿兄打算重开科举了,阿嫂想必也听过一二传闻的。”
见徐萤点头,阿璀继续说道,只是她看到徐萤的目光也带上了些告诫之意:“科举之事,是如今大渊的重中之重,阿兄在此心志坚定,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阻碍科举的推行。”
阿璀本想在“任何人”三个字上加重些语气,只是她的耳疾让她听不清自己说话的声音,如今能尽力保持语气平和,没有奇怪的抑扬顿挫已经难得,更遑论特意在某些词句上改变语气。
不过即便如此,徐萤还是留意到这“任何人”三个字轻微的语气变化的。
她虽不太明白阿璀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起前朝的科举事,但转而一想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再细想时却又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不过阿璀话说完已经离开了,站在廊下的皇后回过神来,也带着满脑子莫名其妙回宫了。
回了偏殿的阿璀洗漱完,坐在榻边一边慢慢摇着扇子,一边问那边举着灯烛照蚊子的黄栌:“你知道金河乡君吗?先前皇后与我说过,金河乡君是杜家的养女。我有些好奇,这金河乡君原本是谁家的娘子,怎么成为杜家的养女的?”
黄栌听阿璀问起金河乡君,便搁下灯烛,走近到她跟前:“贵主怎的突然问起金河乡君的?”
她笑答:“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金河乡君的养父是陛下追封的城阳侯。只是隐约听说,金河乡君的生父与城阳侯都姓杜,好多年前偶然连了宗的。后来也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好像是遭了难,金河乡君的生父为救城阳侯丢了性命,后来城阳侯便收养了金河乡君。后来大渊立国前的最后一战城阳侯牺牲了,却只留下了金河乡君一个养女。陛下追封了城阳侯,又怜金河乡君一介孤女,所以才封了乡君。”
黄栌又道:“说起来,金河乡君与如今宫里那位杜卫仙也算堂姐妹的关系呢。”
城阳侯是那个杜明芳的兄长,杜婉又是城阳侯的养女,算起来杜婉确实是那位即将成为宣仪的杜家女的堂姐或者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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